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初夏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傅斯年連忙道:“五哥,我先去看看夏夏,回聊。”
也不等賀北溟回復,就急匆匆地追了上去。
看著兩人一前一后離去的背影,賀北溟微微繃的側面線條約地多出了凌厲的弧度。
邊上,梁怡突然出聲:“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傅這麼關心一個人。”
說話的同時,將追隨兩人的目收回,悄自落在賀北溟的臉上暗中觀察。
“不過初醫生不是鏡汀哥的朋友麼?怎麼又變了傅的朋友了?”
像是在闡述自己的疑,實際上無非是在變相地向賀北溟傳達初夏是個水楊花、朝三暮四的爛人。
從剛才聽到傅斯年介紹初夏是他的朋友后,梁怡就在暗自竊喜。
腳踏多條船還背地里勾搭著賀北溟,還被抓了個現行,這簡直就是爽文里面爛婊配的結局。
梁怡覺得現在自己什麼都不用做,就能看到賀北溟親手對付初夏的戲碼。
卻不想,男人只冷颼颼地瞥了一眼,“那麼八卦,怎麼去當醫生,當狗仔豈不是更好?”
那話語,讓梁怡覺如同在十二月的飛雪季節,被一盆冰水當頭淋下。
“五哥,我……”梁怡想解釋什麼,可賀北溟連多看一眼都沒有,就徑自上前跟傅老爺子祝壽去了。
看著男人冷漠得要掉出冰渣子的背影,梁怡心里堵得慌。
不明白初夏都渣得那麼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為什麼賀北溟還是偏袒?
就在梁怡惱火無比之際,傅老爺子調侃的聲音傳來:“怡也來了?你們兩人的喜酒快要能吃上了吧。”
梁怡不得不暫時收回自己所有的不甘,上前應酬。
至于賀北溟心中的天平還是傾向于初夏這事,只能認為賀北溟只是不希別人知道他對那麼渣的人過心的事實,所以才用了那麼蓋禰彰的方法來掩藏。
是的,梁怡又只能給自己找臺階下,讓自己不至于那麼難。
畢竟對而言,現在能正大明站在賀北溟旁的人是,賀太太的頭銜遲早也屬于,只要不自陣腳一切都會上正軌的。
至于初夏,剛才已經引火自焚了,無需再擔心了。
*
另一邊,傅斯年追著初夏、張若寧來到了傅家的小院里。
“夏夏,你和斯年哥聊聊吧,我去嘗嘗那邊的糕點。”
張若寧見傅斯年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連忙借口離開。
這不,一走傅斯年就連忙開了口。
“夏夏,你肯定覺得今天的事很突然,抱歉沒和你商量就先斬后奏了。”
傅斯年先道歉了,才接著說:“可是我也沒辦法,最近我爺爺總給我找相親對象。就那天我答應陪你等阿姨手出來臨時變卦,也是因為我爺爺不由分說把我帶去相親。”
“我真的很不喜歡每天都被拉去相親,都讓我不能專心地工作了。我一直……”
看著初夏姣好的側,傅斯年幾年來對初夏的慕幾乎都要口而出了。
可這時,初夏卻突然出聲:“斯年哥,你拿我搪塞家里躲避相親也不是長久之計,還是給我盡快找個嫂子吧,這個擔子對我而言還是太過沉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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