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咻了手指:「……寒爺,我手疼。」
傅沉寒看了眼白的爪子,終於大發慈悲的放過了,從手中接過了那把水果刀,幫拆快遞。
姜咻愣愣的看著他的作。
這個男人應該是十分擅長用刀的,就算是用刀拆快遞也是一刀的事,絕不拖泥帶水,作利落又漂亮,甚至帶著幾分優雅。
那能刺穿人心臟要人命的刀子在他手裏卻彷彿是什麼藝品,好看的過了頭。
給狗狗買的東西很多,什麼狗窩狗糧化膏狗玩狗零食……傅沉寒拆的很快,佟姨在一邊幫忙收拾紙箱子,姜咻就把那些東西的包裝再拆開。
小狗用的狗窩不大,是藍和白的編織繩編的,看著心棚,姜咻甚至找到了幾件狗狗穿的小服,還有狗名牌!
姜咻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傅沉寒:「寒爺,這都是誰準備的呀?」
傅沉寒隨意說了個下屬的名字。
姜咻:「他好心啊!」
「……」傅沉寒不爽並且不要臉的道:「但是是我吩咐的。」
姜咻頓了頓,「寒爺也很溫。」
傅沉寒圓滿了,拎起那個狗名牌看了看,「打算給狗取什麼名字?」
「五味子。」姜咻想也不想的道,「我媽媽以前說想養一隻寵,就五味子,但是不好,不能養寵,所以就一直沒有養。」
傅沉寒看了看手裏的名牌,「我讓人給你刻上去。」
姜咻點頭。
佟姨接過狗名牌,笑瞇瞇的道:「我兒就會,我今天拿回去讓來弄,明天就能好。」
姜咻笑著說了謝謝。
又將小狗的東西分門別類的放好,給累得不輕。
五味子蜷在沙發上睡的很香,小小的一團,一看就是特別沒有安全的姿勢,傅沉寒忽然道:「你睡覺也那樣。」
姜咻愣了一下:「我嗎?」
傅沉寒「嗯」了一聲。
姜咻說:「那我們很有緣分呀。」
男人長腳長手的,盤坐在地上的樣子很有傢氣息,姜咻看著他凸出來的鎖骨,偏頭問:「寒爺,賽車好玩兒嘛?」
傅沉寒頓了頓,「還行。」
還年的時候,他很喜歡,但是近些年來,他很久沒有了。
姜咻似懂非懂的點頭。
傅沉寒站起,又將姜咻拉起來,「洗手吃飯了。」
姜咻乖乖的去洗手間,傅沉寒就慢悠悠的跟在後,他個子太高了,給人帶來的迫又強,姜咻總有種一個人大半夜走在森林裏被狼盯上了的覺。
擰開水龍頭洗手,傅沉寒就在旁邊洗,姜咻偏頭看了一眼,傅沉寒的手指修長白皙,骨雲亭,吊打不知道多手模,在燈下十分賞心悅目。
他慢條斯理的了洗手,不溫不火的洗手,姜咻看著他側臉,可以看見十分纖長的睫,輕輕一眨……
「啊!」臉上突然一涼,姜咻驚一聲,瞪大了眼睛看著罪魁禍首。
罪魁禍首滿手的洗手泡泡,拍了拍的臉頰:「看什麼?覬覦叔叔的貌?」
姜咻白的掌臉上沾滿了泡泡,看上去獃獃的,眼睛裏還因為剛剛的驚嚇而起了一層茫然的水霧,偏偏又帶出一子妖艷來,讓人授魂與。
後退兩步,聲說:「沒、沒有!」
傅沉寒近一步:「真的沒有?」
姜咻的臉慢慢紅了,咬了咬:「真的沒有……」
「叔叔有。」男人聲音喑啞,「讓叔叔親一下?」
「不……唔!」
的不字還沒有說完,就已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傅沉寒霸道的堵住了所有的音節,讓只能吞進嚨里。
姜咻瞪大眼睛,驚恐的看著眼前傅沉寒放大的臉,都說距離產生,但是這男人即便是離這麼近,仍然的不可思議,渾都帶著讓人臉紅心跳的荷爾蒙氣息。
「睜著眼睛做什麼?」傅沉寒著的輕聲問,那聲音沙啞的不像話:「乖,張。」
姜咻:「……」
「……」
「……」
啊啊啊啊啊啊!才不要啊!!寒爺你這個臭流氓!!
姜咻也不知道自己哪裏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了傅沉寒,哪怕這用盡全力的一推也就是讓傅沉寒後退了一小步而已,整個人還是被籠罩在傅沉寒的氣息里,像是被野圈住了的領地,不管逃到哪裏,那兇惡的猛都能找到。
姜咻低著頭,本不敢去看傅沉寒,悶頭往外走,差點撞到了來他們吃飯的佟姨,佟姨:「……姜小姐,吃飯了。」
姜咻這才停住了往自己房間狂奔的腳步,蔫兒嗒嗒的去了餐廳。
傅沉寒靠在洗手間的牆上,看著落荒而逃的背影,愉悅的笑了一聲,慢慢悠悠了張紙巾走到姜咻椅子背後。
姜咻整個人都如驚弓之鳥,戒備的看著他,「……你、你幹什麼呀?」
傅沉寒單手撐在的椅背上,手上的紙巾到了臉上,聲音戲謔:「臉上還有泡沫呢。怎麼不洗乾淨就往外走?太不乖了。」
不明真相的柳姨:「怎麼還把泡沫弄臉上了呢?」
傅沉寒煞有介事的:「就是啊,都這麼大了,也不知道照顧自己。」
姜咻:「……」到底是誰弄的啊!
傅沉寒裝大尾狼的技爐火純青,教育姜咻:「以後不要這樣了。」
姜咻:「……知道了。」
晚餐很盛,但是姜咻吃的食不知味,五味子醒了后就循著氣味來找姜咻了,姜咻正好放下了筷子,去給它弄狗糧。
進口狗糧一分價錢一分貨,五味子完全沒有挑剔的意思,吃的很開興,姜咻就蹲在一邊看它吃,手了它狗頭,憂傷的嘆了口氣:「我把寒爺當我爸爸那樣孝敬,但是他本都不在乎我的……五味子,你說我是不是想太多了呀?他其實本就需要我對他好的。」
五味子:「汪!汪!」
姜咻:「……」好的吧,忘了你聽不懂了。
姜咻盯著它吃完了狗糧,又跟它玩兒了一會兒,這才上樓去換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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