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燕十三一臉打趣的神,顧冷袖便及時的將他的話堵在了里。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但如果你不想引火上被殿下懲罰的話,我勸你什麼都不要問。”
燕十三本不會在意這些,到見著已經走出去的君逸清卻又突然轉回來,便住了口沒再問。
只是既然心中的打趣之意已經萌生了出來,便不會這麼輕易的被打消掉。
君逸清本想去理一些事,卻突然想起北胡勇士被冤枉的事,便回來將這件事吩咐給燕十三去做。
燕十三應了聲,便去尋找線索。
院落里就剩了顧冷袖和君逸清兩人,兩人互相看了一眼,便各自扭頭,一個回了房間一個出了宮門。
這件事查起來說容易卻也不容易,行刺事件很明顯是在部發生的。而先前那人又因為比武的事明面上跟君逸清鬧過別扭,所以背后指使這一切的將行刺罪名推到他上不是沒有理由的。
為遠道而來的客人,做出這種事本就惹人注意,尤其是行刺的還是當朝太子。
這件事無論從哪個角度來想都可大可小,查起來雖然有一定的難度,但也不是查不到。
在狩獵場時他特意又單獨去捕獵了一次,雖然了些傷,但不是很嚴重。
他上的大部分跡都是那兩只獵上的,在他去之前就已經有人經過那里并惹惱了那兩個大家伙。
只是后來不知因為什麼原因,這些人突然撤了,這才留了個空子給他。
不過從這可以知道,這伙人肯定是狩獵場上的人,為了拔得頭籌才會在行刺完后選擇來這里捕獵,只不過到底是誰還有待商討。
倘若那些人在捕獵那兩個大家伙的時候了傷,便可以通過這條線索來尋找。
思及此,燕十三便直奔了狩獵場,企圖在尋找到一些蛛馬跡。
狩獵剛結束不久,現場還沒有完全被破壞掉,也沒有人在中途返回來。
也就是說,某些證據必定還留在狩獵場的草叢中。
徑直去了遇到那兩只傷的大家伙的地方,燕十三貓著腰開草叢挨個兒找,不料竟真的讓他找到了一些東西。
被草掩蓋著的地方,有幾片黑的布料。
布料起來并不順,但比起民間的來要好一些,似乎是皇宮侍衛特供的料。
思及此他沉了沉眉眼,心中有了想法。
倘若這真的是皇宮的布料,那就基本已經能確定是誰做的了。
皇宮之中,除了二皇子外沒有人會跟太子殿下過不去。
更何況這種行刺的事,也很像是他的風格。
又從其他地方尋了下,看有沒有別的線索,找到一塊翠綠的玉佩后他便回了東宮。
當時狩獵場人來人往很是混,能夠將這些證保留下來已經是很不容易了,更不要說再去找別的線索。
彼時顧冷袖站在門前,臉漲的通紅,心一陣跳。
自從在宮外時誤抓了君逸清的手之后,的心便如同失去了正常一般一直在跳個不停,尤其是在看到他深沉的眼眸時,仿佛整個人都要陷進去一般。
這種覺前一世面對著君逸琛的時候也出現過,所以自然明白這是怎麼回事。當即便心生了愧,上說著絕對不會再跟皇家有任何關系,可還是在不經意間心了。
看來南凌睿讓回暗夜閣的舉措是正確的,以現在的狀況確實不適合留在君逸清邊太久。
只等答應他的承諾完便回離開,只是君逸清口中的承諾遲遲未說,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完還是個未知數。
攥了拳頭似乎在自我勸,“不論如何,也一定要遠離皇家。縱然是再回暗夜閣,也一定不要在這里待著。”
燕十三快馬從狩獵場回來,天已經漸晚。
這個時候去打擾君逸清很明顯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他便先行回了宮中,只是沒想到在院落中竟倒了翠玲。
翠玲端著一碗藥看樣子是要往顧冷袖的房間送去,思及此燕十三忙一把拽住的袖子道:“你這是要給顧姑娘去送藥?”
翠玲點了點頭,拽了拽將燕十三的手松開反問,“是啊,殿下說姑娘的傷還沒有好利索,所以還得喝幾副藥才行。只是姑娘今天回來的比較晚,所以喝藥時間就推遲了,怎麼了你找有事嗎?”
燕十三了然的點著頭,難怪會看見兩人一起回來,原來是出去閑逛去了。
“那你知不知道跟殿下到底是什麼關系,為何我看著總有些不對勁呢。”
翠玲嗤笑一聲,拍打了下他的腦袋嗔怒道:“沒想到你堂堂一個男人竟會對這些事興趣。殿下和顧姑娘之間的關系豈是我們可以胡猜測的,當真被殿下知道了問你罪。”
兩人嬉笑怒罵了一番,翠玲急著去給顧冷袖送藥,兩人便就此分離。
但燕十三心中總還是惦念著這件事,怪只怪君逸清素來清冷從來不會輕易對人這麼溫。初次見著這樣,為跟在他邊多年的侍衛,燕十三自然難免會好奇一些。
因著這事,晚上休息時都輾轉反側有些睡不著。
天都快亮了,他才強迫自己進了夢鄉。
而顧冷袖和君逸清全然不知他們兩人之間的關系竟會擾了別人的清夢。
次日一早,燕十三便從房中出來將昨夜搜到的證據遞給了君逸清。
君逸清看著玉佩,面有些冷歷。
“你確定你這玉佩是在狩獵場撿到的?”
燕十三很是肯定的點了點頭,應道:“殿下可還記得我捕獵到的那兩個獵。”
君逸清抬頭看向他,一言不發。
燕十三便將事都說了下去。
“其實那并不是我一個人將其捕獲的,在我之前還有人對他們進行了獵殺,只是后來放棄了,所以我才有機會將它們徹底捕殺。這些證也是在那附近的草叢中找到的,所以我猜測,這是不是跟……”
之后的話燕十三沒有說出口,但君逸清明白。
之前他就想過這件事跟君逸琛有關,現在看來確實是這樣沒錯。
只是他為何要將事嫁禍于鷹善一行人,破壞掉天圣王朝和北胡之間的關系,這無論對他們二人誰都不是一件好事。
難不,他只是想通過這種手段來證明些什麼?
想到這個猜測,君逸清忍不住冷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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