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道人聞言如蒙大赦,忙連滾帶爬,忍著劇痛,匆匆駕雲而走,不在此地多留片刻。
「師兄。」
早就站在一旁的喬蕤小聲開口:「今晚我陪你一起吧?」
「無妨。」
看著一旁微微蹙眉,面有憂的喬蕤,陳珩搖頭:
「此輩的手段並不高明,我一人足以應付了。」
……
……
而另一。
在藍道人急匆匆回了五音峰,將事一五一十的稟告了之後。
劉齡正見他的狼狽模樣,也是慍怒,賞了幾瓶療傷的丹丸,又溫言了一番,便將藍道人打發出了殿中,讓他好生將養。
「賢弟,了,等到今晚,為兄必好好替你出上一口惡氣!」
此時偌大殿中唯坐有兩人。
劉齡正微微轉頭,對這旁的王典開口,神戾。
「劉兄要如何出這口惡氣?拿符詔做文章?此事絕不可行!幾位上師都在看著呢,令兄也絕不會應允,說不定還會將你責罰一番。」
王典眸一沉,道。
「誰敢拿符詔開玩笑?不要命了?我只是以符詔為名,將陳珩和諸位師兄弟當庭聚在一!」
「聚在一?」
王典不解:
「聚在一后又當如何?」
「聚在一后,自是要在眾目睽睽之下,狠狠讓陳珩出個大丑!姜氏和我劉氏古來就最是好,且你又同我脾相投,是我至好友。
他陳珩辱你,便是在辱我了!此恨怎可不報?」
劉齡正嘿然一笑,用力一拍桌案,起喝道:
「我知曉那陳珩的一樁舊日醜事,此事一旦言出,看他怎還有臉做那風霽月的姿態?在天中殺他之前,先挫其心氣,才是好手段,也才是真正的痛快事!」
「醜事?什麼醜事?」
王典聞言一時正。
「不急,不急。」
劉齡正看他一眼,意味深長一笑,賣了個關子:
「今晚時候,你便知曉了,一定令賢弟你看個大熱鬧!」
……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