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監視。”君逸清轉過直視上訣,“本王怕他知道我不在京城會做出出格的事,我希上大人能夠理好,盡量維護朝堂的平靜。”
上訣輕笑,“太子多慮了,就算沒有你今日來告訴我,我也會盡到職責,畢竟我也是為人臣,至于太子,你放心去吧。”
君逸清抱拳,“那就有勞上大人了,還有今日我傷的真相也希你能夠保。”
上訣點了點頭,因為不管這件事是否是真的,都與自己無關,那又何必再與他們多說。
君逸清代完了之后就直接回了東宮,燕十三早就在書房里等待他了。
“太子,行李我已經幫您準備好了,你是要今夜就啟程嗎?”
君逸清搖了搖頭,“本王明日走,其華他今晚還在東宮,我怕到時候被他發現了。”
燕十三點了點頭,剛準備離開,卻被君逸清給住了。
“十三,我不在你好好打理東宮,出了什麼事要立刻通知我。”
燕十三堅定地點了點頭,但愿太子此次去南梁能夠拿回來幽云草并且與顧姑娘完好無損的回來。
而已經出發去南梁的顧冷袖在這天也已經功地抵達到了南梁。
對于顧冷袖來說,除了上次因為任務護送秦子瑜來南梁,自己似乎一直都沒有來過這里,只是總覺得南梁這里有種莫名的悉覺。
因為要去皇宮里,自己的這個份肯定進很難,而且萬一被抓到就功虧一簣了。所以顧冷袖就打算再南梁先住下來,然后打探好皇室的況再做決定。
南梁太子府,南凌睿正在書房的塌上靜坐。門吱呀一聲開了,閆安在這個時候突然走進來,“太子。”
南凌睿眉頭微蹙,不悅地說道,“告訴你多次,不要我太子,我公子,怎麼一直記不住。”
閆安點了點頭,卻說,“太子,這里顧姑娘不在,況且是太子府,我您公子未免有些不妥當。”
南凌睿抬起目,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是想要違抗我的命令嗎?”
閆安立刻跪了下來,“不敢,太,公子。”
“好了!”南凌睿瞟了他一眼,把玩起手里的扇子,“我讓你給我打聽一下阿袖的蹤跡,你打探到了嗎?”
“公子。屬下的確派人去查了,不過因為我們突然來到了南梁,所以就耽擱了。但是之前屬下得知應該是在東宮。”閆安如實回答。
“東宮?阿袖怎麼又和那個君逸清聯系在一起?”南凌睿秀眉微蹙,有些不滿。
自從阿袖認識了君逸清之后,不僅不回來暗夜閣,還一直與他廝混在一起,實在豈有此理!
“天圣國半個月前層有一年一度的祭祀大典,當時君逸清是太子就去了朝王墓里祭祀。顧姑娘應該與他一起。”
閆安停頓了一會,抬起頭看著南凌睿,“不過屬下打探到他們回來之后君逸清似乎了重傷?”
“什麼?!”南凌睿從榻上突然坐起來,“那阿袖呢?有沒有出事?”
“沒有,顧姑娘應該留在東宮里照顧君逸清。”閆安回答。
南凌睿提著的心這才放下來,只要阿袖沒有出事就好,不過君逸清還真的是有心機,竟然用這種辦法讓阿袖留在他的邊。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南凌睿揮了揮手,繼續躺臥在榻上。
“太,公子。”閆安吞吞吐吐地說了一句。
“怎麼了,又有什麼事?”南凌睿語氣充滿了不耐煩。
“王上讓我通知您,明晚貴妃的生辰您一定要過來,不能遲到。”閆安小心翼翼地說道。
但是說完之后確實良久的沉默。
“太子……”
“我知道了,要我說多遍,我都已經從暗夜閣移駕到太子府了,不就是為了給那個人過生辰,要不然我現在肯定去找阿袖了!”
南凌睿話語里充斥著不滿。
閆安了頭上的冷汗,便立刻推門出去了,跟在公子后還真的需要勇氣。
閆安走后,南凌睿這才緩緩地起,盯著桌子上父王跟他說有急事的信件,回來才發現不過是給他的妃子過生辰,這分明就是玩弄人!
“阿袖,看來我又要很久以后才能見到你了。”南凌睿無奈地搖了搖頭。
顧冷袖抵達之后,為了探尋有用的消息,便將離南梁皇宮最近的客棧當做落腳的地點,準備在這里先住一段時間。
顧冷袖將行李在樓上整理好了以后,便下來去吃點東西,沒想到剛坐下來便聽到客棧里有人在竊竊私語說著什麼。
顧冷袖便放下水杯,靜靜地聽他們說話。
“哎,你們聽說沒有,咋們王上明晚似乎要為貴妃舉辦盛大的生辰晚宴。”一個人小聲地說道。
“貴妃?哪個貴妃?”
“不就是那個李貴妃,聽說王上最近很寵他,似乎連太子也因為此事回來了。”
“太子也回來了?那可真是大事,我們太子整年似乎都在外面游歷,也很問政事,這次居然因為一個貴妃生辰回來,奇怪……”
“可不是嗎,看來明晚皇宮里估計熱鬧了……”
李貴妃的生辰?南梁王竟然這麼喜歡這個李貴妃,那麼明晚肯定皇宮里會來不的人,到時候沒準可以借機會混進去,而且聽他們說那個南梁的太子似乎很不一般。
那不如從這個太子下手,不問政事和游歷,那不就是等于一個廢柴太子嗎?
顧冷袖的心里暗暗有了主意,自己剛好帶了易容的人皮、面,到時候混進去肯定容易很多。
顧冷袖在心里理了理思緒,看來自己來客棧還是一個正確的選擇,這里人流大,消息網也多,也省了自己專門去查。
夜里,顧冷袖便在房間里做好人皮、面,靜待著明晚的到來。
而不知道的是,君逸清這一早也開始從京城出發了,去南梁不僅僅是為了幽云草,更是為了將完好的顧冷袖給帶回來,這樣他才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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