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停在王府門前,常曦月剛下車便見小云滿臉焦急守在門口。
見回來了,小云忙迎上來,看了眼夏涼風,低聲道:“王妃,常丞相來了,不知為何,他來勢洶洶。”
想到常志遠方才那兇神惡煞的模樣,小云還打了個哆嗦,覺著他比厲鬼還可怕。
常曦月了小云的頭,安道:“我曉得了,不怕。”
說罷,轉頭看向夏涼風:“我先進去,你過會兒再來。”
有他在,常志遠不敢說真心話。
夏涼風也曉得是什麼意思,便點頭由去了,左右是在王府,不可能吃了虧。
常曦月到了會客,便見常志遠鐵青著臉坐在梨木椅上,屁還時不時挪下,當真是如坐針氈了。
“父親可真是好靈通的手眼,兒才剛回府,父親便早早候著了。”常曦月調侃道。
常志遠聽到這句話,猛的拍了下旁的梨木桌站起,他今日本就心中焦躁,現在見這嬉皮笑臉的模樣,心里頭更是又難了些。
“普天之下,何人如你一般敢與父親說這話,你當真是好大的膽子!”
常志遠拿著父親的名頭,對常曦月一陣辱罵。
常曦月也不氣惱,甚至還坐在了旁邊空著的位置上,喝了口熱茶。
看常志遠說說的口干舌燥,有茶潤口,心還舒適。
見一副不在乎的模樣,他似乎也覺著再罵下去得不償失,便冷著臉坐在了原先的座位上。
見他坐下,常曦月放下茶盞站起。
“父親可是罵夠了?”
語氣歡快,如小姑娘同父親討要心之。
“父親若是罵夠,便得上兒句,您罵兒幾句出氣不要,只是您也得挑好地方不是?”
笑瑩瑩的:“如今父親可是在王府,我也不再只是父親的兒,乃是王妃,父親若是想逞一時口舌之快,怕是要進大牢中與妹妹見面了呢。”
常志遠聽這話前頭,還在琢磨說這是什麼意思,聽到了后頭便氣得用食指指著。
倒是還好意思提到二!
“父親,這手指頭也得看好,可千萬不能別人看到你這般指著我,小心被拉去砍了。”常曦月又輕飄飄回了句。
常志遠這次氣得更狠,他猛然站起向前走了幾步,走到跟前。
他揚起大掌,看樣子要往常曦月臉上打。
不偏不倚站在原地,目與常志遠相對,就是要看看,今天這掌他是不是會真的打下去。
“住手。”
在常志遠掌落下之時,夏涼風推開門走了進來,他將常曦月一把拉過護在后。
“常丞相真是好大膽子,特意找來本王王府,打本王的王妃?”夏涼風冷生呵斥。
常志遠就是個窩里橫的,聽他這語氣連忙了脖子坐下,裝作方才什麼都沒發生。
可夏涼風沒打算放過他:“常丞相若是今日為二所來便可現在離去了,能有今日,全然是因為從前做的那些齷齪事,一切原因歸結底都在上,常丞相還是切莫牽扯他人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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