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崇聽到葉鴻明的話的時候,心中還在奇怪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卻依然爽快的答應了。
雖然雙方的將士們依然非常張的對峙著,但是在兩方戰的中間,夏天的熱風滾滾,一張小桌子放在中間,葉鴻明和陸崇二人坐在兩邊,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著酒。
“葉鴻明,我真是沒想到有天你竟然還能夠和我坐在兩軍戰前一起喝酒。”
葉鴻明哈哈一笑,喝了一大口酒,咂了咂,“其實今日我想找你談的可不是什麼戰之事。”他拿起酒杯給陸崇倒了杯酒,瞇起雙眼,喃喃著說:“我打算在這里自立為王了,開創一個新的盛世。”
對面突然一陣長久沉默,葉鴻明抬頭看了看陸崇,卻見陸崇愣愣的看著他半晌,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你要開朝立派?你簡直是天方夜譚,你也不看看這里到底是什麼狀況,民不聊生,說是個不之地也不為過,你在這里自封為王,能有什麼用?”
葉鴻明抹了抹胡子,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現如今這里是我的封地,我在這里自立為王,天高皇帝遠,沒有人管得著我,而我就在這里向前推進,當然,這需要你的幫助。”
陸崇的眼睛睜的更大,喝下一口酒,了,“你們朝中政,讓我如何干涉?”
“我要你幫我一起進攻神唐。”葉鴻明認認真真的看著陸崇,微微一笑,出一抹有竹的笑容。
一陣風呼的吹過,陸崇瞬間打了個冷,他抬頭看了看葉鴻明,半晌,他咽了口口水,“你是說,進攻神唐?”
“神唐國最厲害的就是葉家軍。”葉鴻明角微翹,淡淡的說,眼底充滿了驕傲,“我們所到之幾乎沒有隊伍可以幸免,你我也打了這麼多年了,我認為,能夠與葉家軍匹敵的隊伍,可能也就是你們了。”
陸崇和葉鴻明了個杯,喝下一杯酒,卻沒有說話,瞇起雙眼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知道你的心中一定在想如果你幫我的話會得到什麼。”葉鴻明靜靜地看著陸崇,半晌,他笑了一下,“我能夠保證的是,到時候如果要是能夠讓我得到了神唐的領地,我們可以分,你看如何?”
神唐算是最大的一個王朝,葉鴻明也算是打細算,就算是給大周一片土地,也能換來大周與自己國家的安穩,兩全其,還能個朋友。
實在不行,到時候再起兵,將大周也一并收朝中。
可對面的陸崇,卻并沒有多說什麼,而是靜靜的喝了杯酒,不知道在想什麼。
葉鴻明也不說話,兩人坐在風中靜靜喝酒。
半晌,陸崇放下酒杯,起拱手,“不管如何,在下先祝葉王自立為王,剩下的事,讓我們再好好想想吧。”
但是陸崇沒有繼續起兵,而是帶隊離開了樊城。
自此,陸崇沒有再進攻樊城,樊城百姓口口相傳,說葉鴻明沒費一兵一卒,就將陸崇趕出樊城,樊城百姓紛紛跪謝葉鴻明。
蘇文權閉著眼睛,靜靜的聽著前面的人訴說著關于樊城的一切,角微翹,緩睜開雙眼,眼神里面沒有一多余的,“看來這葉鴻明,果然在朕的預料之中,樊城之中的人都管他什麼?葉王?還真是有點意思啊。”
“只怕接下來葉鴻明可能要打算自立為王了。”面前的兵部侍郎應承拱手說道:“陛下,您現在一定要想想對策,葉家軍目前為止是神唐最厲害的軍隊,假如他們要是反叛了的話,恐怕……”
蘇文權最近這段時間以來一直神倦怠,不理朝政,更是對于任何事都漠不關心。
應承抬頭看看陛下言又止,卻不見蘇文權有什麼反應,于是他抿了抿,只好閉口不言。
“好了,你先下去吧。”蘇文權的聲音里面帶著一疲憊 ,“剩下的事的,明日早朝的時候再說吧。”
聽說陛下居然要上早朝了?應承頓時驚訝的抬起頭來看向蘇文權,見蘇文權一副要睡著了的樣子,應承還沒有反應過來,盛公公就已經沖著他揮了揮手,讓他離開寢宮。
應承誠惶誠恐的從地上站起來,拱手離開。
回到兵部尚書楊元策旁,應承拱手說:“大人,臣剛才將樊城發生的事都稟告給了陛下,可是陛下卻沒有什麼多余的反應,還笑著說……”
楊元策挑了挑眉轉過頭來冷冷地看著他,“說什麼?”
“還笑著說他早就已經料到葉鴻明會做到如此地步。”應承小心翼翼地抬頭看了一眼楊元策,又小心翼翼地垂下頭去。
楊元策了胡子,眉頭皺,“陛下現在的心中到底是怎麼想的這麼嚴重的事,對他來說總是一種無足輕重的覺。”
“那現在我們兵部是否需要有什麼樣的對策來面對這次的事。”應承又抬頭問著,年紀輕輕的員,總是一腔熱忱看的人覺得又傻又天真。
楊元策有些煩躁的擺擺手,示意他趕離開。
應承發現自己在哪都不歡迎,于是還有些委屈的轉離開了。
聽說第二天要上早朝,柳知硯大驚小怪的跑到狀元府里面去呼喊了一陣,然后坐在葉紀棠的府上喝下了一大壇兒紅,這才算是吃飽喝足,打了個飽嗝,醉醺醺的拍著葉紀棠的肩膀說:“我爹讓我提醒你,聽說葉將軍要在樊城自立為王,這些風聲都已經傳到了陛下的耳朵里,陛下肯定會對葉家人敏多疑,所以你如果要是在陛下面前,一定要謹言慎行。”
葉紀棠靜靜的坐在夜下喝著酒,看著柳知硯趴在桌子上的樣子,角微微一翹。
后臥房的大門被人拉開了,葉紀棠急忙將酒杯放下,假裝自己什麼都沒有干。
“公子,我剛才可都看見你在那里喝酒了呢!”素心的聲音從葉紀棠的后傳來,接著,蘇晚秋已經搶過葉紀棠面前的酒杯。
“素心。”葉紀棠看起來心大好,角微翹著說:“你到底是站在誰那邊的?你不是我的婢嗎?難道是我記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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