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馬兒被車夫勒了韁繩,馬兒本來跑的很快,這一下子,來個急剎車,馬車開始搖晃,馬車里的三人都齊齊的向后倒去。
粱羽寧了撞到了馬車的頭,怎麼覺得這覺似曾相識,好像經歷過一般。
“寧……寧姑娘,外面有……有人。”
車夫斷斷續續的聲音從馬車外面傳來,粱羽寧掀開簾子,一抬眼就看到了十幾個彪形大漢,這一個個的還如此的悉。
一模一樣的景,在粱羽寧的腦海里過了一遍,只不過上次,那群人是直接嚇壞了馬兒,今天這馬兒純粹是被車夫嚇壞的,但是車夫又嚇壞了馬車,這說來說去,還不就是那麼回去。
“有何貴干?”粱羽寧毫不發怵,大家都是見過一面的老人了,老人之間打個招呼很是正常。
“大哥,果然是們,終于又被我們逮到了。”還是上次那個小弟,他站在領頭大哥旁說道,聽起來頗有些氣憤。
一個逮字就讓粱羽寧知道了這一次不妙了,上次驚喜的逃過,這一次只怕沒那麼簡單,剛剛就在擔心會不會上次回去了,那群人思來想去會發先自己上當了,好的不靈壞的靈,這群人果然還是發現了。
看來是等了好幾天了,而且沒有換馬車,打老遠的距離,這些人就應該看到了吧,若是換了別人,這群山賊可能還會想著放一馬,他們不是每一輛馬車都會劫的,看時機和看心,而很不巧的,為了別人必殺。
“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可就得回寧城去了。”粱羽寧裝作什麼也不懂的模樣,有些時候就要也裝作不懂,這樣才能順利的接下去,不會自己了馬腳,也不會自陣腳。
“寧小姐今天又是去找安寧宮的嗎?”領頭大哥手里拿著寶刀,昂著頭問道。
下面幾個小弟笑做一團,他們顯然聽出了領頭大哥的嘲笑。
“是啊,今天很幸運的找到了。”粱羽寧淡定的答道,毫不把其他人看在眼里。
“那見到奈何公子了嗎?”領頭大哥顯得比粱羽寧還要淡定,他懷抱著寶刀,一不的問道,但他帶來的那些人,死死的擋住了粱羽寧的去路,粱羽寧想跑也跑不掉,他完全不用擔心。
“見到了!”粱羽寧如實回答,說了又能怎麼樣。
兩人你來我往的對話,聽得還在馬車里頭的錦媛和錦繡著急死了,們不咸不淡的對話,仿佛還真是老友聚會,一點也不像下一秒可能要打起來的敵人。
錦媛和錦繡都不敢探出頭來,們不想給粱羽寧添麻煩,也不想讓外面那些山賊看到們,會起別的歹心,們二人只需要看著粱羽寧解決事,只有真的解決不了的什麼,們才能看看自己需要作出什麼犧牲。
但是長久以來,粱羽寧都把們兩個人保護的特別好,比那些府里的親姐妹還要好,這是讓們不已的地方。
“奈何公子長得怎麼樣?”
“不怎麼樣!”
粱羽寧口而出的話,又讓領頭大哥邊站的那些人笑彎了腰,他們哄笑著,斷定了粱羽寧沒見到奈何公子。
“寧小姐這戲是不是演不下去了?不過,寧小姐這演技還真是不錯,上次都把我給蒙騙了!”領頭大哥本來是抱著寶刀的,這一次直接執著刀,方向所指的正是粱羽寧。
粱羽寧雖然面臨著危險,但是面不改,語氣依然是云淡風輕,“不知道我哪兒騙著您了,寧家的小姐,我是如假包換。”
粱羽寧出來之后,一直都是以假名告訴他人,只有到了這寧城,才會有很多奇怪于的姓氏,大抵就是和寧城的最大戶寧府有關,一聽到姓寧,就好奇于和寧府的關系,如這山賊老大,一聽到寧小姐,就開始害怕。
所以說,粱羽寧這寧家小姐是自封的,但是既然說出來了,就要說的像那麼回事,如果自己都不相信,又怎麼能讓別人也相信呢。
“寧家小姐的兒子今年都十七歲了,寧小姐這兒子會不會太大了一點。”領頭大哥怒不可遏的沖上來,寶刀直接往粱羽寧的上揮去。
粱羽寧知道的一番話,毫沒有把領頭大哥說服,反而激怒了他,現在的他,不僅僅是求財了,求財都已經為了次要,他現在是想要找回被騙的尊嚴,他覺得在兄弟們面前,被一個小姑娘騙了,很沒有面子,現在急于報仇。
“慢著!”粱羽寧大喊一聲,領頭大哥的刀已經離粱羽寧的口還差一尺。
“我什麼說自己是寧家公子的母親了,我只是寧家遠房的小姐罷了,我可是有證據的。”粱羽寧說著,就從懷里掏出了寧軒給的佩玉。
這佩玉可是寧軒親自給他的,說是可以防,現在不正是遇到了危險嗎?而且牽扯到了寧家,說不定現在亮出來,可以免得打斗一場,不喜歡打來打去,和和氣氣的多好,打架浪費那麼多力,而且是和幾個窮寇打。
不會大慈大悲到,去勸說這群山賊從良,這是他們的選擇,他們有自己的無奈,但是也不想招惹這幾個人,能過就過吧,別人的生活,不想多加干涉。
寧家的東西,一定可以代表了寧家的份,粱羽寧還是有這個自信的,大不了就讓這幾個山賊跟著一起去寧府算了,反正也想去寧府拜訪一下。
領頭大哥看著粱羽寧手上的東西,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這確實是代表了寧府的份,這是寧府的主子才有的東西,寧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縱使他是一個山賊,他也清楚的很。
寧府養了一大幫人,有些為寧府效力而有功的人,都可以相當于一個小主子,都會發一個佩玉,這就代表了份,而寧家真正的主子,又會有不一樣的佩玉,而粱羽寧手上拿的正是寧府真正主子的佩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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