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妃莫名其妙的中毒,首先倒霉的自然便是院子裏的人和廚房裏為烹飪之人。
樓君逸下令,將園的人和廚房的人全部抓了起來,然後派了邊的人去調查審問。可是,一番查找、審問下來,所有環節都沒有出錯,也沒查到任何蛛馬跡,總結起來,竟然一無所獲。
素問的毒實在是來的太蹊蹺,怎麼都讓人猜不。
誰也沒想到,飛狗跳的事只不過才剛剛開始!
玄羽頂著一對熊貓眼看著樓君逸,哀怨無比,埋怨的小眼神恨不得衝上去啃他兩口。好端端,素問怎麼會中毒呢?
王府里吃的東西都是有專人送來的,送來的時候,里裏外外都會檢查三次,所以,在食材上想要下毒然後再送進府里,本不可能。換句話說,素問的毒,是王府里的人下的。
但是,素問進府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誰會跟過意不去,要下這毒手呢?
而且,更讓人捉不的是,素問中的毒一時半會兒死不了,倒像是想要捉弄折磨似的。要不然,要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才會下慢毒藥,讓人生不如死?
所以,他斷定下毒之人肯定是為了折磨!
「你這個攝政王只怕要當到頭了,王府里竟然潛伏進了刺客。哎,本公子想要活命,怕是要早早離開這裏喲!」玄羽倚在門框上,打著哈欠道。
樓君逸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索什麼。安靜了半響后,冷著臉道:「趕滾!」
「你......」
過河拆橋也不帶這樣的吧?
變臉的速度比變天還快,昨晚上是誰懇請自己來解毒的?
玄羽憋著一口氣半天沒說話,當他想說話時,眼前已經沒了樓君逸的影。
罷了罷了,自己也不是第一天認識樓君逸,他這副臭脾氣,自己早該習慣的。既然他過河拆橋,那自己可得多收他點診費才是!
哼!
玄羽在屋門口嘀嘀咕咕了半天後,轉離去。然而,他卻沒有回自己住,而是朝著竹園方向而去。
當他走到竹園門口時,卻聽見園熱鬧非凡,吵嚷著不停!
什麼況?
院子裏面是小孩兒在吵架?!
玄羽最終確定了心中所想,抬腳便進了竹園!
竹園花廳外站著一眾兢兢戰戰的下人,花廳門站著兩個小人,一人一邊;而門外三步遠,站著比二人高一截的影。從穿著的背影不難分出,門外的人不是樓馨是誰?
素問可是樓馨的親娘,娘中毒了不去園守著,怎麼大清出現在這兒?
那兩個一模一樣的小人兒不甘示弱的看著樓馨,其中一人還嘰里呱啦的說著話,這是鬧的哪一出?
「嘿,你們在做什麼?怎麼不去花廳里坐著說?」
「閉!」
玄羽話音剛落,三道不同的聲音同時響起,但卻是異口同聲的針對他。
樓馨轉過,嘟著瞪著他,很是不高興,冷哼了一聲后,又轉過對著阿一阿二道:「你們是哪裏來的小壞蛋,趕滾出竹園,這裏不是你們該呆的地方。」
阿一沉著一張臉不做聲,他對這個漂亮的小姐姐一點好都沒有,從來沒見過哪個人像這般潑辣。對,就是潑辣,潑辣的一點不像個人!
阿二卻不同,可不會乖乖的被人喊打喊罵,學著樓馨的樣子,雙手叉腰,嘟著道:「哪裏來的野丫頭,趕走,要不然我們哥倆對你不客氣啦!」
下人們早就把事的經過告訴了樓馨,可是樓馨不相信,死活要阿一阿二滾出去。
樓馨已經十一歲了,是個小大人了。
按理說,樓馨這幾年跟著素問,怎麼也該學了點孩子該有的溫,可偏偏沒有,子反倒有些隨雲玄錦,一點就燃,半點沒有姑娘該有的斂和矜持。
這不,聽說竹園來了不速之客,還是兩個長的酷似樓君逸的雙生子,便第一時間趕來了,發誓要將這兩個霸佔母妃院子的小壞蛋趕出去。
玄羽站在一旁聽了一會兒,大致明白了事的來龍去脈。他心裏呵呵了半天,樂不可支,樓君逸的後院起火了。雖然不是因為人,可這終究是因為人而起的。
「胡攪蠻纏,再不離開,我們真的不客氣了!」
終於,阿一忍無可忍的出聲威脅,那模樣像極了樓君逸發怒時候的樣子。
樓馨微微一愣,可氣卻更是不打一來,火氣瞬間便更旺了,「本郡主倒要看看,你們倒是怎樣不客氣!」
「啪」的一聲,一聲鞭響破空而出,打的獵獵作響!
「哼!你們不走是吧,本郡主今兒就把你們打出去!」
樓馨話落,長鞭已經朝著門的阿一揮去,阿一輕輕一躍便躲開了鞭子。然而,長鞭打在門框上,硃紅的門框瞬間便擊飛了一個缺口。
阿二看了一眼毫髮無損的阿一,立即咧大起來:「啊——小辣椒真的發飆了,小辣椒發飆了!」
樓馨越聽阿二的話越火大,轉手腕,立即將長鞭揮向了阿二。
阿二躲開后,便和阿一眼神商量,兩人飛快的竄出了花廳,往竹園外跑去。
樓馨見狀,轉跟上,越過玄羽,急匆匆的追著二人跑了。
下人們嚇得面如土,又不敢上前勸解,只能把求救的目投向玄羽。
玄羽看戲看的正熱鬧,可演戲的人卻跑了,他還留在竹園做什麼?瞧了一眼被打壞的門框,咂了咂,這三個兔崽子,只怕要承樓君逸的怒火了。
哎,可憐喲!
王府你追我趕的三人還不知道玄羽已經默默的為他們默哀了三分鐘,依舊追的起勁兒。樓馨的長鞭到飛舞,將攝政王府里的花花草草打的稀爛,滿地狼藉。
府里的下人不知小郡主發什麼瘋癲,不敢貿然上前,生怕挨上一鞭子,只得瑟瑟發抖的跪在地上,祈求原諒。
離殤和冰魅去解決個人問題回來,得知樓馨追著阿一阿二出去了,抬腳追上去看見王府的湖邊已經一片狼藉,狠狠地了角。
三位小主子,你們恐怕要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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