白天襲這才把目轉開,拿過手機看了一眼,是他的書的電話,這才接通了。
“總裁,”手機另一邊的人了一聲,跟白天襲報告。“剛剛老爺子傳過來消息,把您和歐小姐的婚期提前了。”
白天襲冷笑,“真是著急,我都還沒手,自己迫不及待的送上門來。”
說完之后又代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林芷苒只聽見了白天襲的話,拼湊不出來什麼,只是看他在講電話,就沒有在催他走。
等白天襲放下手機看過去,發現林芷苒還想讓他走的樣子,就說:“你現在就去做飯,要是來不及了,今天晚上我就住在這里了。”
林芷苒立刻就想起來上一次兩人同床共枕的景,臉一下子就變了。
“爸爸你真的要留下來嗎?” 白無痕和萱萱出來,正好聽見這一句話,頓時就滿臉笑意。
“白叔叔,我還要你堆大房子給我們玩。”萱萱也湊熱鬧。
“對呀對呀,爸爸你留下來我們一起玩,晚上還可以跟芷苒阿姨睡,”白無痕雀躍的說,熱切的看著林芷苒。
白天襲坐在沙發上不說話,林芷苒就有些扛不住了,看著兩個孩子都想讓白天襲留下來,只是留下來的話晚上肯定有又是跟白天襲一個屋。
想到這里,林芷苒坐不住了,趕去了廚房,準備快點做好飯然后把人送走。
因為趕時間,也沒有做的很盛,只是加上白天襲,就多做了幾個菜,然后才端出去。
萱萱和白無痕已經洗完了手在桌子前等著了,等林芷苒也坐過去,他們兩個就迫不及待的開了。
“媽媽做的菜最好吃!”萱萱仰著頭,很歡快的說。
林芷苒有些不好意思,白天襲到是很贊同萱萱的話。
他吃過無數山珍海味,那些五星級大廚的手藝也嘗過很多次,但是這一切都不如林芷苒做的飯菜讓他有食。
他們做的飯菜好吃是好吃,但是總覺缺了東西,吃起來覺得乏味,后來在林芷苒這里,跟孩子們一起吃飯,白天襲才知道,他們缺的是‘家’的味道。
而林芷苒的手藝雖然比不上那些大廚師,但是卻在飯菜里融了‘家’的覺,所以跟家里那些山珍海味比起來,他更喜歡留在這里吃這些簡單的小菜。
尤其是今天,白老爺子問都沒問他,就擅自把婚期提前,他更不想回去了。
這些沒必要跟林芷苒說,吃過飯,白天襲也不用林芷苒再催他,自己就離開了。
林芷苒收拾桌子的時候,萱萱就跑來要幫忙。
“媽媽讓我來吧,我幫你洗碗。”萱萱著流理臺跟林芷苒說。
萱萱今天剛過了五歲生日,即便這會兒雙手著流理臺往里看,也要踮起腳尖才行,林芷苒看這樣子覺得很萌,想上手去的臉,只會這會兒手上都是泡沫,就沒有這麼做。
“還是我來吧,你們今天玩了一天,去洗洗趕睡吧。”
萱萱眨了眨眼睛,“那我跟無痕去洗澡了。”
林芷苒點頭,“等媽媽弄完了就去幫你們。”
萱萱應著聲跑開了,林芷苒加快速度洗完碗,干凈手就去了浴室。
兩個孩子已經在里面等著了,林芷苒先放水,給他們兌好水,才幫他們服。
因為他們都還小,也不需要避開,洗澡的時候都是讓他們兩個一起,林芷苒在浴缸里放了兩個小鴨子,他們兩個也能玩的起勁。
林芷苒兌的水溫都是最適合他們的,不過洗到一半需要再加一次熱水,只是林芷苒今天加熱水的時候才發現一直備著的暖壺里面沒水了。
想著應該是進來的時候忘記了,林芷苒也沒在意,看他們玩的起勁,就去廚房拿暖壺去了。
回來的時候,發現兩個孩子居然自己拿著香皂在往上涂抹。
林芷苒看他們短手短腳的,拿著不溜秋的香皂在上涂涂抹抹的,時不時就會把香皂弄掉,就不由自主的笑出聲來。
“還是我來吧,等你們在長大一點,就讓你們自己洗。”
萱萱吐了吐舌頭,把香皂給了林芷苒。
“芷苒阿姨。”白天襲突然。
林芷苒正在給萱萱皂,聽見他自己,就問:“怎麼了?”
“芷苒阿姨,你今天不高興是不是因為歐阿姨啊?”白無痕問。
林芷苒一頓,“怎麼問起這個了?”
白無痕看了看的神,說:“芷苒阿姨你不要生氣了,今天我和萱萱已經幫你教訓過歐雪倩阿姨了,你不知道,坐過山車的時候可害怕了,眼淚都留出來了。”
“對呀對呀,媽媽你都沒看見,可害怕了,還不如我和無痕哥哥呢。我們都不害怕。”萱萱也跟著說,似乎是想起了歐雪倩那時候的樣子,不由笑出聲。
“誰讓欺負媽媽,上一次還打我和無痕,就是個壞人!”
林芷苒停頓了一會兒,嘆氣,“跟沒關系,我也沒有不開心。”
說完之后又跟告誡他們:“你們以后離遠一點,我怕再對你們手。”
白無痕小心的看了看的臉,問:“芷苒阿姨,你是不是喜歡我爸爸?”
林芷苒一愣,隨后就笑了,“你還是小孩子呢,問這個做什麼?”
“雖然我是個小孩子,但是我已經很了!”白無痕直了腰拍著膛說,然后又坐好了。
“我是想說,芷苒阿姨你要是喜歡我爸爸,就跟他在一起吧,我也喜歡你當我媽媽!”
林芷苒從今天早上開始就有些心不在焉,提不起神。這會兒聽著白無痕說的話,心里面又覺得暖暖的。
“那芷苒阿姨,你到底喜不喜歡我爸爸?”白無痕又問。
林芷苒遲疑了,想了一會兒,自己也想不明白。究竟喜不喜歡白天襲,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白天襲對來說,到底代表著什麼?
一開始是老板,后來是恩人,再后來得知他就是當年奪走自己第一次的那個男人之后,林芷苒就不能用平常心對待他了。更何況后來白天襲對做的那些事,總是有幾分曖昧在里面……
總之,他太危險,讓捉不,不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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