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拉雖然本來也沒抱多大希,但這會兒還是忍不住有些失。
“我本來以為后院是最有可能的,沒想到竟然什麼都沒發現。”
墨逸澤看著薇拉蹲在地下很頹廢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其實,我總有種覺,我們要找的東西可能不是酒。”
薇拉抬起頭,疑地看著他:“啊?不是酒那會是什麼?我完全想不到淺草夫人會留下什麼東西。”
墨逸澤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覺,淺草夫人當時的一個狀況,應該不會去藏酒那麼麻煩的東西。”
聽到墨逸澤的話薇拉愣了一下,墨逸澤接著說道。
“況且,大家都知道淺草夫人酒,就算不說,的葬禮上也一定會有酒的。更可況你不要忘了,我們現在是在哪。”
薇拉愣了一下,口而出道:“博若萊?!”
一下子理解了墨逸澤的話,跳了起來:“對啊!我們現在在博若萊,新酒的故鄉,葡萄酒好者的天堂,這里的一切都跟葡萄酒有關系,淺草夫人本不用刻意提醒。”
墨逸澤笑著點點頭,他就是這個意思。
懂了之后的薇拉卻更懵了:“所以,如果不是葡萄酒的話,那會是什麼呢?”
墨逸澤嘆了口氣,事好像又繞回了原點,說到底他們還是連淺草夫人讓他們找的東西是什麼都不知道。
墨逸澤拍了拍薇拉的后背,鼓勵道:“別灰心,反正怎麼也不會跑出這個家,淺草夫人不至于藏一個永遠也找不到的東西,那沒有意義。”
薇拉總覺得墨逸澤分析的過于理智,忍不住說:“那萬一,淺草夫人就是藏了一個沒有意義的東西呢?”
墨逸澤失笑的搖搖頭:“不會的。淺草夫人寫出這些東西,一定有的用意。”
不知道為什麼,薇拉對墨逸澤總有一種莫名的信任。
就像這會兒,雖然完全不能理解墨逸澤為什麼會這麼篤定,但是卻莫名的相信,墨逸澤說的是對的。
于是他們決定改變自己的思維,先不找酒了。
薇拉本來想去跟淺草姐妹也說一下的,墨逸澤拉住:“先別說,萬一真的是酒,我們總要有人找一找這個方向。”
墨逸澤的建議很中肯,薇拉點點頭,放棄了去找淺草姐妹。
只是因為他們換了一個方向,所以剛剛搜查過的后院突然就重新又充滿了嫌疑。
薇拉看著后院躍躍試:“墨,你說那會不會是一個特別小的東西啊?”
墨逸澤倒是很認同薇拉這個想法:“我覺得可能很大,畢竟考慮到淺草夫人當時的狀況,越小的東西對越沒有負擔。”
同樣的,越小的東西代表著越難被發現。
“放心吧,我絕對會找出來的!”
薇拉整個人仿佛燃燒著一強烈的火焰。
現在整個人熱高漲,突然涌現出一決心,就是一定要把淺草夫人藏的東西找出來。
薇拉認定的事,即使頭破流也要做到。
墨逸澤看著滿是斗志的薇拉,突然一下子想起來他們當初掉到孤島上鉆木取火的時候。
那個時候他們兩個剛剛出來,墨逸澤覺得薇拉就是個肩不能提手不能抗的小公主,在當時那種孤島,水、食、火種全部都要自己攝取,他本來以為薇拉會發瘋,卻沒有想到,竟然堅持了下來,而且非常樂觀。
就像當初讓鉆木取火,明明都知道是做不到的事,偏偏不可為而為之,把自己的手掌都磨破,是鉆出了火種。
想到過去,墨逸澤無意的笑了起來。
薇拉正好轉頭看向他,立馬疑道:“咦,墨你笑什麼?”
墨逸澤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在笑,他輕輕那拳頭抵著咳了一聲,卻依舊掩不住從隙里泄而出的笑意。
“沒事。”
薇拉莫名其妙的看著墨逸澤,見他沒有解釋的意思,也就算了。
畢竟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出淺草夫人藏的東西,至于墨逸澤如果想笑,那就讓他笑吧。
薇拉跟墨逸澤重新又檢查了一下后院,因為淺草夫人在筆記里提到過,留下了一個很明顯的線索,所以他們這次直接找有沒有筆記之類的東西,翻了一圈下來,后院還是一無所獲。
薇拉這會兒已經不像一開始那麼頹了,反而依舊很有斗志,甚至反過來安墨逸澤。
“沒事墨,至這會讓我們就徹底排除了一個地方,我們挨個挨個翻,最后總能找出來的!”
墨逸澤笑著點點頭,他其實本來也沒有覺得后院會有東西,只是這會兒看著薇拉這麼有神,便也就笑著接了的安。
后院找完之后兩個人回了屋子。
墨逸澤建議從二樓開始找。
“淺草夫人的房間可以重點搜索一下,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未必不會這麼想。”
薇拉覺得很有道理。
鑒于是在別人家,薇拉跟墨逸澤還是先去找了淺草京跟淺草雪。
薇拉把墨逸澤的想法跟們說了一下,淺草姐妹也覺得很有道理。
他們聽了墨逸澤的建議繼續找酒,而薇拉跟墨逸澤則去找別的東西。
“我們想進一下淺草夫人的房間,不知道可不可以。”
即使知道淺草姐妹不會在意他們兩個去哪里,但鑒于禮貌,薇拉還是先征得了主人的同意。
淺草京笑了笑:“我們家里所有的地方你們都可以去,畢竟12那樣5q【-――8間還保持著之前的樣子。
淺草雪每天都會來打掃,所以這里整看起來很整潔。
薇拉跟墨逸澤小心翼翼的在屋里轉了一圈。
這里不像后院,他們要小心不要搞壞淺草夫人的東西。
薇拉看著墨逸澤說道:“還是你去右邊我去左邊,咱們仔細找一找。”
墨逸澤點點頭,兩個人開始仔細的找了起來。
淺草夫人生前的好的確很簡單,房間里的東西不多,大部分都是跟釀酒有關的書籍,還有一些別人送的裝飾擺設。
薇拉小心的翻找著淺草夫人的屜、床底、枕頭下又或者被子里。
墨逸澤看著一幅畫,突然說道:“這是俄國的《無名郎》嗎?”
薇拉聞言抬起頭看了下,隨口說道:“是贗品吧,這種畫的真跡一般應該都是在博館里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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