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白仁給打發走了之后,皇帝依舊覺到有些頭疼。
事的發展好像越來越不控制了。
他有些煩躁的看向邊上的魏公公,“韓宴這些日子到底在搞什麼?墨家接二連三的出事,再過不了多久,墨將軍就要班師回朝了,到時候,朕如何向墨將軍代?”
畢竟當初送墨將軍前去邊關的時候,皇帝可是答應了對方會照顧好墨家的一切的,可現在墨將軍依舊在前面打仗著,而且的確把敵軍趕退了好幾十里外,甚至幾乎打到了敵國的京師,也算是不負所托。
反觀這家里的事呢,簡直就是一團麻。
然而魏公公也對此并不太了解,只是垂首搖了搖頭,“也許丞相大人有他自己的打算吧。”
“就是因為他太有自己的打算了,才會弄到今天這個局面!”皇帝說著說著,怒意滔天,冷冷的看向邊上的魏公公,“你趕去把他給朕來,朕要好好問問他,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一開始莫名其妙的弄出一個綠茶來也就罷了,現在事還愈演愈烈,現在整個金泉都在看墨府的笑話,甚至牽扯到了墨白兩家人的關系。
他不可以讓事再這樣子失控下去了。
在魏公公的傳話下,韓宴也很快就趕到了書房,面見了皇上,在皇上面前慢悠悠的行了個禮。
皇上很不耐煩的一個擺手,“你別來這一套,平日里你可沒那麼注意這些禮儀。”
韓宴慢慢的起,語氣和緩,“皇上看起來真的如此著急?據臣所知,邊關應該傳來了好消息才對。”
他們把糧草送過去之后,墨家軍的士氣大振,很快就找到了敵軍的大本營,一路打了過去,直接就打到了赫爾丹,也就是他們的第二首都。
只要再過去一點點就可以直取皇位了。
敵軍的議和文書也送了好幾封過來。
皇帝瞪著眼睛看著底下悠哉悠哉的韓宴,“外面的事的確是不急,但是這家里的事可就要鬧翻天了,這火都要燒到眉上了,你倒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這火再怎麼燒也燒不到您的眉上去。”韓宴微微笑了起來,似乎已經猜到了什麼,直接問道:“皇上是為了墨家表小姐的事吧?”
皇帝冷哼一聲,“你倒是知道。”
“臣自己做的事,心里一直都清楚。”
“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解釋解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皇帝稍稍平復了一下心,微微冷靜了一些,直接一屁坐了下去,定定的看著韓宴。
韓宴不慌不忙地從自己的兜里面掏出一張紙來,通過魏公公直接到了皇上的手里,皇上打開一看,這上面似乎是一個什麼部落的圖騰,里面的花紋繁復,看起來像是什麼古老的神的語言。
皇上著那張圖看了好半天,到底還是有些看不懂,于是奇怪的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臣發現的線索。”韓宴一如既往的恭敬,語氣很是平淡,一點也聽不出其他的什麼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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