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小姐,不介意和我跳一支舞吧。”
初夏和唐遇白雙雙回頭,就見吳鏡汀立于他們兩人邊。
黑鏡框下,一張撲克臉一如既往地面無表。
“五哥讓你來的?”唐遇白只看了吳鏡汀一眼,就抬頭向正在酒水區附近的賀北溟。
他正端著酒杯和幾個達顯貴聊著什麼,其中就有梁怡的雙親。
不過大部分的時間都是那幾個人在說,賀北溟只偶爾回應幾句。
可不知道他們幾人的目過分明顯還是怎麼了,賀北溟突然瞥了過來。
黑眼眸里夾著幾分疏離漠然,只是在對上唐遇白時,多了幾分冷意。
唐遇白對上他的目,哪怕吳鏡汀沒有回應他,他就知道了答案。
“行了,那你先跟初人跳舞,我去找五哥談談。”
唐遇白還特意向初夏晃了下手機:“初人,什麼時候改變主意隨時聯系我。”
初夏沒回應,只笑了笑。
等唐遇白一走,便歉意地笑了下:“吳大哥,抱歉。我得去趟洗手間。”
從來不是任人擺布之人,更不是某些人能隨意控的對象。
“沒關系。”吳鏡汀其實也不想和初夏跳舞,只是某人的占有在作祟,不想看到初夏和唐遇白在一起跳舞,所以讓他過來。
可他也清楚,這時候換誰去和初夏都不會被待見,包括他吳鏡汀。
不過初夏聰明的,恰到好化解了兩人的尷尬。
*
男士洗手間里,賀北溟前腳剛進來,唐遇白后腳就跟著到了。
“五哥,我只是想幫你快刀斬麻而已,你沒生氣吧?”
兩個氣場同樣出眾的男子站在洗手臺前洗手,唐遇白過鏡子去觀察賀北溟的表。
但觀察了個寂寞,賀北溟從始至終沒有多余的表,更沒多看他一眼。
“你最近好像很閑?”
“還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老頭的況,上是把唐氏到我手里,但實際上還是怕我把百年基業敗,自己每天都親自坐鎮公司總部,恨不得樣樣事親力親為呢。”
所以唐遇白每天還是只需要管理他的網紅公司,坐鎮他的三千后宮。
見賀北溟洗完手就準備離開洗手間,唐遇白又追上去。
“對了,梁家剛才跟你提婚事了吧,日子定在什麼時候,年底嗎?”
只是賀北溟又是答非所問:“看來你真的很閑,可以讓唐叔幫你安排幾場相親了。”
唐遇白一臉懵。
他就算閑得蛋疼又和相親有幾錢關系?
正準備追上去問賀北溟時,突然眼前一黑……
賀北溟繼續往前走,卻不知道后正上演著唐遇白被麻布袋套頭拽廁所單間的駭人畫面。
等賀北溟回到拍賣晚宴上,梁怡正看著今天拍賣品的小宣傳冊。
“這對白玉耳墜不錯,不過我最喜歡的還是這條腳鏈。瞧瞧這上面的紅寶石,艷滴,真的滿足了每個孩的想象。”
賀北溟其實不喜歡這些東西,除了邀外,他到這場慈善拍賣晚宴更多是因為賀老爺子的生日快到了,所以按照他的要求到慈善晚宴上拍下那塊明末的硯臺回去送他。
他對其他拍賣品并不冒,但梁怡卻熱地將冊子遞到了他的面前:“五哥,你覺得呢?”
賀北溟不耐煩地瞥了冊子上的腳鏈一眼,驀然間頓住了。
那腳鏈應該是玫瑰金,紅寶石被做了長短不一的墜子。在模特白皙的腳上,看著艷滴,隨意擺就是一道風景。
不過賀北溟覺得,這腳鏈穿在模特腳上還是暴殄天。
他知道某個人的腳比模特的更白皙,佩戴起來絕對能讓這腳鏈呈現出最的一面。
梁怡見賀北溟難得這麼專注地看著給的東西,不由得又追問了一句:“五哥?”
“腳白,戴起來應該好看。”
梁怡詫異回頭去看賀北溟,只見男人還專注地盯著冊子上的腳鏈,下顎線條微微繃著,稍稍凸起的結到要命。
臉上的燥熱瞬間蔓延到了脖子上,腳脖子也好像被燙了一樣,忍不住往后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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