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仿佛就是天生的發,哪怕他依舊只穿著黑襯衫西,沉穩的在一眾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富二代中并不突出,他的出現還是強勢地奪走了眾人的關注力。
幾乎甲板上的人都熱絡地湊上前打招呼,梁怡自然也顧不上和吳鏡汀扯無聊的話題,連忙湊到了賀北溟的面前。
“五哥,會開完了?”
賀北溟抬頭之際,就見吳鏡汀正看著他,鏡片后面的那雙眼睛仿佛已經察了一切。
但賀北溟只是淡然地將視線移開。
“嗯。”
“那我們去躺椅那邊喝酒聊天,還是去打打高爾夫?”
賀北溟的子冷,所以梁怡也不準賀北溟的喜好。
唯一比較確定的,他應該不屑于參加唐遇白還有一眾男男正在進行的國王游戲。
然而這時,初夏也上了甲板。
只是不知道是因為天暗了下來,海風微冷的關系,那掛脖紅已經換了一淺藍長袖連。
雖然還是將過分妖嬈的材彰顯著,但幾乎把包裹得嚴嚴實實的。
一上甲板,唐遇白就非常熱絡地發出邀請:“初人,過來一起游戲。”
而這邀請,也讓甲板上無數人的目都集中在了初夏上。
反應最為強烈的,就屬顧風眠。
他正被唐瑩瑩拉著參加游戲,手上還拿著一杯香檳。
抬頭看到初夏的瞬間,手中的香檳當場灑了。
眼珠子也像是烙在了初夏上似的。
唐瑩瑩想不發現他的失常都難,但依舊只心地問:“風眠,要不要回去換一服?”
顧風眠想拒絕,但唐瑩瑩還是將他拽去換服了。
“我還是不打擾各位的雅興了。”
初夏知道唐遇白對的想法,如非必要一點都不想和唐遇白靠得太近。
“可是初人你一個人待著也無聊啊,來都來了,一起玩啦。”
唐遇白勸說還不算,還起想過來帶初夏。
初夏一點都不想和他肢接,只能笑道:“行,我過去玩。”
就這樣,初夏也參與到了唐遇白的國王游戲中。
另一邊,梁怡提議了好幾種休閑活,賀北溟都興致缺缺。
梁怡正絞盡腦思考船上還有什麼娛樂項目是能被賀北溟看得起之際,突然聽賀北溟說:“去游戲吧。”
梁怡一度以為自己幻聽了。
賀北溟要參加游戲?
這聽著怎麼像是天方夜譚?
直到親眼目睹賀北溟高長朝唐遇白那一行人走去,才確定自己沒有幻聽,連忙收拾整理好表跟了上去。
賀北溟一到場,之前參與游戲的那些男男都有些懵。
回過神來后有幾個連忙退場,給賀北溟讓出了游戲的寬敞空間,有幾個則忙著給賀北溟端茶送水。
他們雖然沒有打賀北溟的圈子,但奉承這新財神爺與他好準沒錯。
倒是唐遇白懶洋洋地看了賀北溟一眼,“喲,五哥也玩游戲?”
語末稍稍拔高的音量,似乎有些調侃挑釁的味道。
只是旁人不知,其實在和賀北溟流的時候,他眼尾的余還不著痕跡地掃了坐在賀北溟對面的初夏一眼。
“不行?”賀北溟冷瞥了唐遇白一眼,像是在無聲警告他不要多事。
接收到賀北溟那記警告的眼神,唐遇白自然也只能藏起了自己八卦的心思,“當然行,那就開始吧。”
唐遇白開始發牌。
所謂國王游戲,就是到了王牌的人,能隨口說出到其他牌子的兩人做任何事。
當然,拒絕做游戲容的人要遭到懲罰,就是喝下一杯疊加了各種酒,后勁十足的“深水炸彈”!
第一,到國王的是唐遇白的酒兄弟云晏。
他好像已經習慣玩這種游戲的惡趣味,當場就點了兩張牌要拿到他們的人親吻。
被他點中的人一個是富二代陳涵,但長相不是一般的丑。
另一個好巧不巧是唐遇白帶來的伴。
伴抗拒,“唐,您不會真要我和別的男人接吻吧。”
唐遇白卻發表了渣男言論:“我不介意這些,就只是個游戲而已,況且我又不會把你娶回家。而且你要知道你要是不親,我也不會替你喝酒的。”
最后,伴只能眾人的起哄中,含淚和陳涵接了吻。
看著那一幕,初夏就開始琢磨四五局后找什麼借口離開,可不想和陌生豬頭親來親去的。
不想第二就被點到了。
“拿到方塊五的人,請問你的第一次還在不在!”
初夏翻看了下手中的紙牌,上面赫然就是方塊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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