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昭蓮突然笑了起來，對權青畫：“你看，我們阿言從來都不是自私的人，做的每一件事都有的考量，做的每一個決定都是從大局出發。是站在帝尊邊的帝後娘娘，遠比我們任何一個人，都熱這片土地。

在眼裏，或許從來沒有北齊歸月和蘇原的區分，以神的姿態俯視眾生，這片大陸上的每一個生靈都是的子民，在眼裏心裏都是一樣的貴重。

願將來有一桎梏打破，哪怕地裂山崩，哪怕我們全都死去，那我也認為這樣的犧牲是值得的。”握住夜溫言的手，“阿言，我們都願意跟著你。無論神，還是鬼。”

聽著這話，權青畫忽然就想起初見夜溫言的那一晚，倒在雪地裏，奄奄一息。

那個在後來愈發堅強能幹的丫鬟墜兒，抱著痛哭，不顧一切攔下他的馬車求他救命。

他那時才從歸月回國，對北齊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即使那麽不願意同北齊有過多沾染，卻還是鬼使神差般救下了。

送進城，送去皇宮，眼看著拿出帝尊大人的斷魂鈴。

或許從那一刻起，他們之間的淵源就已經注定了。

夜飛舟也在想這個四妹妹，想他殺過，也幫過。想自己同父母一同被關在房間裏，一的傷，都不知能不能活到看見第二的太。

他那時一心一意想要得到父母重視，想要在一品將軍府裏活出個樣子來。

他私以為學了本事可以為父母分憂，私以為夜紅妝請他出手，幫殺了這個妹妹，隻要他做到了，從此以後在父母麵前就不再是沒用的廢。

萬幸他沒殺，也萬幸，從那以後，家族和父母給他的迷障與執念徹底消除。

他開始能分得清黑白對錯，也能辨得清誰是誰非。

命運竟如此神奇，他們這一行人一步一步，不知不覺就走到了今這般模樣。

雖然現在帝尊海，雖然現在他們在討論著生死大劫。

可他就是覺得，所有的一切都是充滿希的。

有希，就可以繼續前行，而他，願意前行。

“言兒。”權青繁突然開口，這樣。“在你很很的時候，夜老將軍有一次抱著你進宮給父皇顯擺，這是夜家的福星，你出生了，他就打了勝仗。他還跟父皇，以後這孩子一定得配一位底下最有出息的男子，他會親自做主，誰也別想隨隨便便給他的寶貝孫指婚，即使皇上要指，他也是不答應的。

當時我就在父皇邊，將將四歲。聽了這話就覺新奇，湊上前去逗你。

夜老將軍就跟我，五殿下你看，這就是我們家的言兒，比你的娃娃。你可一定要待好，就像妹妹那樣，知道嗎？五殿下乖，下次伯伯再回京，一定給你帶好玩的。

我當時也不怎麽想的，聽他跟你言兒，就覺得這真是一個很好聽的名字。那麽的娃娃做言兒，就顯得更加可了。

我我想抱抱你，他就把你給我抱，你那時還那麽，乎乎的，夜老將軍怕我把你抱摔了，就單膝跪在地上，雙手出來在下麵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