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我猜疑你吧。”花千晴揮了揮手,嘚瑟的走了。
魏熏的臉頓時就垮了下去,輕輕的哼了一聲,心里不知道在想什麼。
但是花千晴可不管想什麼,就到了‘北門’。‘北門’已經和之前大不同了,因為最近的喜事,弄的十分的喜慶,不過也也算是好看。
門是虛掩的,一進去首先看見了李明山,道:“李明山。”
一回頭見是花千晴,他嘿嘿一笑:“花掌柜!老爺,花掌柜來了。”
就聽見秋雨生答應了一聲,越沒看見人,應該是在后面忙活。在等他的時候,花千晴問道:“你不是管鎖鋪,怎麼來了這里。”
“本是李二在這幫老爺的,但是昨天來了幾單生意,今天他們要趕制。鎖鋪沒什麼可忙的,我就來看看。”
“你倒是跟秋雨生的兒子一樣。”
話音未落,就聽見秋雨生的笑聲:“花掌柜說的沒錯,明山的確像我兒子。”
“秋掌柜。”花千晴沒有提秋雷,何必讓人徒增煩惱?
“你來的正好,已經差不多了,就準備去找你商量商量什麼時候開張的。”
聞言,花千晴想了想,忽然想起,昨天問謝云流。只問出來拍賣會是在喜宴之后的三天,日子都沒定,就問道:“你知道這舉國的喜宴是什麼時候嗎?”
“知道,就在三天之后啊。”
“那就三天之后開業吧。”
花千晴也懶得在去找風水先生看了,況且打扮的這麼紅紅火火的,自己也沾點喜慶。就當是這紅服,是為了開業穿的了。
秋雨生點了點頭:“也好,對了花掌柜,喜宴的時候你要去宮中嗎?若是不去,開業的時候你來嗎。”
說起來這個,花千晴才想到自己還真是不知道去不去宮里。不過如今也沒必要藏著掖著了,連皇上都知道武鋪自己是老板,還怕什麼?
“還不能肯定,我去問問,然后來回復你。”
“好,花掌柜,這次盤下來‘北門’的錢是這些日子的盈利。所以‘北門’的分紅還是和之前一樣,你看可以嗎?”
秋雨生說的這些花千晴點了點頭,也算是公平,然后就回去了。
去了昨天住的地方才知道,他們已經走了,就直接去了謝家。本以為還要聽見天域跟天霖的吵鬧聲,卻出奇的安靜,到了正廳里,謝家父子跟天霖坐著。
“天域呢。”一屁.坐下來問:“不會是被你打死了吧?”
“我倒是想,在后面幫人家解毒呢。”天霖翻了個白眼。
“人家?魯塔?”
“是。”
天霖懶洋洋的,原來昨天魯塔也不知道哪筋搭錯了,天霖跟天域打斗的時候,非但不躲,還一直幫天域。天域雖然不算什麼正人君子,但是也不屑于的,況且的幫忙沒有一點作用。
就直接給毒翻了,本沒在意什麼,只當是一個下人。后來謝家回來了,看見謝云流臉變了又變,良心發現,才去幫人家解毒。花千晴了個懶腰,的確,五百兩呢。
正說著,天域罵罵咧咧的就來了:“那人腦子有問題吧?我是跟通不了,司空力呢!”
“跟花醉月出去了,怎麼了?”
其實接下來,花千晴覺得天域人還是很不錯的。而且魯塔腦子似乎真的有問題!
“非要纏著我讓我收徒。”
“怪不得幫你呢。”花千晴笑著調侃道:“師傅,人家怎麼不纏著你呢。”
天霖瞪了一眼:“早前就說過,被我回絕了。謝云流,你賣找個南越國的人到底是為什麼?”
“我不是每天晚上都讓唱曲嗎,而且你沒發現我的那群狐朋狗友經常來過夜?”
謝云流的話讓花千晴鄙視了他一番,這是買了個.……不過到底是人家的錢,所以花千晴也沒說什麼。
幾人說著,就聽見有人通報:“花東離來了。”
“花東離?”謝長沙喝了口茶:“他來干什麼?不見。”
“老爺,他似乎是帶著圣旨來的。”
那下人小聲說道,謝長沙眼皮一跳。
難怪這次他沒有闖,原來是帶著圣旨。要是自己不知不見他,他肯定要去說自己抗旨,又是一條大罪啊!
嘆了口氣,這男人心思真多,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一會,花東離就宇軒昂的來了,一進門就喊道:“圣旨到!”
可惜一屋子就謝家父子跪下了,花千晴跟天霖天域,都沒。
花東離一皺眉,呵斥道:“你們為何不跪!”
“我見了皇上都不用跪,為何要跪?”
天霖看了花東離一眼,都是霸氣。
天域更直接:“我天地都不跪,為何要跪?”
花東離不敢為難天霖,也不想在招惹天域,畢竟一看天域就不好惹。于是眼神就看到了花千晴上,花千晴是真的不想跪,但是又找不到理由。磨磨唧唧的,跪了下來。
不過跪是跪了,但是膝蓋底撐著一層玄氣,跟跪在棉花上一樣。花東離卻不依不饒,就質問:“你為何才下跪?”
“太久沒見到爹爹,心里想念的厲害,這猛然一看見,還有些不適應。”
花千晴故意把聲音拖的長長的,花東離還想說什麼,謝長沙有些不耐煩了:“花東離,你是來頒旨的,還是來閑聊的?”
花東離咬了咬牙,但是看到手上的圣旨的時候,卻勾了勾角,看你一會怎麼得意!
想著就不不慢的把圣旨展開:“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接下來的話花千晴聽的迷迷糊糊的,大概就是要召見謝長沙一人進宮。而且還要帶上虎符。
謝長沙都習慣了,明白是又有什麼事了!
虎符啊,那是什麼,是兵權!
最近他被奪了好幾次的兵權了。流程是什麼都清清楚楚的了,也知道問花東離問不出來什麼,還要被嘲諷,干脆直接起:“臣接旨。”
然后就準備走了,謝云流卻有些擔心:“爹,不如我陪你去。”
“謝云流,圣旨上說的清清楚楚,要召見的是謝將軍一人!”
這個一人,咬字特別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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