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吉自然是連連點頭,“阿今姑娘也要小心一些才是。”
說到了這里,似乎才想起這件事,連忙說道:“剛才我家大人吩咐了,墨小姐燒熱已退,要你小心照看一些,我家大人且先去辦事。”
“且安心去吧,我一定會照顧好小姐的。”阿今點頭,揮了揮手。
阿吉想著韓宴,跟阿今告了別之后就走了。
這回和韓宴馬不停蹄的朝著皇宮趕過去,很快就到了大殿,殿的文武百已經排列整齊,正在與皇上議事。
韓宴進了大殿之后,直接朝著皇上拱手行了個禮,表示抱歉。
皇上的目深深的落在韓宴上,“韓卿,何至于來的這麼晚?”
如果是按照往常,韓宴上朝的時間都是非常早的,而且來得非常快,做事干脆利索,這一直都是皇上很喜歡的。原本一大早的看見韓宴沒來,皇上還覺得有些奇怪,沒想到上到一半,就看見韓宴姍姍來遲。
韓宴十分淡定地回答道:“還請皇上見諒, 是臣的家事。”
“家事?”皇上有些奇怪地微微抬了抬眉,“你這也尚未家,難不是因為令媛?”
這個時候,站在邊上的墨將軍不由自主的看了韓宴一眼。
其實墨將軍是知道韓宴為什麼來遲的。
昨天韓宴在墨悠悠的院子里面待了一個晚上,畢竟是自己的家,他不可能一點風吹草都不知道,于是如今皇上這麼一問,他就顯得有些尷尬起來,不過既然注意力沒有引到自己上來,他也就沒有強出頭,只是靜靜的看著韓宴回答。
卻見韓宴繼續說道:“是臣那未過門的娘子,這兩日害了病,到底還是需要人照顧著。”
突然間聽到韓宴這麼一說,朝堂底下其他人竟然捂著開始發笑起來。
他們都是個什麼心理,韓宴是一清二楚的。
這個朝代一向都是以夫為尊,男人就是天,使家里面所有妻子的依靠,向來都只有妻子伺候夫君的道理,這會兒不過是墨悠悠生了個病,韓宴救男就因為伺候墨悠悠而耽誤了朝政,這的確是天下之大稽。
他們發笑的同時也在底下議論,“沒有想到,我們堂堂的丞相大人竟然會懼。”
“畢竟是墨將軍家的大小姐,虎父無犬,想來這大小姐應該也是比較強勢的,這才能掌握夫之,將我們的丞相大人牢牢掌控在手心里。”
這些話都是調侃的話,韓宴可是聽得一清二楚,不過面上卻還是一副風輕云淡的樣子,并沒有任何波。
整個大殿里卻有些了。
墨將軍也覺得有些丟人,聽著后那些員們的議論,尷尬的站在哪里,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終于,是皇上微微有些怒意了,“你們把這大殿當做什麼地方?竟然公然在此議論發笑!我們應該討論的是國家大事,而不是丞相的個人問題!”
聽見皇上這麼一說,文武百馬上就跪倒了下去,“臣有罪,皇上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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