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傳開之后,韓宴就知道遲早有一天墨將軍會來找他的。
此時此刻他們正站在城墻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城墻底下從遠的地平線上滾滾席卷而來的風沙,奔襲到他們上時,只剩下一點起長發和袍子的微風了。
韓宴的頭發在風中飛揚,他的目也隨之肆意的飄著,“墨將軍這次來找我,因為白淺淺的事吧?”
墨將軍聞言,轉過頭看了他一眼,“我夫人今兒個還問我,為什麼眼睜睜的看著白淺淺被人殺死,你這做事所以有些沖了。”
韓宴只是輕笑了一聲,“如果我是明正大的把證據拿出來,牽扯到他上,恐怕整個墨家都逃不了關系。再者說,如果我手頭上真的有證據,你們會愿意把出來嗎?”
以墨夫人的子,斷然是不可能的。
墨將軍心里也很清楚這一點。所以在當時的況下,韓宴就那樣子殺了白淺淺,無疑是最好的結果了。這樣子一了百了,不僅不會牽扯到其他人,還能夠討個公道。
墨將軍果然也就沒有再說話了。
他在那里站了好一會兒之后,才看著韓宴的半張側臉問道:“現在白淺淺已經死了,城里的那些蠻夷人,你打算怎麼置?”
“將計就計。”韓宴一邊說著,角忽然勾起了一抹邪肆的笑意。
看得出來,他在心里恐怕已經有了全盤的計劃,而且也有了十足的把握,確定能夠在這一次將這些蠻夷人全部拿下。
既然韓宴已經有計劃了,墨姜軍也就沒有再問下去,只是稍稍攤了攤手,接著一個轉,帶著滿的風雪下去了。
他從城墻上走下來之后,直接就回到了墨府。
墨府到都掛著白綾,被蕭瑟的秋風一吹,盡然顯得格外的孤冷。
這個在外人看來,分明是高大恢宏的地方,這個時候就顯得格外的孤冷和凄涼,如果可以重來一次的話,也許他寧可選擇在平凡的人家,也不愿意在這里,生活在這些勾心斗角的邪惡之中。
他在門口站了一小會兒,忽然瞥見管家看他的眼神越來越怪異,便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背著手邁步走了進去。
進門之后穿過院子,剛好看見了敞開大門的大堂,大堂的正中央掛著一塊大的白布,白布上面寫著一個諾大的“奠”,看起來異常的詭異和滲人。
墨夫人就站在堂前,有些呆呆的看著那個剛做好的牌位,后的老媽子看到墨將軍,便提醒了一下,便匆匆忙忙的走了過來。
“將軍……”的眼眶是泛紅的。
墨將軍知道要說什麼,于是十分淡定的先發制人了,“你放心吧,不會有人敢闖進府中來對我們不利的。白淺淺的事,都是罪有應得,以后就不要再提起了。”
墨夫人一怔,“淺淺?做了什麼?”
墨將軍沒有再管,只是看了那個新做的牌位一眼,接著便轉踱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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