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是顧爾冬,顧寒秋冷漠抬眼也順從地出手。
作行雲流水,就像顧爾冬只是一個過來給看病的大夫。
「沒什麼大礙,就是這幾日吃的太了,有些貧,可以讓膳房多弄些宴好好補補。」顧爾冬剛說完,外面就傳來了腳步聲。
宮匆匆跑進來,傳召說來了好些個妃子。
就連白若也抱著一隻猞猁進來。
的手還放在顧寒秋手腕,看見這隻長得像貓的猛,人就忍不住抖了一下。
「哎呀,我竟然忘記了,顧大小姐對我們家小貓很害怕呢。」
白若眼睛也看清楚了,笑得越發濃烈,還手在猞猁的腦袋上輕輕。
「這可不是一隻小貓,猞猁是猛,如果發怒是會攻擊人的,白小姐如果進宮的話,還是不要帶它比較好。」顧爾冬嚴肅著一張臉。
心理卻閃過一個計劃,只是這需要白若和猞猁的雙重配合。
顧爾冬在後宮很不待見,就算和顧寒秋不對付的妃子,都不太喜歡。
就像是要跟他作對一樣,跟在白若後的幾位宮妃,笑瞇瞇的上前去逗弄那隻猞猁,只見真的就像一隻小貓任由,甚至還呼嚕嚕起來。
「哪裏有顧大小姐說的那麼可怕,我瞧著他也與一般的小貓差不多,這麼小的,咬人也疼不到哪兒去。」
「就是啊,顧大小姐有些太膽小了。」
「怕貓的可都是老鼠。」
「說起來我約還記得,傳言您當年在秋獵場上,就是被一隻猞猁給嚇著了,說不定是影,不如您過來他,讓他記住您的味道。」
這些妃子三言兩語,上說的像是寬顧爾冬,實際上卻在貶低膽小如鼠。
燕和就這麼看著,甚至在發現顧寒秋眼神閃,很有興緻的時候,角帶了笑。
「那就當我是真的膽小如鼠,日後各位娘娘如果被猞猁給咬了,不要讓我來救治。」顧爾冬冷哼一聲,將手回來。
朝著燕和看過去,卻發現燕和毫沒有將眼神留在自己上,咬咬牙委屈的起。
「我就先回去了。」
看著顧爾冬滿目憋屈,又是憤怒,又是委屈的離開,白若眼裏盛滿了得意。
看來表哥,也沒有說的那麼喜歡顧爾冬。
只怕現在已經距離玩膩沒幾天了。
想到這裏,低頭逗弄了幾下手裏的猞猁,既然顧爾冬害怕,那就給一個驚喜。
也算是認識這麼多年,唯一送出去的禮。
走出宮殿,顧爾冬就鬆了口氣,方才表演出來的憤怒和倔強,一掃而空。
「在這宮裏可真累啊,隨時隨地都得演戲。」敲了敲肩膀,躺在人榻上。
若是在待久些,回到現代都可以去拿奧斯卡了。
好在後來,好幾天都沒有見到白若了。
春蟬打外頭進來,手裏還提著茶盅,「小姐,皇上閉門不見,將這個給我送回來了,咱們還要每天都送嗎?」
每次送出去的被退回來都得喝,這幾日臉上的都喝多了些,可不想再喝了。
「送,為什麼不送?多送幾天,咱們這兒就能多清閑幾日。」顧爾冬手上還翻著書,頭都沒抬一下,只要能夠暫時噁心住,燕和他就不會朝著自己這兒來。
「你要是不想喝就分下去。」
說完沒一會兒,春蟬就提著東西跑出去了。
笑著搖搖頭,這宮中還能夠保持著一顆赤子之心的,也就只剩下春蟬一人。
反倒是林嬤嬤總覺得擔心,怕春蟬會給顧爾冬惹禍。
「小姐你就不應該這麼慣著,瞧瞧這些日子越發無法無天了,日後要是捅了婁子……」林嬤嬤的碎碎念又開始了。
顧爾冬無奈放下書,看著一臉正經道,「可是嬤嬤,難道你沒發現嗎?春蟬總是能夠和下面人打一片,若是沒有這般跳的子,可打聽不出來那麼多消息。」
這話才說完呢,就看見春蟬從外面蹦蹦跳跳的進來,臉上還有些神神兮兮。
進來之後,二話沒說就跑去顧爾冬的櫃里,將一個小紙包掏出來。
「你怎麼可以這麼沒規矩,小姐的東西也是你能夠的嗎?」林嬤嬤板正了臉盯著春蟬。
春蟬撅了撅沒說話,將東西遞到顧爾冬手上,示意打開聞聞。
白的末裏面,夾雜著些許點點的東西,顧爾冬拿手輕輕捻開,能夠覺到顆粒大小不一樣,再放到鼻尖去細細嗅聞……
「小姐,我剛才將東西分下去的時候,有一個小丫頭住我,就跟我說,今日下午看見有人將這東西塞進了櫃里。」
這話滿滿是邀功的氣息,略有些得意的朝著李嬤嬤看過去。
卻不曾想,顧爾冬又將東西包好丟回手上,「把東西放回原位去。」
「啊?小姐這東西不是害人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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