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塊五?”
“誰拿了方塊五?”
遲遲不見人主現,其他參與游戲的人都自覺加尋找方塊五的行列中。
坐在初夏邊的人東張西,很快就看到了初夏手上的方塊五。
“是初夏,初夏拿了方塊五。”
就這樣,初夏被人推到風尖浪口上。
“初夏,快說說你的第一次還在不在。”
男人麼,都好像很熱衷這方面的問題。
尤其今天在場的,有不場浪子。
他們對初夏這種艷的尤自然興趣,只是以前礙于初家和顧家不敢向出魔爪而已。
現在這兩層擺在他們面前的路障都不見了,他們都想為的下臣。
若是初夏的第一次還在的話,想想就讓人沸騰。
所以可想而知,其實這也是獵人們專門應對初夏設下的第一道陷阱。
初夏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一瞬去尋找賀北溟的影,也許是最近他幾次護著,讓產生了依賴。
可后者卻像是局外人那般,不聲地喝著酒,連看都不看一眼,仿佛一切都和無關。
哪怕他其實也清楚,的第一次就給了他。
正是這一瞬,初夏的心涼了半截。
也對,在某些人的眼里和賣的沒什麼區別。
哪怕他和他的未婚妻不是真的,他也沒想過和真正走到一起。
所以幫是分,不幫也是本分。
是蠢,別人只是隨手幫了一把,就以為自己在他心中占據了一小方天地,遇到事還寄希于他。
梁怡一直都在賀北溟的邊,自然也注意到這一刻初夏落在賀北溟上的目。
不過的理解是,初夏是怕被賀北溟知道的第一次已經不在,不是一個干凈的人,不好勾搭賀北溟。
所以忍不住為初夏添了一把火:“初醫生,這只是一個游戲而已,只要說出答案就行。”
說出答案,就能斷了賀北溟對的念想,這樣對所有人都好。
有了梁怡的催促,其他人也跟著加了催著答案的陣營。
“快點把答案說了,別耽誤游戲時間。”
“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都跟顧風眠那麼多年了,答案顯而易見。”
在那些人的嬉鬧聲下,初夏釋懷一笑,只是嗓音多了幾分沙啞:“嗯,不在了。”
以后不會把希寄托在別人上,也不會再去依賴別人了,哪怕那人是的第一個男人。
剛好,顧風眠剛換好了服,和唐瑩瑩登上了甲板。
不及防他就聽到了這樣的答案,覺心像是被鈍刀拆卸幾塊那樣。
他和初夏都沒有到最后那一步,的第一次怎麼就沒了?
而拿到國王牌子的人追問著:“那你的第一次給了誰?”
“這是第二個問題了。”初夏不卑不。
“我有兩次提問的機會,我可以都選擇你的。”
初夏無奈,原來是專門針對啊!
“那麼難以作答嗎?要不你說說看,你第一次的對象在不在這里就行。”
“在的。”海風正好把初夏的劉海吹散下來,擋在眼睛前方,讓人看不清的表,甚至是的目。
那一瞬,所有人幾乎別有用意地看向顧風眠。
想來初夏和顧風眠在一起那麼多年,還到了談婚論嫁的程度,那的第一次給了顧風眠好像也是板上釘釘的事。
只有顧風眠猩紅著眼眶,看著初夏。
的第一次真沒了?
那對象是誰?
吳鏡汀麼?
該死的……
梁怡也發現顧風眠的表有些不對勁,連忙去看賀北溟。
但還好,賀北溟依舊自顧自地喝著酒,和初夏沒有任何眼神接。
這麼看來,初夏第一次的對象應該也不是他。
還好……
唐遇白看了一下在場的氣氛變得詭異后,于是連忙主持繼續游戲。
這次為了活躍氣氛,他做了下手腳。
國王是陳涵,按照唐遇白安排好的直接開牌后直接吆喝著:“黑桃A和紅桃六接吻接吻!”
很快,有人發現紅桃六在初夏的手上。
“初夏是紅桃六,運氣不錯連中兩次。不過黑桃A在哪?”
唐遇白準備嘚瑟地亮出自己的牌。
結果有一只手快速地調換了他的牌,然后他就看到賀北溟沉著臉甩出了手里的黑桃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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