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年哥……”
初夏有些懵,什麼時候了傅斯年朋友的,怎麼不知道?
一度想要問清楚,卻見傅斯年正朝著眨了眨眼。
這是……讓幫忙?
初夏也不確定這到底是什麼況,暫時不敢說話。
而傅斯年則繼續和他爺爺說:“您看我都有這麼優秀的朋友了,您就別給我塞人了。那些人我是真的看不上的。”
這話說得很巧,不只在告訴傅老爺子他已經有朋友的事實,還用初夏一己之力抬高了當他朋友的門檻。
哪怕傅老爺子也知道初家現在的狀況,也只能含笑道:“行行行,你小子不給我帶個男的回來,我就燒高香了。”
再然后,傅老爺子又對初夏說:“初夏是吧,今晚讓這臭小子帶你好好玩,以后也常來家里做客。”
現在正在里屋的,可不只他傅老頭,還有新境那些有頭有臉的老家伙們。
他們都眼盯著,估計想看他會如何理孫子違背他意愿的問題。
這種況下,他自然不能讓他們看了他們傅家的笑話了。
再說了,一個朋友而已,距離談婚論嫁還差得遠。
“夏夏,你聽到了吧。爺爺答應我們的事了。”
傅斯年當場喜出外,要拽著初夏到外面撒歡。
初夏不著痕跡地回手,讓傅斯年和在場的人都明顯一愣。
“夏夏?”傅斯年不知道是害怕餡還是害怕其他,眼眸里流竄的芒似乎在迅速消逝。
初夏也不知道是怕傅斯年難還是怕餡,連忙笑道:“我還沒給傅爺爺生日禮呢!”
說著,初夏便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個致的小禮盒,“傅爺爺,再次祝您生日快樂。”
傅老爺子接過小禮盒:“謝謝你,有空記得常到家里做客。”
再然后,傅斯年也不等初夏回應傅老爺子,拽起初夏就往外跑。
他知道自己這樣的做法看起來一點都不,可他就是控制不住。
他太害怕初夏拒絕他了,尤其是那天在燕手的時候沒能陪伴在初夏邊,他越發覺得他和初夏正在一點點的疏遠。
所以他才想到不管初夏答不答應,先用一層份將套牢。
初夏被傅斯年拽著往外走,也沒去其他人的目。
只知道這會兒里屋門口人也很多,應該都是前來參加壽宴的人。
背負著傅斯年友這層份,讓仿佛如芒在背。
只想盡快離開這個是非場地。
卻不想,傅斯年拽著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出聲打了招呼:“五哥,你什麼時候到的?”
傅斯年對賀北溟敬畏的,所以一般邀請他到傅家的時候,他都會親自接待。
不過今天,他的注意力都在初夏這邊,也就錯過了去迎接賀北溟。
初夏聽到這聲“五哥”時,覺像是被雷劈了一樣。
驚慌失措如同機械似的抬頭看向門口。
就見那卓爾不凡,璀璨如同星辰的男子,不是賀北溟又是誰?
男人的眸一如既往地疏離冷漠,哪怕和四目相對。
不自覺地在想,會不會他剛剛才到,沒有聽到傅斯年的那些話?
可就在這時,聽到那悉的冷厲男音道:“從你介紹你的朋友時就到了。”
初夏:“……”
其實很擔心,這男人是不是生氣了。
但抬頭再次查看男人那深邃俊的廓時,卻從中找不到任何他怒的證據。
也對,對這個男人而言不過是可有可無的生活調味劑,是誰的友對他而言無足輕重。
覺得自己早該有這方面清晰的認知,可為什麼一切的掩飾都被撕開的瞬間,還是難過得想要掉淚?
“啊,原來五哥你這麼早就到了,早知道我剛才就先去接你了。”
傅斯年還在和賀北溟打招呼,賀北溟也淡定地回應著。
只有初夏覺整顆心都格外焦灼,“你們聊,我和若寧先出去了。”
撂下這話,初夏拽起張若寧頭也不回地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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