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世天那麼對的母妃,那麼對自己,多年來不去看一眼,讓他自己一個人跌跌撞撞的長大,這樣的父親,怎麼可能沐公主還對他有父親可言!
“那不就正好了,我們兩個合作,各取所需,我要楚世天的皇位,你要楚世天的命,我們合作共贏,對了,如果你答應我去做了,你不僅會得到楚世天的命,還有……上淮左的命。”
沐公主猛的抬起頭,景天一笑,知道他這是賭對了,沐公主果然和上淮左的關系非同一般,果然是十分在乎上淮左的。
沐公主看了上淮左一眼,上淮左也皺眉看著。
上淮左現在十分的自責,他本來以為他可以保護沐公主,但是現在卻要沐公主自揭不斷流的傷疤,來自救,說不定自己也需要沐公主的自揭傷疤來保護……
沐公主咬了咬牙,抬頭看著景天,說:“我答應你!不過你得放了上淮左!”
“小公主,你長大,難道腦子也不長大嗎,怎麼這麼大了,還是這麼天真單純呀,放了上淮左,你們倆一起跑了怎麼辦,到時候你們倆跑了,我行蹤也暴給了楚世天,那我豈不是很虧。”
景天調笑的看了沐公主一眼。沐公主有些著急了。
景天慢悠悠的說:“不過,你放心,我們不會傷害上淮左的命,不會他一毫兒,等沐公主你把事扮了,我自然會把上淮左全須全尾毫發無損的還給你。”
沐公主抬頭看了一眼上淮左,上淮左明顯有些著急了,他不想沐公主為了他這麼做。
沐公主超上淮左笑了一下。
這麼多年來,除了張嬤嬤,上淮左是第一個對好的人,雖然用的都是一些會讓沐公主十分生氣的手段,但是上淮左確確實實是為了沐公主好想讓他有一個更好的生活,想讓他有一個更好的人生。
如果不是上淮左,說服出宮,那一定不會有機會看看這個世界,這個多姿多彩,沒有那麼多勾心斗角,隨都可以看到可的人,看到燦爛的笑臉。看到的世界。
沐公主想,這輩子能有這麼一次,已經很足夠了,本來他不會有機會經歷這些的,如果不是有上淮左,他可能一輩子都在那個暗無天日的冷宮里,帶著一個永遠長不大的,和一個被自己囚住的靈魂,就那樣毫不起眼,無人注意的過完一生,但是都是因為上淮左的存在,才能讓他有了機會,去這一切。
如果不是有上淮左,可能都不會有走出自己設下的牢籠的。
沐公主抬頭,看了看上淮左,上淮左仍舊在皺著眉頭。
沐公主對著他笑了一下,說:“上淮左,謝謝你,這兩天我很開心。”
然后轉頭對著景天,鄭重其事的說:“我答應你,我會去做。”
景天臉上出了滿意的笑容,仔細看的話,這笑容里邊還有一子瘋狂和猙獰。
“好,沐公主,那景某可就靜候佳音了。”景天哈哈大笑了兩聲,接著吩咐易飛,“易飛,給沐公主和上淮左丞相準備兩個房間,好生招待著,千萬不要怠慢了。”
“是。”易飛領命,對上淮左和沐公主做了個請的手勢。
上淮左盯著沐公主,好似有千言萬語想對說。沐公主只是低頭不語。上淮左嘆了口氣,心想罷了罷了,抱著沐公主跟著易飛走了。
孟庭賢見狀想追上去跟沐公主說幾句話,但是上淮左和沐公主走的飛快。景天又正好發現了他的企圖,瞪了他一眼,說:“我是不是不該收留你。”
孟庭賢梗住,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記住你自己的份,你是我的隨從,現在是我醫宗的人,不要給我吃里外,做些不該做的事,否則,我不敢保證會對你做出什麼事來。”景天冷冷的說。
孟庭賢連忙低頭,表明忠心。
景天哼了一聲離開了,只留孟庭賢一個人在這空曠的屋子里。
孟庭賢看著景天離開背影,心想,最近大概是沒有機會和沐公主說話,只盼沐公主不要遇到什麼危險才好啊。不過,景天說的對,他現在是醫宗的人,是景天的隨從,自然該萬事以醫宗,以景天為先,畢竟鬧著要投靠景天的是他自己,最后可不要做些什麼不該做的事打了自己的臉才好,那可真是不知道該怎麼收場了。
孟庭賢搖了搖頭,斂了思緒,握了握拳頭,下定決心。
以后一定要好好聽命于景天……
然后也離開了這個屋子。
空的屋子,只剩下搖晃的燭火,昏黃微弱,黑暗越來越濃,突然門外刮進了一陣風,火苗劇烈的搖晃了一下,接著不堪重負的熄滅了……
蠟燭熄滅產生的煙不斷的搖擺,黑暗徹底吞噬了明……
雨如同瀑布一樣撒下來,下的更加的大了……
易飛大概是了景天指令,給他們安排的住并不相近,一個在東院,一個在西院,沐公主在東院,上淮左則在西院。
易飛先是帶他們去了沐公主要住的東院,易飛帶路到了屋子前,易飛給他們打開了門,告訴沐公主這就是的住。
沐公主進去環繞看了一圈。
易飛接著就跟他說告辭,讓沐公主好好休息,有什麼問題盡管吩咐。接著就要帶著上淮左去他所住的西院。
“等一下。”沐公主開口制止,看著上淮左,說“上淮左,我有話跟你說,你先等一下。”
上淮左把剛邁出的腳步收回來,背對著沐公主沉默的站著。
易飛有些為難,說:“這……沐公主,有什麼話明日起來說也不遲,今天還是先好好歇息吧,宗主吩咐我一定要把你們好好的帶到住,好好的招待著,請沐公主您不要讓小的們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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