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下午,韓宴從宮里回來的時候,聽管家說墨悠悠過來了,漫步走到正廳,就看見了那個悉的影。
的手邊放著一個食盒。
今天的墨悠悠看起來氣好了許多,臉上也稍微紅潤了一些,對比之下,韓宴就顯得有些狼狽了。
他頓了頓腳步,“連安應該已經回去了吧?你想看他,直接到連將軍府就是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總讓人覺有一酸酸的醋味。
墨悠悠故意微微挑眉,“怎麼?你這是有些不高興了?”
“沒有。”韓宴依舊冷著一張臉,“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
說著轉就要離開,結果自己的袖子被人扯了一下,他回頭就看見了墨悠悠那張明的面龐。
韓宴有些奇怪的看著。
“我可是一大早就起來了,為了這兩道小菜,忙活了好久,你要是不想吃的話,我就只能拿去扔掉了。”墨悠悠撅著,故意表現出一副惋惜的樣子。
這個時候韓宴才重新將目投向了墨悠悠手邊的那個食盒,微微挑起的眉下方,一雙眼睛似乎閃爍著別樣的芒,“這是給我的?”
“不然呢?”墨悠悠沒好氣的說著,“這不是聽說你傷了,過來看看你。”
韓宴的臉一下子就好了許多,只見他快步走了回去,回到桌邊,打開食盒,看著里面香噴噴的兩道小菜,二話不說就開吃了。
他一口接著一口,看起來吃的很香。
墨悠悠就坐在他旁邊看著,忍不住問道:“你這手怎麼樣了?”
說完之后輕輕手了,沒想到他下意識的就閃了一下,看起來應該還疼著。
急忙拿出一瓶金瘡藥,“這是我師傅自己親手做的,雖然并不名貴,不過是我認為最好的藥了。你拿去用吧。”
韓宴接過那瓶藥,十分珍惜的收藏了起來。
到了晚上的時候,阿喜端著一杯茶走了進來,看著韓宴一直著那瓶藥發呆。
這一整天,韓宴從來沒有過里面的藥,只是一個勁兒的著瓶,好像在著墨悠悠的手一樣。
阿喜站在邊上看了韓宴好半天,終于是忍不住說道:“這藥本來就是拿來用的,您就這麼珍藏著,那傷口就會好嗎?”
這話剛剛一說完,他就被韓宴了的目瞪了一下。
他嚇得急忙閉了,乖乖的退了出去。
阿吉就站在門口看著這一幕,忍不住敲打了一下阿喜的頭,“你到底還是人小不懂事,我們家大人只要看這個瓶子,想著墨小姐,這上的傷口自然而然就好了。其他的什麼療傷圣藥都沒有用,最好的藥,就是墨小姐。”
他頓了頓,下意識的朝著屋子里面的韓宴看了一眼,“你沒見這兩日大人的胃口都不好,可今日卻把大小姐做的那兩道小菜全部吃完了嗎?”
阿喜似懂非懂地應了一聲,“哦……”
兩個人在外邊嘻嘻笑著,可這個時候,突然聽見屋子里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你們倆要是閑著沒事干的話便去灶房數豆子,數完過來回報。”
阿吉和阿喜對視了一眼,雙雙出一個痛苦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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