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楚翊的突然離開,上竹西擔心,楚世天又在打什麼“小算盤”,于是就告訴自己的“分”,上淮左前去皇宮,打探消息……
恰逢前幾日皇城到張榜,懸告示,說是當今皇上想要“招賢納士”,以應對“周圍蠻夷小國”的擾,上淮左就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天下人不知道這其中緣由,只是以為當今圣上“選賢允能”,是“慧眼識珠”,哪里又能知道,這楚世天張榜公告天下,為的,可并不是什麼“安邦定國”,而是為了扳倒不斷侵蝕楚氏皇族皇權 的醫宗!
上淮左心里自然也跟那明鏡兒似的,楚世天肚子里有幾 “花花腸子”,自然是逃不出上淮左的眼睛的,所以,上淮左揭了皇榜,就大搖大擺的朝著皇城里走去了……
面見楚世天的時候,楚世天因為上淮左看上去不過十來歲的年紀,心里大為火,認為“黃口小兒”只會“信口開河”,哪想,上淮左將楚世天心中所想全部說了出來,楚世天這才知道,自己真的是遇到“貴人”了……
于是接下來的幾天,楚世天一直閉門不出,連早朝也不去,罷朝多日,為的就是整日和這上淮左“共商大計”……
可是楚世天哪里想得到,自己越來越親近這上淮左,自己也就漸漸地會被上淮左給輕易地控制思想和行為,若是上淮左不想,楚世天再怎麼樣,也是無能為力……
“先生……你可還想出其他法子了?現在寡人真的是‘被無奈’了,這景天早些年仗著為寡人權衡了太后的勢力,就把整個朝堂上一半兒的人,全部換了他醫宗的人,現在,這些人不僅已經掌控了朝堂的大部分話語權,而且,就那明心谷發生的那兩件事來看,景天絕對是沖著我來的……”
楚世天說著,語氣也是越發的戰戰兢兢,看上去很是惶恐……
“小民自然是知曉皇上的苦,不過,小民卻是有一計,暫時可用,只是此法太過于大逆不道,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上淮左說著,微微彎腰,抱拳,朝著楚世天輕輕地鞠了一躬,以示謝罪……
“誒……先生這是說的什麼話,有什麼可以救寡人于水火的法子,先生盡管說,寡人聽著……”
楚世天一聽見上淮左說自己有辦法,瞬間就一掃之前的頹廢,整個人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瞬間恢復了矍鑠的神頭兒,恨不得他馬上就能提出救急之策。
“那若是有大逆不道之,還皇上寬恕小民的罪過……”
“哎呀,先生說的這是什麼話,寡人謝謝先生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忘恩負義,怪罪先生呢?先生盡管說,只要能幫助寡人渡過難關,先生什麼樣的條件 ,寡人都全部無條件的答應您……”
上淮左冷眼看著,看著這蠢鈍如豬的楚世天,這麼信誓旦旦的夸下海口,心里也是更加的相信,楚世天已經被自己完全的給控制住了,既然如此,那麼,就別怪你楚世天先“居心bu良”了……
“既然如此,那麼,小民斗膽……剛剛朝堂之上,皇上不是還許下了‘三日’的圣旨,給各位大人嗎?既然皇上‘一言九鼎’,那麼,這 ‘三天’之后,可就是皇上‘清君側’的最好時機啊……”
上淮左這麼一說,楚世天的眼睛瞬間就亮了……
“先生何不挑明了說,寡人不是很明白……”
楚世天似乎并沒有明白這其中有什麼關聯,但是,還是莫名其妙的覺得,這個法子不錯……
“皇上,兵法有云;‘一石二鳥’啊,既然景天將自己的大批心腹安在朝堂之上監視陛下的一舉一,那麼,皇上不如趁此機會,將那些實在太過于‘礙事’和一些比較重要職位的醫宗弟子,給利用‘辦事不利’的罪名,給借機除掉,就算到時候,那景天查問起來,也是只能是‘啞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他既然瞞著皇上做了這些事,他就必須要承擔責任……”
上淮左說著,藏在黑暗中狡黠的眼神,卻是一刻也沒離開過楚世天的臉,楚世天每個細微的表變化,都逃不過上淮左的眼睛……
“可……可是……若是我這麼做了,惹惱了那景天,反而讓他‘狗急跳墻’了怎麼辦呢?”
楚世天有些許的猶豫,畢竟他現在的實力,不管是擁有著大批“鮫人族”的上竹西也好,還是那行蹤詭異,生不見人,死不見尸,手段狠的景天也罷,自己都沒有那個資本本事和膽量去正面的招惹他們,若是惹怒了他們其中的任何一方,對于武國,對于整個楚氏皇族,等待著的,都會是災難一般的結局……
“皇上請先聽小民說完……”
“嗯……不錯,先生是寡人著急了,您接著說……”
楚世天點點頭,眼里的芒更勝之前……
“其實皇上您不必如此的戰戰兢兢……”
上淮左笑著,看著面前的楚世天還是一臉猶豫的樣子,愁眉不展,看上去進退兩難……
“可是,這件事,寡人不能賭,寡人行差踏錯一步,等待著寡人的,就將是‘毀滅’……”
“哈哈,皇上您言重了,不是還有小民在為您排憂解難嗎?”
“哎……說的也是,先生您繼續說吧……”
“好,現在還有,就是,皇上您若是殺了這些忠心于‘醫宗’的大臣,那麼,也沒什麼好怕的,倒不如,就借此,裝作什麼都不知……”
“哎!不行不行!這麼做,怎麼會逃得過景天的眼睛,他在朝中爪牙甚多,我甚至都不敢確定,誰才是我真的可以信賴的人……”
“那麼皇上覺得,小民可是您可以信任的人嗎?”
不知怎麼的,上淮左突然提了這個問題,楚世天當場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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