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朝
朝堂上百看著眼底明顯犯著黑青的新帝,心里想法都差不多,若是別的男人這臉,他們定然覺得是縱過度所致。但皇上如此疲憊,看來又熬著批改奏折了。
不得不說新帝對朝政是真的很上心吶。
在百心里嘆息的注視下,齊瑄又忍不住的打了個哈欠,看個可怖的故事,竟比寵幸一個人還耗費力,這也是齊瑄始料未及的。
不知道云陌有沒有給晉蒼講過故事。說不定是經常講,在每次做錯事兒,晉蒼要懲治的時候,就給他講個故事,把他嚇的暈乎,借此逃過責罰。
心里想著,齊瑄再次覺得云陌這人真是與眾不同,才真正接過一次,就足以讓人念念不忘了。只是,想到自不是心,而是牙要發。
想到,就莫名有種想該律法,修改酷刑的沖。
邊境
“主子,剛侍衛來報,說二皇子已經到邊境了,”
晉蒼以不適拒不回京,皇帝派二皇子前來,明面上說是探,關心晉蒼。可其實,就是想讓二皇子暫時駐守邊境,給那些將士看,以啟到威懾的作用。
讓那些兵士知道他們真正的主子是誰,那是皇家,可不是晉蒼。
皇帝的心思,青玉心知肚明,晉蒼自然更加清楚。
“你派人去接一下二皇子。”
青玉聽了,剛要應是,就聽晉蒼又說了一句,“邊境的異域人很多,先讓人帶二皇子去一下這里的風土人。”
聽言,青玉眼簾微,心里了然,這是要讓二皇子一來,就先來個一鳴驚人,名聲大振嗎?
而在這地方,人兒聚集的地方在哪里呢?自然是青樓館了。
二皇子一來就去了這地方,等于是直接樹立了他在這里的形象呀。真真是英雄難過人關沒錯。
青玉想著,大步往外走去。
只要不是關系到夫人的事兒,主子總是能做到殺伐果斷。可是,一旦牽扯到夫人,主子就會變得關心則,束手束腳。
哎!
若是人這一輩子都有過不去的坎兒,那麼對于主子來說,他的坎兒可能就是云陌。
邊境街頭,吉祥跟在二皇子后,看著那熙熙攘攘的人群,還有那打扮的奇裝異服的人,眼里滿是好奇和驚嘆,“殿下,這里好像跟咱們預想中完全不一樣呀。”
在吉祥的預想中,邊境都是一些糙漢,還特別的荒涼。可事實上,完全不同。
這里一點不荒涼,人也一點不糙。
可惜,二皇子一點沒心欣賞這些,他想到等下就要見晉蒼,就覺得頭皮陣陣發,渾都不舒坦。
看二皇子一點沒興致看這些,眉宇間難掩的焦灼,吉祥也忙將自己的新奇給下,對著二皇子輕聲寬道,“殿下,您也無需過于擔憂,不管怎麼說您這次都是帶著皇命來的,就憑這一點,千歲爺也定然會帶您客氣幾分的。”
二皇子聽了,看著吉祥,沒什麼表道,“我若是沒帶著皇命來,他可能真的會對我客氣一些。反之,怕是截然相反。”
帶著皇命過來試圖管束他,晉蒼能對他客氣才怪。
若只是單純的來這里玩兒。那麼,晉蒼才可能不會管他太多。
想到來時皇上代他的事兒,二皇子面皮繃,都說虎毒不食子,可他爹,搞不好是想弄死他呀!不然,怎麼會把這差事兒派遣給他。
雖然還未發生,但是二皇子卻十分肯定他在邊境的日子,必然不好過。
因為清楚這一點,這一路上,讓二皇子每次吃飯時,都恍惚覺得自己吃的是斷頭飯,每天晚上鞋的時候,都懷疑第二天還不能把鞋穿上,心里那個苦呀。
“二殿下,你看,前面鋪子里是不是千歲爺和裴世子?”
聞言,二皇子抬眸,順著吉祥所指的方向,看到不遠的布店,晉蒼和裴戎正在柜臺前站著。
這倆人在這里布店做什麼?買布做服這種事兒,應該不用他們親自做吧?
還是說,邊境這邊的布店逛起來特別的有意思?
二皇子心里好奇著,輕手輕腳的走近,但也沒敢走太近,距離幾步的距離,在一顆大樹下停下,藏起,豎起耳朵,聽。
“爺,你看這布怎麼樣?”裴戎說著,在上不停的比劃著。
晉蒼沒什麼表的看著。
【千歲爺,陌兒不在,我們也該做點什麼才是。不然,等到回來,看我們除了找什麼都沒做,定然會不高興的。】
因為裴戎這話,晉蒼跟著他出來了,想看看裴戎準備做點什麼。然后,就這麼被他給拉到了布店,說要給未出世的孩子買些布回去做服。這,本也沒錯。只是……
“爺,這孩子來之不易,我們日后都要好好寵著他才行。”
“特別是爺你,他就算是真的惹怒了,你也不能對他手。不然,我可是不依!”
這些話,裴戎說他就說。偏他一邊說,一邊抹眼睛,還用手肚子。那樣子,那姿態,莫說這布店的掌柜的眼睛發直一臉的驚恐,就是晉蒼,有那麼一瞬間,都懷疑他們是不是兩口子?裴戎的肚子里是不是懷了他的崽兒。
“爺,您怎麼不說話呀?這布怎麼樣?”裴戎對著晉蒼再次問道。
晉蒼面無表道,“你覺得好就好。”
看晉蒼那冷淡的樣子,裴戎忍不住道,“爺,我都問過了,這有子的人,心思都特別的敏,會變得多思多慮。所以,你可是不能這樣。你要溫一些,再溫一些。”
溫?
晉蒼盯著裴戎,直白又直接道,“對著你這個玩意兒,你覺得本王能溫的起來嗎?”
青玉:其實主子對裴戎已經足夠溫了。不然,憑著主子的子,若非裴戎有夫人兄長的份護,主子早就死他了。
“爺,我不讓你對我,我是讓你對陌兒。”說著,裴戎還嗔怒的瞅了晉蒼一眼,“爺,你想到了哪里去了?我怎會讓您對我溫。”
裴戎那嗔怒的小眼神,讓青玉陡然有些發麻,這一瞬間覺得主子就是掐死裴戎,裴戎也是死有余辜。
晉蒼再懶得看他一眼,轉大步走人。
“爺,布料還未選好呢,你去哪里呀?”
裴戎喊著抱著布料追了出去。
石頭見此,忙將銀子付了也跑了出去。
等到晉蒼他們幾人離開,掌柜巍巍的站起來,將柜臺上的銀子給收起來,心里:今兒個這生意做的,真是不賺錢,這銀子怕是都要用來抓藥了。
做個生意真是不容易,要經的起各種驚嚇呀。
掌柜的著晉蒼和裴戎離開的方向,心里腹誹:聽兩人口音好像是大元的人。
一直聽聞大元風氣斂保守。這哪里保守了?倆男人都一家了!
倆公的一家都已經夠稀奇了,竟然有個公懷了崽兒了。所以,公是真的能下蛋嗎?怪稀罕的,怪嚇人的。
而二皇子在晉蒼和裴戎走遠后,也從大樹后走出來,對著吉祥神不定道,“千歲爺他真的納裴戎為妾了?裴戎難道現在已名副其實是他的人了嗎?”
名副其實?是說有夫妻之實了嗎?吉祥了下道,“這,這個小的也不知道呀!”
若是真,那麼裴戎應當也個不怎麼寵的妾。雖然距離的有點遠,看的不太真切,但千歲爺看裴世子的眼神,好似跟看沒能清理的茅坑差不多,著掩不住的嫌惡。
后來,在云陌回來后,青玉知曉云陌對齊瑄做的事兒,再想裴戎對晉蒼做的事兒,直嘆:他們兄妹倆,這完全是兵分兩路在氣人吶。
此時竹林,云陌又寫好了一封信,“徐嬤嬤,勞煩你派人將這封送到公子相公的手里吧。”
“是。”
徐嬤嬤接過,看著手里的信,忽覺得有千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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