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域祁也接了過來,“這麼早就起chuang了?”
袁初琪跟容域祁說話時聲音明顯帶著熱中的小人的甜,“是啊,心裡有點張,睡不著嘛,你呢?你明天什麼時候回來?”
“看況吧,應該是下午。”
“到了記得給我打電話,我去機場接你。”
“??再說吧,夏天的京城天氣這麼糟糕,延機是很正常的事。”
“那好吧。”袁初琪笑意不變,又問:“對了,你怎麼跟溫言在一起?”
“住酒店的時候到的。”
“??哦,原來這樣,不過溫言爲什麼會跑去回城?是一個人嗎?”
容域祁靠在椅背上,姿態悠然,“應該是的,至於原因是什麼,我沒有問。”
袁初琪聞言笑道:“溫言是我的好朋友,既然到了,你也照顧一下,獨自一個人在外面不安全。”
“好,知道了。”
容域祁等那邊掛了電話之後,他才掛了電話,將手機還給溫言。
容域祁是住慣了總統套房的,所以,容域祁這一次,也帶著溫言到了一個獨立式的大型酒店去。
那裡是屬於比較郊外的一個地方,路很好,偌大的別墅式休閒酒店就建造在綠化帶的中央,對面是海,背面是山,風景非常漂亮。
酒店的景到底有多金碧輝煌,溫言卻無心留意,就跟著肖霖,跟著容域祁進去。
容域祁笑著跟酒店的經理問:“三間房都準備好了嗎?”
“??都準備好了,請隨我來。”
最後安排是溫言和肖霖在五樓,容域祁在頂樓,至於容域祁在頂樓哪個房間,溫言沒有注意。
各自被人帶進了房間,酒店的工作人員就離開離開。
溫言在酒店裡坐了好一會兒後,撥了個電話給肖霖,“容先生他會安排我做什麼嗎?”
“不清楚。”
溫言也不多言,道謝後,掛了電話。
因爲昨晚沒有睡夠,容域祁似乎也沒有來找的意思,就睡了下來。
是被自己的手機鈴聲給吵醒的。
是肖霖的來電。
“溫小姐,我跟先生在外面談公事,要吃飯您可以自己人送上來。”
肖霖的電話到達目的後,就掛了。
今天的電話格外的多,剛吃了兩口飯,手機又響了起來。
是袁初琪。
第二次了。
溫言垂了眼眸,接了起來。
袁初琪笑著問:“溫言,怎麼樣?域祁有沒有聽我的話幫我安頓好你?”
“嗯。”溫言說:“謝謝你。”
“我們之間還客氣什麼啊。”電話那邊笑著,又說:“域祁這次是出來工作的,所以不能陪你了,很抱歉啊。”
“沒事,我自己就可以了。”
“你不在意就好,不過,我也不能讓你一個人啊,我也有朋友在南城這邊,要不我他們帶你到回城周圍逛一逛?有個伴總比一個人好啊,是不是?”
溫言果斷拒絕,“謝謝你,可是不用了,我一個人可以的。”
“這樣啊,那明天你怎麼辦?明天語氣就要回京城了,你知道的,過兩天就是我們婚禮的日子了。”
溫言重複,“我自己一個人可以。”
“那好吧,那你自己小心一點,你一個孩子在外面,我怎麼也不是特別放心,有什麼事你記得要找域祁哦,不用跟他客氣的,他這個人很熱,對人也很好的。”
“嗯。”
“那不打擾你用餐了,先掛了哦。”
溫言掛了電話後,開始專心的用餐了。
吃了飯,到周圍去逛街逛,下午也到馬場去騎了騎馬,也上了遊艇吃了燒烤。
玩到了晚上纔回來。
容域祁他們或許真的是非常忙,在夜深了之後,準備從臺回去房間休息時,才注意到隔壁的房間的燈亮了起來。
可能是也注意到溫言這邊的燈還亮著,裡面的人走了出來。
見到來人,溫言一愣。
容域祁小貓貓的支著下,靠在臺上笑著問:“小貓貓,怎麼還沒睡?”
溫言不答反問:“你……不是住在頂樓嗎?”
“肖霖喝醉了,我送他回來。”
此時,肖霖的房間裡傳來了一點聲音,容域祁在臺裡看了一眼進去裡面,笑了下。
而房間裡面很快就沒有了聲響。
容域祁說:“酒店裡的人正在給他喂解酒湯。”
溫言覺得有疑,問他:“肖霖酒力不是很好嗎?”
“今晚合夥人太熱了,幫我擋了一晚酒。”
也不多問了,正要說要睡了,容域祁就問:“我明天要回去了哦,要不要幫你一起買機票回去?”
溫言搖頭。
“那好吧,你早點睡。”
容域祁說著,似乎就要回去了,溫言看著他的背影 ,忽然住他:“容域祁。”
容域祁回頭,笑,“怎麼了?還有事?”
在關鍵問題上,溫言從來不拖泥帶水,“我現在對你來說不是沒什麼用嗎?爲什麼不答應解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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