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從燕的病房離開準備回公寓打包行李時,在心外科附近撞見了正在查房的梁怡。
梁怡朝稍稍頷首,落落大方又充滿知,讓人挑不出任何病。
不過就在準備進下一個病房檢查的時候,初夏卻突然出聲道:“梁醫生,借一步說話。”
梁怡看了一眼,和邊的護士吩咐了幾句后,就和初夏說:“去我辦公室吧。”
很快,兩人來到了梁怡的辦公室。
梁怡親自給初夏泡了杯咖啡:“我這邊只有咖啡。”
“謝謝,”初夏接過咖啡,抿了一口:“我參加了丘港的支援隊,梁醫生應該知道吧。”
“早上略有耳聞。”梁怡正在攪拌自己的那杯咖啡,視線一直都落在杯子里的旋渦中,“其實我也有些意外初醫生這麼熱心去支援丘港。”
“的確,就連我也有些意外。”初夏放下了咖啡杯,目清冷地直視梁怡。
“初醫生是什麼意思?”梁怡自然也發現了初夏語氣突然變得咄咄人。
“也沒什麼意思,我只是不希我這麼熱心支援丘港的事里,有梁醫生的手筆。”
兩個人四目相對,空氣中好像有不知名的火在躍著。
“我不知道初醫生從哪里聽來的閑言碎語,竟然以為我對你有那麼大的敵意!”
初夏輕笑反問:“梁醫生對我難道沒有敵意嗎?”
“還真沒有。”梁怡同樣也在笑。
“梁醫生這麼坦真是令人羨慕。不像我這種人,一旦被波及了自利益就總想著要反擊回去。”
初夏看似在自嘲,但實際上明晃晃的威脅讓梁怡免不了的心驚跳。
“不管你信不信,你要去支援的事我也是剛剛才得知的。”梁怡再次強調。
“我也沒說要針對梁醫生什麼的,梁醫生何必那麼張?”
初夏坐在梁怡對面的椅子上,單手撐著下看著梁怡,“我不過是想拜托梁醫生一下而已。”
“你想擺我什麼?”
大可不一定無腦。
梁怡越來越覺得,初夏這個人并不像想象中那麼好對付。
“我去支援的這段時間,我母親就沒什麼人照看了,只能麻煩梁醫生多照看著。”
“你閨不也在醫院里上班嗎?”
梁怡想起了那次見到燕后,燕頂著那張好多結痂的臉對自己噓寒問暖的樣子,只覺得惡心。
“我閨的確在這醫院上班,但梁醫生也說過,第一醫院姓梁。所以梁醫生的一句話,比我們這些普通人奔波上一整年都有用。”
初夏還眉眼和地看著梁怡。
“所以我希在我去丘港支援的這段時間,梁醫生能多照顧一下我母親,讓平平安安直到我歸來就行。不然你看我們現在只有母相依為命,要是有個好歹的話我肯定不想活了,沒準會來個魚死網破的。”
第一醫院是他們梁家的,程瑜現在又知道了母親是昔日敵的事,還對他們針對。
所以初夏也不得不留個心眼,以防他們把支開是為了除掉燕。
梁怡自然聽出了初夏的話外音,一張漂亮的臉近乎繃著。
不喜歡威脅,可偏偏反抗不了初夏,因為的把柄還在初夏手里!
初夏也沒等梁怡出聲回應,就笑道:“那我就代我母親謝謝梁醫生了。”
撂下這話,初夏離開了梁怡的辦公室。
等下午坐上前往丘港的大時,才拿起手機給賀北溟發了信息:“晚上不用過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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