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謝遲思緒一轉,“那我讓我妻子去見呢?命婦見命婦,只當是我們府裡和衛府正常走。”
嗯……
原本很不想讓學生在這兒瞎摻和的顧玉山被說得有點心了。謝遲見他神鬆,立刻趁熱打鐵:“您若覺得可以,這就寫信回去!”
顧玉山很沒骨氣地點了頭。
謝遲當晚就乾脆俐落地葉蟬寫了封信,信裡細緻地把老師和師母的那點兒事兒全說了,然後道麻煩幫忙。
葉蟬看這故事看得心裡酸楚,二話不說就決定幫一把,立時三刻提筆給衛府寫帖子。
這帖子第二天一早便送進了衛府,彼時衛秀菀正在房裡讀史書解悶兒,接過信隨手出來一看,嗤地就笑了。
描得緻的黛眉輕挑了兩分:“勤敏侯夫人?那就是顧玉山近來收的那學生的夫人麼。”
這一看就是來為顧玉山說話的。
邊的小丫鬟察言觀,聽言就躬著說:“那您就……別見了唄。反正各路宗親都時常遞帖,原也不是個個都有空見的。”
衛秀菀卻說:“見,為什麼不見?就為他這點子破事,讓勤敏侯一個當小輩的夾在中間不好做人,犯得著麼?”說罷將手裡的帖子一遞,“著人待我寫回帖去,請勤敏侯夫人過兩天來喝茶,取今年新送來的西湖龍井招待。”
衛秀菀待完這事,就又怡然自得地繼續看起了書,心裡卻忍不住啐了顧玉山一口。
當年他那麼冥頑不靈,提出跟他和離,他連一句挽留都沒有。如今他自己心好了,就要請回去?
呸,才不回去!自己過得可自在呢!
兩日之後,葉蟬先提前一晚回了府,第三日一早便按約去敲了衛府的門。
衛家脈興旺,縱使許多支族並未住在一起,安的這一府邸也已頗為恢弘。進門後由僕婦領著走了足足一刻才終於到了衛秀菀的院子,衛秀菀親自迎出來,葉蟬趕忙福見禮。
“別多禮了,快進來坐。”衛秀菀和善地一攙。定睛一看,呀,這位侯夫人怎麼這麼小?瞧著比最小的兒子還要小兩歲。而且還生得清秀可人……
衛秀菀原打算湊湊合合把人敷衍走的緒有點繃不住了,怎麼說呢?如果不提和離之前那幾年顧玉山帶來的糟心,那婚的那些年都還過得滿意的。
唯一的憾,就是想要個兒但始終沒得到。
三個兒子一起養真的一度鬧翻天了好嗎?現在回想起來都還有點頭疼!
衛秀菀心裡對葉蟬油然而生的喜歡,進屋落了座,就招呼侍多添幾道點心。
這讓葉蟬恍惚間想起了忠王妃,忠王妃也一見就要招呼吃點心,端然一臉把當小孩子看的模樣。
而且忠王妃也姓衛,怎麼們衛家人都招呼人吃點心?還是都拿人當小孩子看……?
心下腹誹著,侍將點心端了上來。
糯米紅豆餅、香芋梅花、蜂桂花燉、山藥蛋糕。
“……”葉蟬忍不住多看了兩眼,一看就很好吃。
待得回神時,衛秀菀那一臉慈母都快按捺不住了,笑地一味關切:“快嘗嘗,有吃的我讓廚房裝了給你帶回去。有什麼事你慢慢說,不著急。”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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