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玄錦想通這一點,立即將質問和鄙視的眼神看著樓君逸,半瞇著眼睛,帶著幾分凌厲。
樓君逸見狀,瞬間后便莞爾一笑,這人果然是太聰明了,他打的那點如意算盤竟然這麼快就猜到了。不過,如果沒這麼聰明,不這般特別,自己又豈會中意於?
當年的雲玄錦逃婚、休夫,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再加上後來一次又一次給他帶來的神,他深深的被所吸引了。從此之後,再也無法自拔。
「妃,你猜的都對,深知本王的心吶!」
雲玄錦冷笑,這貨估計想說「無彩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的,但又怕自己給他甩臉子,所以才換了一句稍微委婉一點也不那麼酸溜溜麻的話來。
「既然你的目的達到了,那就說說這條消息所值的價錢吧。」可是一個正當的且有節的生意人,不能被權貴嚇退,所以一定要你直腰板問銀子。
「噗——」
樓君逸再次被雲玄錦逗樂了,不僅聰明,而且還很財迷。他笑著道:「這消息價值千金,本王就以一座金庫為報酬如何?」
雲玄錦被「金庫」兩個字震驚了,眼前飄過金燦燦的元寶,堆堆的散發著金的。不僅如此,樓君逸那貨沒事笑的太好看了,眼睛更花了。
「你看本王看的神,想必對金庫沒什麼興趣,要不,本王嘗?」
樓君逸說著輕佻的話,單手上了雲玄錦的臉頰,雙眼滲出那激人心的來。
雲玄錦瞬間回神,微微一側,避開他的手,臉瞬間漲紅的厲害,滾燙的熱度燒到了耳子。天化日之下調戲,真是太無恥了。
回想起幾年前他與在水逸閣里一起經歷的香艷畫面,雲玄錦只覺得渾每一個細胞都在發,難的,不自的呼吸都變的有些紊。
「咳咳咳......」
終於,差點喪失理智的雲玄錦暗地裏掐了自己一把,整個人瞬間就清醒了。尷尬之後,佯裝咳嗽了一聲,緩解張而又令人曖昧的氣氛。
樓君逸在一旁,角上揚,但卻也不急於一時,羊羔快要掉進大灰狼的陷阱里了。
「聖旨上說,命我明日則領兵北征,你今晚可否陪我吃吃飯?」樓君逸說著說著,臉上的緒瞬間便黯淡了,生怕雲玄錦不同意,又低聲補充道:「唉,這次出征生死未卜,前路茫茫.......」
「好!」
雲玄錦聽他說的可憐,心裏忍不下心拒絕。
樓君逸心裏頓時樂開了花,早知道用這種苦戲碼有用,他又何必裝高冷裝強勢呢?
誰知,晚膳之時,陪他一同用膳的除了雲玄錦,還有一副別人欠了他很多銀子的阿一和一臉狡猾的阿二。
樓君逸苦笑著看著雲玄錦,目裏帶著詢問,不是說好了就他們倆嗎?這兩個混小子是來蹭飯的還是來搗的?
雲玄錦抿輕笑,目為溫的掃向阿一阿二,輕聲道:「你們兩個,還不給攝政王踐行。」
兩個小子雖然格截然不同,但卻有著共同的優點——聽話。雲玄錦一發話,兩人立即舉杯,給樓君逸踐行,祝福他出征順利,早日凱旋。
樓君逸笑的很勉強,但還是很高興的喝下了兒子給他的踐行酒。
阿一放下酒杯后,默默吃菜,阿二則徒手拿了一隻,大大的咬了一口咀嚼的作響,含糊不清的對樓君逸道:「攝政王爹爹,聽說你會戰死沙場是嗎?」
「咳咳咳——」
雲玄錦一口卡在嚨里,上不上,下不下,更是滿臉尷尬。之前樓君逸騙來用膳,便用同樣的手段騙兒子來一起用膳,誰知,阿二這混小子,竟然直接嗆白了。
暈!
樓君逸默不作聲,只是默默的用如狼般的眼神盯著雲玄錦,人啊人,這可是你自找的。
阿二歪著腦袋等回答,誰知半天不見樓君逸作聲,啪啦一下放下手裏的,油膩膩的手便抓住了阿一,不高興的道:「哥哥,娘騙人,攝政王爹爹本不會戰死,我們回去啃泡腳吧!」
說完,跳下椅子,便拉著阿一往外走。
阿一冷著一張臉,任由阿二拉著他往外走,只是臨近出大門時,回頭看了一眼雲玄錦。
娘,果然撒謊了!
雲玄錦被兒子穿謊言,又又愧,真的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起初的想法很簡單,以牙還牙,並且,有種莫名的懼怕同樓君逸單獨吃飯。
可是現在,事與願違,還是落得跟他單獨同桌了。
實在是想不明白,泡腳有這桌上的食好吃嗎?
白生養了那兩個混小子了!
「錦兒,你在害怕嗎?害怕本王會吃了你?」
雲玄錦恍然回神,樓君逸竟然坐到了邊,那不懷好意的笑,只要眼睛沒瞎的人都清楚他在想什麼。
下意識的了脖子,立即瞬移到另一張凳子上,扯出一抹笑恭維道:「哪裏哪裏,來來來,我敬你一杯,祝福你早日凱旋。」
話落,已經抖著舉起了酒杯。
樓君逸哪裏會吃這一套,他可是等了好久好久了。
「錦兒不是說,本王會戰死沙場嗎?既然如此,錦兒還是今晚好好陪陪為夫好嗎?」樓君逸抬手便攔下了手中的酒。
雲玄錦此時是哭笑不得,進退兩難,有種不好的預。
「王爺,再不吃菜就涼了,來,我敬你一杯。」
立即又搶過了酒杯。只是,樓君逸這次卻沒有再拒絕,拿起了另一隻酒杯與杯。
雲玄錦雖然狐疑樓君逸為何變的如此爽快,但又沒覺察出任何異樣,猶猶豫豫的將杯里的酒一飲而盡。而對面,樓君逸飲盡杯中酒時,眼底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角得意的上揚。
終於,功了!
「果然是好酒!」
「那是,三十年珍藏的桂花釀酒,多喝點。」
於是,又喝了一杯。
一杯一杯又一杯,雲玄錦不知道自己喝了多杯后,竟然自己將外給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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