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妝如愿地換上了金紅羽,又給自己化了一個唯的妝容才翩翩上場。
表演的是一如既往的舞蹈,畢竟姿,腰肢纖細,繼承了母親舞姿的九分,所以舞蹈是只能夠吸引注意力的才藝。
半蹲在大廳中央,心激,只等著樂師開始彈奏樂,想著從此可以一鳴驚人,登上榮華富貴!
可是曲子沒有等到,卻等來了自己上頭的一聲怒呵。
“放肆!”
皇后失去了往日的鎮定,異常激的從椅子上站起來!
接著一個茶杯便直直地朝蘇錦妝飛過來,來不及躲閃這個茶杯便毫不差地打中了的額頭!
鮮頓時從額頭上流出來,模糊了的視線。
白皙的臉上鮮紅的很是顯眼,又配上那張驚魂未定的臉,顯得猙獰又稽。
“蘇錦妝,你放肆!”
怒吼聲又響起,蘇錦妝才抬頭去看。只見皇后的臉上寫著怒不可遏,手指著蘇錦妝氣得發抖。
“皇后娘娘饒命,臣不知有何過錯?”
出幾滴眼淚,出楚楚可憐的模樣,說的還理直氣壯,這樣子就好像皇后仗勢欺人欺負了一樣。
只是這額頭還鮮如注,卻讓人看不出半分,只覺得可怖猙獰。
柳婉冷哼一聲:“呵,你當本宮死了不,竟然敢穿金凰的服出現在本宮面前!”
金凰?
眾人去,果然在蘇錦妝前襟看到了用暗金繡著的金凰,金凰栩栩如生,好像要沖破服一飛沖天!
“什麼?這不可能,臣服上的明明就是紅凰!”
蘇錦妝立馬搖頭否認道,但是心里卻越來越慌。
“你當本宮眼瞎麼,你自己看看,這是金凰還是凰!”
低頭去看,果然自己上的紅凰變了金凰。明明不是的,剛才明明是紅凰的,怎麼一轉眼就了金凰了?
“蘇錦妝!”皇帝怒吼了一聲,“不過一個小小庶,竟然如此放肆,這麼明目張膽地就敢將金凰穿出來!”
“皇上饒命。臣實在是冤枉,臣方才穿的時候還是紅的凰,這點姚菡萏可以作證的!對,知道臣上的是紅凰!”
蘇錦妝一連磕了好幾個頭,臉上的淚水水混一塊,差點就連鼻涕都出來了
“哦?姚菡萏,你可看見過上的凰是紅的?”皇帝沉著臉看向姚菡萏,問道。
姚菡萏的神閃了閃,“臣,并沒有注意到上的凰。”誰讓剛才搶風頭的!
什麼!蘇錦妝不敢置信地看著姚菡萏,沒想到居然說沒注意到!這怎麼可能,剛才還在園子門口夸贊過的服好看!
“蘇錦妝,你可還有什麼話說?”
“賤·人害我!”蘇錦妝瞪著眼睛看向姚菡萏,“你這個賤·人明明看見了,為什麼要說沒看見!”
“放肆!”皇帝厭惡地皺眉,天子腳下還敢這麼污言穢語?真是不知恥,這一下可真是惹怒了他!
“皇上饒命啊!”蘇錦妝不停地磕著頭,臉上已經差不多被鮮覆蓋了。
私穿金凰是什麼罪?那是千刀萬剮的死罪,再嚴重一點,那可能就是滿門抄斬的死罪!
“哼,蘇錦妝,你膽大妄為,竟然私穿金凰,朕今日……”
“皇上,臣知道是誰要害我!臣知道是誰要害我!”蘇錦妝忽然大聲喊道,這模樣還真像一個瘋婦。
“誰?”
“是蘇錦繡,要害我,當初這件服便是做了給穿的!”
蘇錦妝忽然指著蘇錦繡說道,對了當初這件服本來是蘇錦繡穿的,一定是怨恨自己搶了的服才加害!
“哦?茗羽郡主你可有話說?”
“是,這件服確實是當初臣要穿的。”蘇錦繡并沒有否認,而是痛痛快快地承認了。
皇帝有些驚訝,沒想到居然就這麼承認了?
他本來也沒想著要定的罪,只是蘇錦妝這麼鬧他不得不問而已。可是沒想到居然這麼干脆利落地就承認了。
皇后柳婉就高興了!臉上的笑容宛若春風拂面。
這一下子可以除了兩個自己討厭的人,真是大快人心啊!
“大膽蘇錦繡,你居心叵測,竟敢私藏金凰的服!你可知罪?!”
“皇后娘娘明鑒,臣承蒙皇室恩典被封為郡主,怎麼會做出這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事?當日服做好時,服上確實是紅,這個店的李老板可以作證。而且這件服臣只是當日試穿的時候穿過,其后便沒有再見過。”
“強詞奪理,若是這凰原來是紅的,那麼本宮今日所見是幻覺不!”
柳婉冷笑一聲,今日蘇錦繡,本宮看你怎麼逃!
“臣不知這凰為何會變金。但是二妹說本郡主要陷害你,本郡主尚且問你一問,照你若說這服是你拿回去之后才變金的,本郡主居住在郡主府與尚書府隔了兩條街的距離,那麼本郡主是如何讓紅凰變金?”
“你!”蘇錦妝語塞,但是也迅速反應過來,“定是你買通我邊小廝,才換了服!”
“哦?本郡主當初試服的時候是否屢次三番勸阻過你不要搶這件服?”
“哼,沒準就是你看我搶了你的服,所以你懷恨在心,想要伺機報復也說不定!”
“是麼?”蘇錦妝勾一笑,溢出冰冷,“既然妹妹篤定是本郡主換了服,那如今這服肯定還在宮中!臣叩請皇上徹查皇宮,以證臣清白!”
“郡主言之有理,來人立馬搜查皇宮!若是發現紅凰的服,便帶來這里。”
皇帝沉聲吩咐道。好端端一個慶功宴如今被攪和得犬不寧,真是讓他心煩!
“妹妹,本郡主還有一事不太明白。”趁著這搜查的期間,蘇錦繡又問了一句,“這服上的金凰如此顯眼,妹妹你穿服的時候竟沒有察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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