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新出爐的狀元郎又被他哥嫂調戲一番,臊的狀元郎好幾天都不敢和他哥嫂說笑跑火車了。
沒過兩日許秋明便開始去翰林院上值了, 因為他年紀小又是狀元郎, 按照規矩到翰林院便是翰林院從六品修撰,翰林院大多是做學問的,瞧著這麼小的狀元郎也是稀罕。
而京城許家卻因為許秋明這狀元起了波瀾, 許在林直接對家裡說要將在外的兄弟倆接回來。
趙氏當即就不干了, “你將兩個賤種接回來, 那我們算什麼?”
許在林雖然畏懼趙家,可現如今他在翰林院已有一席之地, 子如今也了翰林院, 他覺得他沒有害怕趙氏的必要了。只要將子接回,京城哪個不得高看他許在林一眼。
況且, 那兩個兒子本就是他的兒子, 雖然二兒子不懂事將子走,可時間再久那也是他的兒子。
思及二兒子走子的原因,許在林也有些惱怒, “他們兄弟本就是我的兒子, 當初若不是你小肚腸老二至於將明東走?”
“跟我有什麼干係!”趙氏見他將原因推到的上, 不由氣憤,“許在林你沒有良心,我嫁於你的時候你口口聲聲說一輩子只對我好,可才過了多久,你就領回一個狐狸還生下兩個賤種, 這是我的家, 兩個賤種本就不該活在這個世上,當初留他們一命都是便宜了他們!”趙氏想起那些年就覺得恥辱,不想過了十幾年那兩個賤種竟然搖一變又回來了,讓如何不恨。
“趙氏你欺人太甚!”許在林氣急,一掌扇在趙氏臉上,不等趙氏有反應,繼續道,“當初也是得了你首肯讓盈盈進門的,可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呵。”許在林一掌力道不輕,趙氏的臉頓時腫了起來,捂著臉看著許在林,恨聲道:“我首肯?你們狗男都已苟且有了賤種我不同意你就不讓進門了嗎?”指著許在林罵道,“還說我欺人太甚,究竟是誰欺人更甚!早知今日當初就該一把□□送他們母子三人一同上路。 ”
趙氏說完尚不解恨,瞥見屋裡擺放的花瓶,搬起來砰的摔到地上,“許在林,這個家有我們娘四個就沒那倆賤種,有那倆賤種就沒我們娘四個,你自己看著辦!”
“你!”許在林指著趙氏,手指都開始哆嗦,“你簡直不可理喻。”當初他怎麼就覺得趙氏溫賢淑是個好的呢,早知如此善妒,當初就不該迎娶進門,可惜現在說什麼都晚了,看來還得想其他法子才行。許家書香門第,可惜兩個嫡子都不是讀書的料,好不容易出個狀元,就算不在家中長大到時候尋個由頭瞞過去就是了,許家仍舊風,旁人還能說一句許家讀書風氣好。
夫妻兩人不歡而散,許在林不願對著趙氏那張臉,遂摔門而去到了妾侍那裡。而趙氏也因此更加堅定了不能讓那兩兄弟重新回府的念頭。
許秋明第一天上值回來便與他們說在翰林院見許在林了。
許秋白笑道:“之前賀榮就說過許在林在翰林院之事。”見許秋明神有異,不由問道,“他跟你說話了?”
都在翰林院見肯定要說話,只是對方對他態度很好,而他們兄弟與許在林相貌有六七分相似,倒讓其他人想多了。
許秋明不願與許在林有牽扯,偏偏許在林拿出一副他們關係好的表來,倒讓他有些煩惱了,見大哥問,便嘟道,“他老是狀似無意卻又想讓我知道是的。”他抬頭看許秋白,“難不我就這麼好騙?”
聞言賀婉瑜勾笑道,“他估計想把你認回去呢,十五歲的狀元郎,滿朝你是頭一個,若是讓人知道你是他兒子,那他還不得大出風頭?”
許秋明撇,“誰稀罕他們許家,咱們現在的許家比他們強多了。”說著就得瑟上了,“哥,找人打聽了,那惡毒婆娘頗有些產業,而那許家說是書香門第,實際上外強中乾,這些年就靠著那惡婆娘的嫁妝撐著呢,我去對付許在明,你就去對付那惡婆娘唄,讓他的生意做不下去,回家喝西北風去。”
他說的輕巧,倒像說的不是他親爹是的,許秋白笑道:“口氣倒不小,別忘了你現在不過是個從六品修撰,人家可是在翰林院混了多年的老江湖了。你拿什麼跟人鬥。”
許秋明翻個白眼,“本山人自有妙計。”
許秋白失笑,但還是道:“以前你小不願你摻合這些事兒,現在我依然不想你摻合,他們有我來對付就夠了。你就好好做你的早日當個大讓你嫂子福就行了。”
以前許秋明覺得只要自己中了狀元就能讓他嫂子福了,可真的中了狀元之後發現這山還有那山高,狀元也需從底下員做起,有權勢之人手指頭都能弄死他,更別提讓嫂子福了,就那幾兩銀子的俸祿還不夠嫂嫂買件裳的。
許秋明覺得很挫敗,可這場之事是需要熬資歷的,即便他急於求也得一步步升上去。
而他也不傻,敢說出對付許在林也不是說大話,自然是調查過的,許家依靠的是趙家,而趙家卻是太后一族,不巧的是當今聖上不是太后親子,而太后親自瑞王爺如今還在京城蹦達。
他雖年紀小,可卻可以利用自己這年紀小來達到自己的目的,殺母之仇,迫害之仇,不只是大哥一個人的責任。
“大哥,你又不是做的,我好歹是,行事也方便,趙氏那惡婆娘就給你了。”許秋明笑嘻嘻的說著,並不相讓。
許秋白失笑,“狗屁大點孩子也來教我這當哥的了。”
許秋明哼了一聲,“有志不在年高,有本事不在年紀大小。”
賀婉瑜笑瞇瞇瞧著兄弟倆鬥,覺得真好。
在這天之後,許秋明在翰林院遇見許在林仍舊一副溫和俊雅之態,甚至還自己知道世的意思,許在林本就想方設法與他培養,見他此態度,只以為是年郎貪父親,心中不由竊喜,對許秋明更加上心,最起碼在翰林院用心教導於他。
至於許秋白,他不是,但是他會賺錢啊,而且他還有個會出主意的娘子,許在林那裡只放了點心思注意著,主要心思便是搞垮趙氏嫁妝鋪子。
不過這些婦人的嫁妝鋪子好壞大多看婦人在家時不寵,端看趙氏的以前的行事做派以及鋪子地界,便知趙氏在娘家時是個寵的。
當然這麼多年過去鋪子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但也正正經經讓趙氏不愁吃喝還能養著許家老小了。
許秋白自知本實力與趙氏無法抗衡,只能按捺下焦急的心思一門心思去發展許家的生意。他本有頭腦,如今也有賀榮這個靠山,在京城又打開門路,只要有心今後做大是必然之勢。
以前他作為個孩子無法與趙氏抗衡,可他並不懼怕,不管過去多年,他都記得當初他娘是怎麼一點點虛弱死的,更會記得誤服了藥的許秋明是如何的可憐的,這些他都記得清楚,早晚一天讓許家那對夫妻付出應有的代價。
許秋白忙著生意,許秋明忙著升發財,作為三個孩子的娘,賀婉瑜可真閒啊,除了在家遛孩子就是出門去賀家。
這日賀婉瑜照常帶三小只出門去賀家,半路上馬車卻被人攔下了,賀婉瑜讓翠竹過去瞧瞧,過了會兒翠丫回來道:“太太,對方說是戶部左侍郎家的千金郎月眉小姐,想請您去茶樓一敘。”
朗月眉?賀婉瑜皺眉思索,卻半點對方的印像都無,來京城這麼久,大嫂周氏也跟說過大戶人家的規矩,有事上門必先下帖子,對方接了帖子給了回复客人才好上門。
是小戶人家出來的,這戶部左侍郎家的千金還能不知這樣的禮節?
一般的大家閨秀能做出當街攔人之事?
賀婉瑜放下簾子道:“你去告訴那郎小姐,就說我今日有事,不能奉陪。”
翠竹應了聲過去了,沒一會兒回來了,還頗有些不高興,“太太,那小姐罵我了。”
“罵你什麼了?”賀婉瑜笑問。
翠竹嘟著道:“罵我不懂規矩,我往回走的時候還在說太太不愧是鄉野婦人,連的面子都不給。”
賀婉瑜呵呵了,這小姐可真懂規矩啊。
“行了,管幹嘛,一個素不相識的人罷了。”賀婉瑜不認識朗月眉,對如何也不關心,很快讓馬夫趕了車往前走了。
不遠郎家馬車裡朗月眉氣的發瘋,“什麼東西,不過是鄉下婦人,在本小姐面前也好意思拿架子,誰給的臉呢。”
一旁的呂氏安道:“不過是個嫂子罷了,何必與計較,真計較起來讓許秋明知道該說你左了。”
說起許秋明朗月眉臉都紅了,“行吧,要不是看在許秋明的份上,我一定不讓人饒了。”轉頭又對呂氏撒道,“娘,您什麼時候讓爹爹問問許秋明呀,一日不定下來我一日不安心。”
呂氏拍拍手道,“過幾日我便讓你爹爹問問他。就咱們這樣的人家能看上他一個商戶人家的孩子是他的面,他還能拒了不。”
許秋明還真就拒了,他震驚的看著眼前的戶部左侍郎不敢置信道:“大人不是說笑吧,下今年只有十五。”
用嫂子的話說,他還未年呢。用他哥的話說,他還沒長齊呢。
都沒長齊就被人詢問親事,許秋明表示,人家還小,暫不考慮。
每走一步都是精心策劃.只是在計劃的路上卻產生了一場意外的感情,可是到頭來誰又曾想到自己反而被別人算計在內.命運的軌跡在行駛的過程中漸漸偏離了軌道,當所有的一切都塵埃落定,才知道不是愛的時間和場合不對,而是愛錯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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