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唐遇白有些意外,“五哥?”
他倒是沒想到賀北溟現在對初夏這麼排斥,連同乘一部電梯都不肯。
梁怡覺得疑,又有些理所當然,只對初夏歉意一笑。
畢竟在眼里賀北溟和初夏的關系都基于吳鏡汀,上次初夏陪酒后吳鏡汀估計就和分開了,現在賀北溟不待見也實屬正常。
唯有吳鏡汀從始至終都是撲克臉,好像一切都和他無關。
這讓張若寧看著越是焦灼。
眼看電梯門關上,張若寧連忙問:
“你和吳大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要不我把他喊回來,幫你解釋清楚?”
其實覺得之前吳大對初夏還溫的,不然怎麼可能驚了他的上司賀北溟?
“不用了若寧,我和他已經結束了。”
初夏指的是賀北溟。
“是不是一個月前就分開了?其實我也有所察覺,怕你難過就沒問出來。”
別看張若寧風風火火大大咧咧,但實際上的心思也很細膩。
一個月前就發現初夏的上沒了歡的痕跡,就連笑容也越來越,偶爾還對著窗外發呆,就有所預料,只是沒敢問出來而已。
“嗯。”初夏點了頭,眼眶微微有些紅。
“沒事,三條的蛤蟆不好找,兩條的男人遍地是。傅斯年就不錯,晚上的飯局我幫你打扮得漂亮點,爭取一次就將他拿下。”
張若寧一向是行派,當天晚上就直接給初夏弄了一藍掛脖修,搭配白外套,讓初夏的純到達巔峰值。
飯局定在至尊國際酒店,張若寧帶著初夏進包廂時,包廂里已經坐了不人。
傅斯年也到了,穿著白襯衫和米長。姿拔修長,濃系的俊臉殺傷力不小,讓幾乎整個包廂的都圍繞著他一個人轉。
但傅斯年大部分的時候都在聽別人說話,只是偶爾才會回應上那麼一兩句。
儒雅和尊貴,在他的上得到了最好的融合與詮釋。
直到看到初夏的到來,他才從座位上起來迎接:“夏夏,好久不見。”
“斯年哥,好久不見。”
比起其他人,初夏和傅斯年更是悉一些,除了兩人算師出同門,還有老教授以前沒空為年紀尚小的初夏解答問題時,就安排傅斯年幫,如此算來他也算初夏半個師長。
“傅師兄,您也太偏心了。進門就只看到夏夏,連和我打招呼都沒有。”
張若寧上來就打趣著,搞得傅斯年連連道歉,把當老佛爺那般迎進了進去。
有了張若寧這個社牛癥患者,這個飯局相對輕松。
飯局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初夏去了一趟洗手間。
剛才喝了幾口酒,頭有些暈,在洗手間往臉上拍了點水清醒了一下,抬頭卻過鏡子看到了站在后的傅斯年。
“夏夏,沒事吧。”傅斯年剛才見喝的酒度數有些高,怕一個人出來會上事,才跟在后面來的。
“沒事,我還清醒的。”
傅斯年遞給了初夏一包紙巾,初夏接過后就開始拭臉頰上的水。
穿著修的模樣,就像一漂亮的花瓶,迷人的s曲線盡展現。
再加上的臉上還因為酒氣,眼周染了紅暈態盡顯,讓人只想好好護著這朵花,不讓風雨再次摧殘。
傅斯年也是這樣的想法,所以突然又開了口:
“我這次回到新境就再也不走了。以后有任何事,都可以給我打電話。”
初夏抬頭時,才發現傅斯年正低頭看著,眸里似乎有異于尋常的炙熱。
“斯年哥謝了。”
傅斯年聽著疏離的道謝,一雙桃花眼微微彎著,沒了往日的疏離,似有什麼東西正在破繭而出。
“夏夏,說什麼謝不謝的。你家發生的事我都聽說了,我都沒幫上什麼忙。抱歉……我回來晚了。”
今晚兩人都喝了酒,這狀態很適合把藏在心里的某些話語說出來。
只是當傅斯年欺近初夏時,洗手間對面的吸煙區卻突然傳出了聲響。
兩人循聲去,就見賀北溟從里面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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