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我爸中了 1 個億,他騙我媽離婚,娶了我小姨,一分錢都沒留給我們母,最后還割掉我的腎。
我重生回他中獎騙我媽離婚的那天,第一件事就是把彩票換了。
這個婚必須離,誰不離誰是孫子。
1
被我爸囚了三年之后,我死了。
我爸是個人渣。
當年他中了 1 個億的大獎,第一件事,就是騙我媽跟他辦了假離婚,轉頭卻娶了我小姨。
辦婚禮的時候,我小姨已經大了肚子。
我媽這才知道,原來我爸早在離婚之前,就已經跟我小姨搞到了一起。
我媽是個要強的人,被丈夫和親妹妹聯手背叛,覺得丟人,心里窩著的氣沒發,再加上周圍人的指指點點,不到 40 就得癌去世了。
許是報應不爽,我爸和小姨生的兒子,不到十歲得了腎衰竭。
可笑的是,我爸竟然找到我,理直氣壯地要求我給他兒子換腎。
我不愿意,我爸就直接綁架了我。
他強迫我換腎,又為了防止我出去告狀,便將我關在了他家別墅的地下室。
那個時候,我媽早已患癌去世,我邊唯一的親人只有我爸。
我的失蹤,在這個世上沒有泛起任何漣漪。
我爸對外宣稱,我被他送到國外讀書去了,從此,便再也無人追究我的下落。
沒有人知道,我的親生父親將我關在暗的地下室,用鐵鏈拴著我的脖子,每天只給我勉強維持生存的殘羹冷炙。
我剛被抓進來的時候,也曾聲嘶力竭地質問我爸,為什麼?
「我也是你閨啊,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我爸只是惻惻地看著我:
「我是你爸,你的命都是我的,何況一個腎!
「好好跟你商量的時候,你就同意了多好,非跟我犟。現在這一切都是你應得的!
「我要讓你知道,誰才是老子!」
對我爸來說,我只是他隨意可以置的私有財產。
事實上,我也的確是。
我死之后,靈魂飄起來,看著我爸對外宣稱我突發疾病去世,順利火化了我的尸,沒有到任何法律的制裁。
他將我的骨灰,按照士教他的方法,全部沖進下水道,以期讓我的靈魂永世不得超生。
我看著他和小姨在臥室里顛鸞倒,慶祝我終于死了,這樣他們囚我,給他們兒子換腎的,再也無人知曉。
我多想化厲鬼,撲上去,將這兩個賤人的管咬破,皮撕碎!
但是,我什麼也做不了。
無論我如何張牙舞爪,都無法傷及他們分毫。
反倒是我的靈魂,正在變得越來越虛弱。
可是,真的好不甘心啊。
憑什麼壞事做盡的我爸和小姨,能安安穩穩地人間富貴?
而什麼壞事都沒做過的我媽和我,卻要被侮辱折磨,早早離開人世?
這個世界上,還有公道嗎?
冥冥中,我聽到一個聲音問我:「你想重新開始嗎?」
「當然想!」我毫不猶豫地回答。
2
再睜開眼,我回到了我爸中獎后,計劃跟我媽離婚的那天。
我踮起腳尖,隔著堂屋的窗戶,聽我爸和小姨花言巧語地在勸我媽離婚。
跟上一世一樣,我爸說他計劃包工程,要貸款,為了防止貸款還不上,連累我媽和我,他要大義凜然地先跟我媽辦離婚。
我媽被壞了。
眼眶紅紅地看著我爸:「夫妻一,有難同當,我不怕吃苦……」
我爸含脈脈地抓著我媽的手:「秀琴,你真是太好了,能娶到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福氣。我知道你不怕吃苦,但咱們還有孩子,你得為笑笑想想。萬一我買賣干賠了,咱們得給笑笑留個退路。」
一聽到我爸提到我,我媽果然猶豫了。
小姨適時在旁添柴加火:「姐,姐夫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你還猶豫啥?我真是羨慕你找到姐夫這麼一個有擔當的老公,不像我,嫁了個什麼東西。要是我能找到姐夫這樣的老公,我做夢都要笑醒。」
說著,還不忘地看我爸一眼。
真是服了小姨的不要臉,這樣的時刻,竟然還不忘勾搭我爸。
而我爸也不舍地瞅著小姨,如果不是顧忌我媽在場,說不定這兩人當場就要親上了。
但我媽卻對這一切渾然不覺。
也不能怪我媽不敏。
畢竟,對小姨那麼好。
我媽是長姐,小姨是老二,他們后面還有一個弟弟。
姥姥姥爺重男輕,小姨幾乎算作我媽一手帶大的。
我媽自己念到初中,就被迫輟學打工,但卻堅持讓姥姥姥爺送小姨去讀書,否則就不把錢寄回家。
但小姨自己不爭氣,高中讀到一半,就非要嫁給一個家里開廠的混混。
任我媽苦口婆心,磨破皮子都不聽。
婚后沒多久,那個混混就原形畢,開始家暴。
全家人都勸忍一忍,又是我媽頂著力,支持小姨離婚。
離婚后,小姨無家可歸,還是我媽收留了,讓住在我家。
我媽對小姨可謂心肝,誰能想到小姨會在背后背刺,給致命一擊呢?
上輩子我媽曾經聲聲泣地質問小姨:「我對你那麼好,你著你的良心問問自己,你跟你姐夫睡在一起,你還是人嗎?」
小姨卻只是輕蔑地看著我媽:「姐,你看看你跟個黃臉婆一樣,哪里配得上姐夫?姐夫早不你了,他就算不跟我睡,也會跟別人睡。與其讓他被別人撿了便宜,你怎麼就不能全我呢?」
「我比你年輕,比你長得漂亮,姐夫喜歡我,天經地義,別怪我心狠,要怪就怪你自己拿不住男人。」
小姨的話,像刺一樣深深地扎進我媽的心里。
從那之后,我媽好像被掉了氣神。
由一個干什麼都風風火火的人,變了一個整日沉默寡言、被生活垮了脊梁的人。
或許不是被生活垮了,是被我爸和小姨這對狼心狗肺的畜生垮了。
想到曾經,我恨不得現在就撲上去將我爸和小姨撕碎。
但我還是按捺住了自己。
畢竟,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當務之急,是先找到那張中獎的彩票。
以我對我爸的了解,這麼重要的東西,他肯定隨攜帶。
最有可能的地方,便是他的手提包里。
此時,他的手提包,就在他停在院子里的那輛面包車里,而鑰匙就隨便扔在堂屋的茶幾上。
趁我爸和小姨激表演的空當,我悄悄拿了鑰匙,開了車門。
果不其然,在包的夾層里,找到了那張彩票。
我先把彩票放好,又隨手從錢夾里拿了兩塊錢,悄悄跑到村口的小賣部,買了一張跟我爸中獎號碼一致的彩票,重新放回他的手提包。
兩張彩票除了日期和地址不一致,其他信息都一模一樣,不仔細看,本看不出來。
我賭我爸不會再把彩票拿出來仔細看。
當然,就算他發現了也沒關系。
反正真彩票在我手上,主權就在我手上。
之所以還要拿假彩票糊弄他,只不過是因為,我還需要彩票這個障眼法。
上輩子,我爸明明已經中了獎。
但辦離婚的時候,卻還是騙我媽把縣城的房、車和存款都留給了他,是一分錢都不肯留給我們母。
后來,他又走了狗屎運,趕上了房地產起飛的東風,很快就了市里的首富。
正因為如此,他才有能力囚我,割我的腎換給他的小兒子。
這輩子,我就要用他的貪婪,把他送進地獄里。
3
我忙完一切,進屋的時候,我爸和小姨還在勸我媽離婚。
我撲上去抱住我爸的:
「爸爸,你是不是不守男德,在外頭有人了?
「你不要跟媽媽離婚呀,笑笑不想有一個爛黃瓜爸爸,會被人看不起的!」
我振聾發聵的發言,將在場的三個人全打蒙了。
我爸惱怒,擼袖子就準備教訓我:「小小年紀,你跟誰學的這些瘋話,我看你就欠揍!」
小姨捂著故作驚詫:「姐,你平常是怎麼教育孩子的?一個孩,滿臟話,這也太沒素質了。」
我媽也震驚地著我。
但即使如此,依舊攔著我爸,不許他打我。
「笑笑,趕跟你爸道歉,說你不是故意的。」
我躲在我媽后,大:
「我沒說錯!
「我班里有個同學他爸爸,就是外頭有人,騙他媽離婚了。
「其他同學都說他爸爸不守男德,是個爛黃瓜,都歧視他,不跟他玩。
「我剛才聽到爸爸也要跟媽媽離婚,那爸爸豈不是也了爛黃瓜!
「媽媽,我不要當爛黃瓜的兒。」
我又開始哭,我爸的臉都綠了。
只有媽媽耐心跟我解釋:「傻孩子,爸爸媽媽離婚是假的。」
我哭得更大聲了:
「我同學說他爸爸跟他媽媽離婚的時候,也說是假的。
「他爸爸用假離婚騙了他媽媽的錢,讓他媽媽帶著他凈出戶。
「大家都說他爸爸不單是個爛黃瓜,還爛心爛肺,將來不得好死。
「對了,他爸爸離婚的時候,外頭那個賤三的肚子都大了。不過好在老天爺長眼睛,據說那個小孩生下來沒屁眼,真是好可憐啊。
「大家都說是他爸和那個賤三太缺德了,所以
報應到了他們孩子上。」
我爸和小姨雙雙變了臉。
小姨甚至顧不上避嫌,尖著向我撲來,要擰我耳朵:「小賤蹄子,你罵誰生孩子沒屁眼呢?」
我一邊敏捷地躲到我媽后,一邊假裝被嚇得哇哇大哭:「媽,小姨為什麼罵我,難道也懷了沒屁眼的兒子?!」
「小姨不會就是那個賤三吧?!」
小姨的臉被氣了醬豬肝,指著我問我爸:「你管不管這個小賤貨,罵我們的……」
眼見就要說禿嚕了。
我爸一掌扇在了臉上,功阻止了接下來的話。
小姨捂著臉,不可思議地著我爸。
我爸則演戲演全套,指著大罵:「你罵誰小賤貨呢,我的兒還不到你來罵!」
小姨的淚啪嗒啪嗒地掉下來,哭著跑出了門。
著的背影,我心里涌上一陣痛快。
上一世,我被我爸囚之后,小姨每天都去地下室看我,以折辱我為樂。
讓我學狗,我吃狗食。
有一個專門打我的小子,拇指細,在上,鉆心地疼。
稱那個是打狗,每天都要打我幾下。
「割了一個腎,你還有一個,又不是活不了,你為什麼不肯割給你弟弟?
「不孝不悌的東西,你媽沒教好你,我來替教教你!
「好好說話你不聽,非得當狗才行,真是跟你那個媽一樣,賤骨頭!」
似乎很喜歡聽我哭。
我哭得越響,便越開心。
后來,無論打得多狠,我都不哭了。
在那些暗得仿佛永夜的日子里,我每日想得最多的事便是要復仇。
這輩子,我要讓哭瞎眼。
4
小姨跑了之后,我爸竟然順勢開始指責我媽:「我早說過你這個妹妹不是省油的燈,你還非收留,你看讓咱們笑笑寶貝委屈了。」
說著說著,他竟然還親熱地想要我的額頭。
我條件反般避開,惡心得幾乎要吐了。
我爸臉一僵:「這孩子怎麼回事?都是讓你慣得,跟我一點都不親。」
不待我媽回答,我趕仰著天真的臉表示:
「媽媽,我不是不想跟爸爸親,我只是不知道,爸爸是不是爛黃瓜。
「我那個同學,自從他爸騙他媽離婚之后,他過得老慘了。他家的錢都被他爸騙走了,他媽沒有錢,他放了學不得不去撿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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