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快點吧, 累了。”悲痛之余,舒妤只能催司機快一點。
“舒總,您放心, 保證讓你早點到家休息。”司機真以為里的累,是的疲累,聞言就直接加速了。
舒妤不安的想啃手。
雖然知道傅西辭沒有拆別人快遞的好,但那可是那啥啊,就是一顆不定時會炸的炸/彈, 萬一包裝在運輸的過程破損了能出邊邊呢, 萬一包裝上寫了點什麼不可描述的東西呢, 萬一他一時好奇替自己拆了呢?
舒妤越想越惶恐,生平第一次這麼想快點回家。
司機以超棒車速, 半個小時的路程,十多分鐘就到了。
“明天見。”
舒妤來不及多說,拿著包推門就下了車。
前面那麼急,到門口的時候反而停下來,深吸了一口氣, 告訴自己一定要鎮定冷靜,不然本來沒發生什麼,自陣腳了, 反而會出點子。
路上時,舒妤跟喻依說了,喻依安, “沒事,夫妻之間買這些東西很正常, 而且他不會覺得你是個變/態, 說不準以為是你為他準備的禮呢。”
“禮?”
“沒錯, 你穿上后,他親自拆開,跟禮有什麼區別。”
舒妤閉眼深吸了口氣,“下次洗車的時候我要帶你一起,把你腦子里的廢料統統洗干凈。”
這會兒自我安,沒事,真暴了,還可以甩鍋給喻依。
舒妤整理了下服跟頭發,推門進去。
一進門,中島臺的燈開著,傅西辭換上家居服,帶著圍,一手拿著刀正在理食材。聽見聲音后,他抬頭,“你回來了?”
空氣里是海鮮的鮮味,以及鍋里咕嘟咕嘟的煮著食的聲音。
不論是打扮,正在做的事,還是聲音,都像極了居家好男人。
做夢都沒想到有一天傅西辭還能跟居家好男人畫上等號。
舒妤聞到味道就覺到了,愣神片刻,好奇問:“你在做什麼啊?”
“海鮮粥,再十分鐘左右就好了。”傅西辭將已經去掉腸線的蝦仁剝殼,最后一只也剝好后,跟胡蘿卜丁以及香菇片一起丟進了已經煮的爛的粥里。
蝦仁遇見高溫后迅速變紅,胡蘿卜丁也攪拌均勻,裝點了整個砂鍋粥的。
舒妤完全被吸引過去,忘記自己著急回來的目的了,趴在中島臺,看著他賞心悅目的一舉一,然后就看到他要放芝麻醬。
“煮海鮮粥還要放芝麻醬嗎?”好奇問。
“這樣會更香,粥的口更加的綿。”傅西辭解釋道,最后蓋上砂鍋的蓋子,“再熬個五分鐘。”
“哇。”嘆,“厲害了。”
舒妤覺得上一次煮出蔥油面已經很了不起了,沒想到轉眼他又拿出了海鮮粥,這跟昔日的廚房殺手簡直判若兩人。
這是拜師了嗎?
舒妤腦子里剛起了夸他的念頭,警笛聲就跟著響起來了。
看樣子是傅西辭先一步出手了啊,拿著廚藝企圖先勾住他的胃,進而直接攻占的心。
失策了失策了,剛才未免太不小心了。
傅西辭不知道的心活這樣富,在發呆時,差不多到五分鐘了,關火,揭開砂鍋,再撒上蔥花,海鮮粥香味蔓延開來。
聞到香味的舒妤將恩怨放在了一邊,很誠實的拿出碗,還不忘提醒:“蝦仁多一點,謝謝。”
吃飽才有力氣繼續戰斗。
因為剛出過的粥太燙了,傅西辭并沒有直接讓端過去,而是將粥放在了碗托里,他放上了餐桌。
舒妤像小尾跟著過去,在自己的位置坐好。
這個家里,以前一年都沒有開過火,現在開火的頻率似乎高了許多。
“怎麼突然想著做飯了,你是到了做飯的樂趣了嗎?”舒妤舀了一勺,因為燙在吹氣,還沒吃。
就像一些人喜歡玩高爾夫或者品酒,做飯也一樣是一項工作之后的個人好?
傅西辭:“只是覺得有煙火氣,才更像家。”
像家。
舒妤愣了下,重新打量著他們的房子,大多時候都沒有這個詞稱呼過它,覺得它就是房子而已。
忽視了,這的確是家,跟傅西辭的家。
推門進來時,看到廚房里冒著的白水汽,好像是多了一份心安的覺。
“吃吧,這勺子還要舉多久?”傅西辭提醒道。
舒妤才反應過來,張吃掉,粥爛香甜,再細細咀嚼蝦仁時,可以覺到新鮮蝦的飽滿,甜,也富有彈。
活蝦全都由自己理,不用想都知道是一個很麻煩的工序,只是熬上這一鍋粥怕都需要三四十分鐘。
“好好吃。”舒妤遵從心,不吝嗇夸贊。
等評價完,傅西辭埋頭吃自己的那份。
因為太過香甜,舒妤忍不住吃了第二碗,好奇怪,一向不是縱口腹之的人,即便在高星餐廳里,也能控制只吃到七分飽就好。
但傅西辭即便是做一碗面,也能忽視掉碳水的恐怖,直接將一碗面條干,就跟現在的海鮮粥一樣。
大概是尊重傅西辭的勞吧,舒妤自問自答。
“明天有時間嗎?”傅西辭不聲的吃,了紙巾,“既然要開始談,我想是不是該開始約會?”
“唔……”
氣氛一下子變得像是在開會。
舒妤將里的食吞咽掉了,像是位謹慎的合伙人,“有時間,當然,約會吧。”
“好,我明天安排。”
“沒問題。”
這公事公辦的七分讓一下子也想起來自己趕回來的大事了。
舒妤張的掃視了一眼鞋柜,又看向其他位置,都沒有看見疑似快遞的影,狀似隨意的問:“我是不是有什麼快遞到了,然后你給簽收了,快遞呢?”
“茶幾上。”傅西辭道。
“啊,放茶幾了。”舒妤吞咽了下,隨手了下頭發,粥沒喝完就這麼趕著去拿快遞多有些奇怪,就有一勺沒一勺的喝粥,試探的問:“是什麼東西啊?”
“你不知道嗎?”傅西辭問。
“最近買的東西太多了,不記得了。”舒妤一顆心都提在嗓子眼了。
傅西辭點頭,“需要我幫你拆了幫你看嗎?”
噗。
舒妤剛喝的一口粥差點直接就噴出來了,慌張的吞咽下來,故作鎮定道:“不用,不用了,我等會自己拆。”
擔心他覺得自己反應太大,又補充,“我喜歡拆快遞的覺。”
這大概就是做賊心虛的覺了。
“嗯。”傅西辭并沒繼續問下去。
也跟著松了口氣,沒拆就好,沒拆就好。
一碗粥囫圇吃完了,舒妤就踩著拖鞋拿快遞上樓了,看到包裝上并沒有什麼七八糟的備注更放心了。
“我先上樓了。”噠噠噠的幾乎是跑上樓梯。
關上了臥室的門,還覺得不太放心,自己抵著門把快遞給拆了,就這麼打開了盒子匆匆看了眼。
看到了黑的蕾,頭繩一樣的小,以及兩個“指甲套”……
從網上圖片看,遠遠沒有實實在在的看到的視覺有沖擊力,不僅可以看到,可以到,還可以聞到,那濃郁的玫瑰香味。
舒妤:“……”是腦子出了問題才會被喻希蠱買了這玩意。
只看一眼就將盒子重新給蓋上,然后環視了臥室一圈,嘗試著為它找一個藏之。
買的時候不覺得,買完了倒覺得是燙手山芋了,放在哪里都覺得不安全,這時候開始后悔怎麼沒買一個保險箱了。
最后想來想去,舒妤想到了浴室里鏡子上的儲柜,因為太高了一直沒有放什麼東西,現在看來放這個玩意最合適了。
只是對來說有點高了,不得不拿腳凳墊著。
柜子常年沒有被打開過,打開的時候還有些艱難,但好在力氣沒那麼小,柜子被打開了,里面空的什麼都沒有。
舒妤從洗手臺拿過盒子,抬高了手將盒子放進去。
就在考慮是平放還是豎著放最不起眼的時候,傅西辭的聲音突然響起,“什麼東西要放這麼高?”
“啊?”
舒妤從打開快遞看到實后就神經繃,他突然出聲嚇了一跳,腳凳又不大,腳一歪就要掉下來,不過被及時扶住了,沒有崴腳。
但手里的東西還沒得及放上去,這一扭,盒子也跟著砸下來。
“啪”的一聲,舒妤確定掉下來的不只是盒子,還有其他的東西,比如的心。
盒子是倒著掉下來的,有一些東西掉下來了了,有一些被盒子直接蓋住了,蓋住的是布料,掉下來的則是那種小玩意。
看著“指甲套”像是陀螺在原地轉了轉,最后才不甘寂寞的滾到了馬桶邊。
太明顯了,想不看見都很難。
“這是給小湯圓買的小玩。”舒妤淡定解釋。
傅西辭俯,從地上撿起了小皮鞭,問:“是用這個的嗎?”
他并沒有那麼的見多識廣,所以第一反應是信的,一副很單純很好糊弄的樣子。
舒妤松了口氣,繼續糊弄,“是的,這個你小時候玩過嗎?陀螺,現在做工是越來越細了,陀螺做的是越來越巧了。”
“是巧的。”傅西辭說完,想替撿起來。
“別,”舒妤覺得自己聲音都在,“我自己撿就行了。”
沉著氣,將兩個撿起來,又在想以什麼理由將他從浴室里支出去,好直接撿起盒子,以及不讓盒子里的服暴出來。
傅西辭已經再次低頭,撿起了t字小,問:“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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