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越來越近,再過半個月就是春節了,夏哲瀚已經在計劃啟程的日子,就是五日之后,大時候大隊人馬回南夏。
蕭久安每年都是在京都過得春節,往年這個時候正在往京都趕,但今年剛好就在京都,也就不必費這個心思了。
安王府后院,游廊之上,蕭久安和夏哲瀚一邊走,一邊談著話,后面跟著幾個仆從。
粱羽寧遠遠的看見,歡喜的跑過去。
“王爺,明日是個好日子,我想去萬佛寺祭拜一下,,聽說那兒的送子觀音特別靈。”粱羽寧沖著蕭久安說道。
蕭久安寵溺的說道,“你也許久沒有出門了,出去轉轉也好,明日我本王陪你一同前去吧,剛好明天沒有什麼重要的事。”
粱羽寧連忙擺手,“不用了王爺,您最近都這麼忙,明日剛好可以在府里好好休息,我每天都在府里待著,人都要憋壞了,明日我一早我就啟程,很快就回來了,而且聽說子一人前去,更是靈,不久之后,便會得子。”
“既然是這樣,路上一定要小心,明日記得多穿幾件服,切莫著了涼,現在最是冷的時候。”
蕭久安多叮囑了幾句,粱羽寧連連點頭,并在一旁信誓旦旦的保證,一定好好保護自己,也不會讓自己著了風寒。
粱羽寧歡歡喜喜的來,又高高興興的走了,蕭久安則和夏哲瀚繼續往書房走去。
“側妃倒是有心了,安王爺今年也不了,是時候添個孩子了。”夏哲瀚邊走邊說道,他可不會忘了粱羽寧臨走之前給他的眼神。
“太子也是如此,這般年歲了,卻還不娶妻,只怕南夏皇帝和皇后不擔心,南夏子民也該憂心忡忡了,不知道民間還有沒有其他傳聞?”蕭久安才不領夏哲瀚的,直接挑了夏哲瀚的痛打。
夏哲瀚也只是淺笑不語,民間的那些傳聞,他又怎麼會不知道,只是現在還不到親的時候,而且他也無人可娶,可是現在他似乎有了這個想法,只等心中大事一了結,就是他親之時。
第二日一早,粱羽寧難得的和蕭久安一同起床,粱羽寧也難得的伺候蕭久安洗漱,此時像是一個別人眼中真的妻子,早上規規矩矩的伺候丈夫起床,再把丈夫送去上朝。
房門口,粱羽寧還披散著頭發,看著蕭久安遠去的背影,只怕以后這樣的日子,再也沒有了,也等不到和他一起過春節了。
洗漱一番后,粱羽寧用了早膳,邊出發前往萬佛寺,萬佛寺因為良好的口碑,來的人特別多,今日又是個大日子,人就更多了。
本來粱羽寧是不搞特殊化的,但今日是個特別的時候,因著安王府的關系,得到了特別多待遇,一切都順利,甚至真的求了送子觀音。
把一切都搞定后,粱羽寧一個人坐在后院,在等一個人。
不多時,粱羽寧要等的人便來了。
“久等了!”
“不久,我也才剛剛坐下,太子可真會算時間。”粱羽寧看著對面站著夏哲瀚,一白勝雪,手背在后。
“側妃這是想明白了?”
“想明白了,這幾日我一直在想這件事,可太子的話在我耳邊,怎麼都是揮之不去,既然太子愿意幫我,我又為什麼要拂了太子的好意,此時對我百利而無一害,至于錦繡的事,有自己的想法,我無權干涉。”粱羽寧一字一句的陳述著,這是剛剛就想好的說辭。
“好!”夏哲瀚開心的拍手說道,“不愧是聰明人,和聰明人呆在一起就是舒服。”
“只是,太子盲目的答應我,可有什麼計劃?”這里可是東辰,若是在南夏,粱羽寧相信夏哲瀚一定有這個本事,可在東辰就不一樣了,即使手上有人馬也要限,再大的武力也斗不過東辰。
在東辰的都城,防可是最嚴的,人馬也是最足的,就等同于找死,粱羽寧也不相信夏哲瀚會為了,而和東辰對著干。
兩國之間的關系,永遠不會為了一個人惡化,不會為了一個人,把關系搞僵。
夏哲瀚沒這個必要,無需這麼做。
“這你就不必擔心,我早已經想好了完全之策,東辰陛下贈了一寶作為賀禮給南夏,我此番就要運送回去,而這寶不能見,只要你躺在里面,晾誰也不敢打開來。”夏哲瀚早就想好了,這主意也是上上之策,不需要和東辰的周旋。
“這主意著實不錯,先謝過太子了。”
夏哲瀚頓了一會兒,才躊躇著說道,“可話先說在前頭,這次只能帶你和錦繡走,你的另一個丫鬟就……”
夏哲瀚話沒說完,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太子就不能想想別的辦法嗎?錦媛近來一直在我邊伺候著,和錦繡一般,我都當做妹妹,實在是割舍不下。”粱羽寧心急著說道,眉頭地皺在一起。
夏哲瀚只能無聲的搖了搖頭,思考一下又說道,“實在是不下三人,你與錦繡可能都要辛苦些,等了南夏境,況就不一樣了。”
“兩人能,三人也一定能的,我們也不怕辛苦,只要能走就可以了。”
夏哲瀚聽了粱羽寧的話,背著手踱步了一會兒,方才說道,“如此說來,也不是沒有辦法,還請側妃做好準備,五日后一大早就出發,到時候自然有法子讓側妃出安王府,側妃見機行事就可以了。”
粱羽寧笑著點了點頭,“”好,一言為定!
夏哲瀚沒多久就走了,粱羽寧卻在夏哲瀚后的笑了,五日后怕是見不到我了,不過這責任怕是要您背了。
粱羽寧在夏哲瀚走了之后,又帶著錦媛和錦繡到晃悠了一下,可走著走著就迷路了,不知道何時錦媛和錦繡都不見了。
“錦繡……錦媛……”粱羽寧大著,走在前頭,路上看到一朵漂亮的小花兒,便多觀賞了一下,等回頭的時候,錦媛和錦繡都不見了。
粱羽寧邊走邊大喊,可始終都沒有回音,卻走到一懸崖,粱羽寧耐不住好奇心,往懸崖那邊走去。
這里是山上,有懸崖也不奇怪。
粱羽寧傾著子往懸崖下看去,只看了一眼,便拍拍口,實在是太高了,不過,也不是沒見過懸崖,現在膽子卻小了,以前生死訓練的時候,都是在懸崖戈壁,膽子也是必須要練得一門功課,而且必須過關。
粱羽寧又壯著膽小往下看了看,下面就是萬丈深淵,什麼也看不清,只是心還是有些余悸。
粱羽寧搖了搖頭,轉離開了,一個人漫無目的的走著,也不知道怎麼才能出口,偶爾大喊錦媛和錦繡的名字,可惜依然沒有回音。
粱羽寧不在想,不會是來到了一個世外吧?
粱羽寧四觀察附近的環境,草木叢生,有的樹看起來年歲已經不了,五六個人連起來不一定有它的腰壯,前面有一小樹林,有老樹卻也有新樹,有的看起來才剛種不久。
粱羽寧一邊想著,這真的是世外吧,都能在這兒穿越,又怎麼不可能是世外呢?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又一邊否定自己,哪有這麼巧,就上個山拜個佛,就能不小心了世外。
粱羽寧朝著小樹林走去,走了好一會兒,卻依然沒有盡頭,覺越來越深,粱羽寧看著前方的路,在看著來時的路,不知道是該往回走,還是繼續走。
粱羽寧的心跳得越來越急,前方的路,看起來那麼深不可測,不知道即將會發生什麼,這種覺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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