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悠悠在院子里面轉了一圈,“那個神醫呢?”
雖然實在是有要事在,但是畢竟那個村醫救了他們,他們就這樣子不辭而別實在是有些不好,可找了一圈都沒有看到村醫的蹤影。
韓宴也有些奇怪,“先前我醒來的時候還能看到他,不過剛剛回來已經沒有看到了。”
墨悠悠輕輕的應了一聲,和韓宴對視了一眼之后,最終決定留張字條。
就在他們離開之后不久,一個一打扮十分樸素的人,終于是背著竹筐慢慢的走過來了,突然間他像是察覺到了什麼,看著空的院子,急忙走進了屋子里面,發現床上躺著的那個人已經不在了。
這個時候他才發現,原來院子里面缺的是那匹馬。
那匹馬不見了。
他定了定神,忽然發現屋子的桌面上正放著一張紙條,字條上面還著一錠元寶,于是走過去將那字條撿了起來,仔細看了一下之后輕笑一聲,“呵,墨家……”
而這個時候的韓宴和墨悠悠已經快馬加鞭跑出去好遠了,他們并沒有在擔憂村醫的事,畢竟他們留了錢之后還留了墨家的名號,讓村醫以后遇到什麼事都可以來找他。
在一路趕往京城的路上,墨悠悠這才知道自己暈倒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原來韓宴在村醫的用藥之下終于抑制了一些毒素,勉強能夠醒過來,但是暫時還是虛弱的很,剛好這個時候阿吉過來找他了,帶著解藥過來。
據說阿吉是假扮白淺淺的信使,深蠻夷之地,九死一生才把解藥給拿回來的,現在要趕回京城,是因為京城的蠻夷有了一些作。
韓宴生怕是京城的人已經知道他不在那里,想要趁著這個時候搞點事,可又不能丟下墨悠悠一個人先走,所以才返回來找到墨悠悠。
解釋完整個事之后,韓宴才重新回頭看向墨悠悠很是無奈的說道:“所以我才覺得你傻,反正我也是將死之人了,如果上天注定要讓我死的話,就算那個神醫真的把解藥給研制出來了,我恐怕也活不了多久的。”
“呸呸呸,你可千萬不要胡說八道,就活得好好的干嘛,總想著死?”墨悠悠故意朝著地上啐了兩口,故意張牙舞爪的出一副兇狠的樣子瞪著韓宴,“我可警告你,我這輩子可不想守活寡,就算是要死,你也得等到七八十年后。否則,就算你真的死了,我也一定會把你的墳墓給砸開,把你的尸骨挖出來,讓你不得安生。”
韓宴故意附和著裝出一副驚訝的樣子,“你這本就是毒婦的行為!”
“你知道就好,在京城的傳聞之中,我可是十分任刁蠻的很,上滿滿的都是一鄉野之氣,我可保不準,我會做出什麼事來。”墨悠悠揮舞的拳頭。
這幅故意鼓著腮幫子,好像一副氣嘟嘟的樣子,看起來真的是可極了。
韓宴從中到了一甜,接著竟然笑了出來。
這一路上正好,猶如他的心也十分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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