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羽拉過被子將自己赤果果的遮住,承歡的人兒早在看見床邊的怪時被嚇暈了過去。他們好事兒剛進行一半,突然被冒出來的人嚇了,會不會影響以後的幸福生活啊?
「樓君逸,有你這麼當兄弟的嗎?」
玄羽著床前面紫紅的男人,吼的聲嘶力竭。
想他毒醫谷的嫡孫玄羽公子,世人皆知他醫毒雙絕,容貌也屬上上層,是罕見的人中龍。然,世人不知的是,他床上功夫依然了得,一晚馭三五幾人,更是毫無問題。
當然,作為男人,這也是他最為自豪卻又不能隨時掛在角的地方。
但現在,樓君逸在他辦好事的時候突然出現,攪黃了他花了整整兩萬兩換來的人,破壞了和諧好的氣氛,嚇癱了他的兄弟,他想要死姓樓的。
樓君逸上的衫鬆鬆垮垮的套在上,但只要看見他溜溜的,就能明白他放空檔,除了外套,裏面空空如也。
「玄羽,葯!」
剪短的三個字音落下,樓君逸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玄羽大驚,愣了半響后,才慢條斯理的將服套在上,然後下了床。
求救都能耍酷裝帥的人,普天之下除了樓君逸,絕對找不出二人了。只是玄羽沒料到,再不久的將來,他還真的就遇到了第二個這樣狂拽的人。
算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況且還有銀子賺,他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計較了!
面紫紅!中毒!
鼻息!全無!
頸脈!微弱!
還好,暫時還死不了!
玄羽心裏鬆了一口氣,略微有些吃力的將樓君逸搬到床上,隨即往他裏塞進一顆豌豆大小的黑丸子,然後嘀咕道:「一萬兩!」
他用力助樓君逸吞下藥丸后,又仔仔細細的給他檢查了一番,然後又道:「檢查費,五千兩!」
花毒發?
這男人,發了?
玄羽居高臨下的看著不蔽的樓君逸,角微微往上彎,又掏出兩粒白的藥丸塞進了樓君逸裏,「清心丸,一萬兩一顆,毒素深,用藥兩顆,記兩萬兩!」
「呼——好了,今晚睡姑娘的錢賺夠了!」
玄羽拍了拍手掌,一臉得意,看似這番簡簡單單檢查,他便給樓君逸記了三萬五千兩的欠賬。
樓君逸昏迷不醒,默認!
玄羽的算盤向來沒人算的過他,這次只收了醫藥費三萬五千兩已經算便宜樓君逸了。就沖他今晚攪了玄大公子的好事以及嚇人家兄弟的事,人家也有足夠的理由和底氣讓他賠償神損失費。
三萬五千兩而已,又不多!
忙完樓君逸的事,玄羽又向了通印跡的姑娘,,只可惜他此時興趣全無,白瞎了那兩萬兩銀子。忍痛了一把后,隨意給裹了一條被子,然後扛出了房門。
等他再折回來時,樓君逸已經醒過來了!
此時,樓君逸皮不正常的紫紅已經褪去,雖還未恢復正常,但之前的危險也算是過去了。他斜靠在床上,冰冷的眸子著玄羽。
玄羽覺莫名其妙,微微擰了擰眉,心裏有點窩火,「本公子沒跟你計較救了你,你還擺譜上了?」
樓君逸兒不甩他,冷冷的開口道:「治病拿錢,本王不欠你分毫!」
「你......」
吃人,拿人手短,玄羽反駁的底氣便弱了。
豈止是「治病拿錢」,他幾乎是翻倍的訛詐了樓君逸的銀子,所以底氣更不足了!
「說,今天到底怎麼回事?」樓君逸咬著牙,恨不得將玄羽放到裏咬碎。
花毒在他已經過了整整十年,除了十六歲那年毒發,知曉了原因后,他便再也沒過七六慾就,所以這些年來未納妃,未娶妾。而那些企圖爬上他床且有作的人,都被他扔進了湖底。
是以,攝政王府里沒有人!
花的毒需要人的七六慾催發,尤其是慾。他對雲玄錦沒那心思,自然不可能催發花毒,所有的一切都不過是演戲罷了。但他今夜第二次毒發了,也就是說,他今晚了。
既然了,他對雲玄錦又沒那意思,這催發花毒的因自然就只有花毒本或者類似於花毒的葯了!
要知道,青樓這種地方,找所以東西最是容易!
今夜他本是要進宮面聖商討齊國之事的,可臨時被玄羽邀約到了醉歌坊,從本上講,玄羽跟這件事逃不了干係。但玄羽是他很信任的一個人,是除了下毒之人而知曉他中花毒的第二個人。
因此,這件事變的有些詭異起來。
「你曉得本公子雖然風流,可到底面兒薄,醉歌坊宣揚楊柳姑娘初夜售賣,本公子便想邀你來壯膽了。」玄羽心裏有苦說不出,一時激,忘記青樓里的空氣中瀰漫著葯了。
「就這樣?」
「要不然你以為呢?」
樓君逸翻了翻白眼,恨不得兩刀捅死玄羽這貨。堂堂毒醫谷嫡孫,要什麼樣的人沒有,非得跑到醉歌坊跟人爭歌姬?爭歌姬也就算了,還連帶著自己差點搭上一條命。若不是自己力深厚,強撐著一口氣趕來這裏,只怕造就死了!
誤會!
搞了半天,這竟然是一場誤會!
「今日的藥費、診費,一共三萬五千兩!」無論什麼時刻,守財奴玄大公子都不會忘記收錢。
然而,一向慷慨解囊的樓君逸今日卻格外吝嗇,態度頓時強起來,忍著滔天怒氣道:「分文沒有,這是你欠本王的!」
「你......」
「還不給本王找一乾淨的服換上,回府!」他可不想再來嘗一遍花毒毒發的覺。
玄羽憋紅了臉,嘟噥著「死不了」,但還是認命的去給他找服。
等樓君逸恢復之後,兩人才從醉歌坊出來。
此時,已經五更天了!
大街上寂靜萬分,只留下屋檐下隨風搖曳的紅燈籠。
「逸,你看那影子。」忽然,玄羽頓住腳,抬手指向了不遠。
樓君逸循聲去,只見一抹白的影子,一蹦一跳的朝著他們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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