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塘邊。
幾人在樹蔭下支起了魚竿。
「有一說一,咱們兄弟幾個好久沒有這麼聚一聚了。」鄭虎看著平靜的水面,低了聲音說道。
和他們幾人一起釣魚,這可是沒有親以前的事了。
「確實。」白閱靠在小竹椅里,舒服的瞇了瞇眼。
君離看了一眼幾人,冷不丁開口,「看你們這樣子,後悔親了?」
「王爺,你這是故意曲解臣等的意思。」莊霍著君離,無奈的開口說。
他們就是慨好久沒聚聚了,並沒覺得親不好。
親當然好了,有人陪伴關心,還有子活潑可。
「並未。」君離淡淡開口。
甚至君離脾氣的幾人怎能不知道,王爺這是又開始使壞了。
「那王爺呢?王爺後悔嗎?」白閱笑瞇瞇開口。
君離看了一眼白閱。
穆先生溫聲開口:「王妃娘娘脾氣不好,鬧騰還兇悍,王爺後悔嗎?」
「不後悔。」君離看了一眼幾人,淡聲開口。
縱然有千般不好,可自己知道的好就行了,別人無需知道,也需要別人評判。
「說起來,王爺取了王妃娘娘之後,倒是變了很多。」莊霍說了一句。
君離看了一眼,「嗯?」
「脾氣變好了很多,耐心也好了很多。」莊霍斟酌著語氣開口。
君離看著有些漣漪的水面,手拿起了魚竿,「想多了,拜小婧所賜。」
在沒有帶小婧之前,他的脾氣依舊不好,耐心不算如何好,當然了,除了那個小丫頭。
帶了小婧后,他的脾氣真的是變好了很多。
沒辦法,自己親生的,總不能真的把人給丟出去吧。
見鄭虎迷茫的樣子,莊霍忍著笑開口,「你不知道,小公主用墨在王爺書房的牆壁上塗畫,甚至還把自己弄了一個小花貓。」
「這……」鄭虎頓了頓,他看了一眼冷冰冰的君離,「小公主還好嗎?」
說起來,小公主也是作死的一把好手啊!
「好著呢。」白閱笑著說道,「第二天還砸了幾個古董擺件助助興。」
鄭虎咽了咽口水,看著君離冷淡的樣子,不知道該說什麼。
穆先生驚訝的挑了挑眉,「小公主這麼頑皮嗎?」
「豈止。」白閱笑著說。
穆先生抬手,示意白閱說一說。
等白閱和莊霍說完,穆先生看著君離,「這麼說來,小公主也是命大?」
「親生的。」白閱開口說。
君離看了一眼幾人,然後收回目淡淡開口:「若非小婧像王妃,早就丟出去了。」
所以?
還是屋及烏了?
「小公主還可的,居然哭訴這去找王爺,要讓王爺多關心關心。」穆先生笑著說了一句。
不得不說,小公主還真是傻得可。
「後來哭著喊著說不用了。」君離淡淡開口。
穆先生溫聲開口,「以王爺的脾氣,怎麼可能就這麼放過小公主。」
「所以啊,王爺就把小公主放在了眼皮子底下。」白閱聳了聳肩膀,有些無奈的開口。
雖然這幾個人不在京城,但是歡樂毫不。
穆先生啞然失笑。
鄭虎搖搖頭,隨即說道,「說著說著,臣也想要個兒了。」
頑皮就玩屁點吧,可乖巧,多人喜歡啊。
「努力。」白閱說了一句,也拿起了魚竿。
君離收了魚線,隨即一甩魚竿,一條魚從水裏飛出來落在了草地上。
鄭虎起將魚拿起來放在水桶裏面。
「對了,小世子的脖子……」白閱問了一句,神擔憂。
穆先生簡單的說了一下。
聽完之後,白閱呼出一口氣,「也虧得是王妃娘娘和小世子配合好,不然……」
「遲早滅了寧國。」冷淡的聲音響起來。
幾人看著君離,點點頭。
是的要滅了寧國!
敢對他們的小世子手!得讓他們長長教訓!
……
沒一會兒,管事的就端著早飯過來了。
吃過早飯之後,幾人就釣魚閑聊,然後喝點小酒。
中午則是烤魚吃。
下午的話,就是四走走,閑聊著事。
晚上,幾人騎馬回京。
痛痛快快玩了一天之後,回到府上,基本上是不想彈的。
阮白虞在院子裏納涼,就看到君離大步走了過來。
「喲呵,這是喝了多酒啊?」君離才走近,阮白虞就聞到了他上的酒味。
君離走上去手將人拉起來摟在懷裏,然後往灼華院走去,「伺候我沐浴。」
「我拒絕。」阮白虞抬手拍拍君離的手企圖掙扎開口。
君離手將人抱起來。
阮白虞嘆了一口氣,緩聲開口:「你不累嗎?」
「還好。」君離淡聲開口。
「要不歇歇?」阮白虞商量的開口說了一句。
君離低眸看了一眼懷裏的人,「你這是在質疑我?」
「不,我心疼你。」阮白虞一本正經的開口。
君離呵笑了一聲。
阮白虞有些生無可的閉上眼睛。
……
次日一早。
早朝上,穆先生說了一下出發時間。
早朝結束回去拿上包袱就走。
君宥還特地給他分了幾個軍保護他的安全。
早朝結束,各回各家。
君離換了常服之後就騎馬去城外了。
十里長亭。
君離趕到的時候,亭子裏已經有白閱幾人了。
幾人坐著等了一會兒,穆先生和幾個軍就來了。
看著等候依舊的幾個人,穆先生走上去,抬手一揖,「臣參見王爺。」
君離擺手,「此去務必保重,早些回來喝酒,等你一醉方休。」
昨晚上喝的不盡興,畢竟第二天要早朝,而穆先生也要啟程離開。
希等穆先生回來后,他們幾個可以痛痛快快的喝一頓。
「是,臣遵命。」穆先生拱手一揖。
白閱幾人走上去,開口叮囑。
說得差不多,穆先生抬手一揖也就走了。
等看不到穆先生一行人後,幾人這才翻上馬,準備回去。
「王爺,他這一去,也怕是要一兩年吧?」鄭虎看了一眼君離,詢問了一句。
君離淡聲開口,「不好說。」
「希可以歇一歇了。」鄭虎呼出一口氣,慨良多。
這一去就是一年多,京城的事就全部丟給了他的妻子。
說來,也是愧對於,只希歇個兩三年,讓他好好的陪一陪妻兒。
「應該可以。」君離看了一眼鄭虎,淡聲說道。
是要好好歇一歇的,沅國底蘊再深厚也經不住這長時間開戰。
想來穆先生是可以和靖州郡守把握好這個分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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