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他們把我的陸家軍借去之后 ,我多也是知道一些事的,他們做了什麼壞事兒,雖然我的親信們知道的并不多,可是我想只要稍稍一個調查,必定就能夠將他們定罪。”
陸將軍握了拳頭,面向韓宴,很是認真的說道:“還請丞相大人幫個忙,這一次務必要將尚書大人繩之以法,還我陸家軍一個清白。”
看陸將軍這一副生氣的模樣,韓宴自然是點了點頭,“只要能查到確切的證據,我一定會這麼做的。”
“好,那就有勞丞相大人了。”陸將軍微微一個點頭,走到書案邊上寫了一封信,接著吹了一下口哨,卻見一只信鴿馬上飛了過來,落在了他的手上,他把那封信綁在信鴿的上,了信鴿三下腦袋之后,信鴿就飛走了。
做完這一切之后,他微微抬起頭來看向韓宴,臉上出一抹邪惡的笑容,“丞相大人請放心,我相信很快我們就能夠得知事的真相了。”
韓宴點了點頭。
到了晚上的時候,韓宴收到了來自陸將軍的確切消息,他馬上帶著幾隊人馬就趕到了吏部尚書家里,可惜那個時候吏部尚書好像是知道了什麼,早早就等候在了院子里。
韓宴進門的時候,吏部尚書微微迎上前,朝他拱手恭敬道:“丞相大人蒞臨寒舍,實在是讓我們到蓬蓽生輝啊。”
韓宴只是微微看了吏部尚書一眼,“尚書大人不必如此客氣。我也不過是為了公事過來的,只要有些事弄清楚了,我自然就會走。”
“不知道丞相大人想知道什麼事呢?”吏部尚書開始裝傻,微微出一副不知的樣子,笑瞇瞇的看著他。
韓宴直接坐到堂前,明明是那樣子稚的臉龐,此時此刻卻出滄桑的殺意,只要他不說話,周圍一片寂靜,整個堂上的氣氛格外的詭異。
吏部尚書不由得多看了韓宴兩眼。
韓宴笑笑說道:“聽說吏部尚書大人最近見了陸家軍過去整頓吏治,不知道是否有這回事兒?”
吏部尚書停頓了一下,回過頭去,這才發現了一直站在邊上的陸家軍首領,臉忽然變了變,不過在表面上依舊假裝出鎮定的樣子,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是,關于此事,我已經奏請過皇上了。不知道丞相大人可否還有什麼疑問?”
“當然有疑問。”韓宴冷哼一聲,冰冷幽深的目看向吏部尚書,“我倒想知道,尚書大人到底要整頓的是吏治,為何借了整整兩個多月,都不見歸還?”
聽著韓宴那麼一問,吏部尚書忽然間就放松了戒心,只是笑笑說道:“這不是因為這些日子事務繁忙嗎?整頓吏治之事,我也早已經提給皇上知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件事應該也經過丞相大人之手吧?”
“嗯,此事已經完結半月有余。”
吏部尚書點了點頭,忽然間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猛然嘆道:“丞相大人此次前來,可是因為這陸家軍做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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