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
秦蓁蓁突然一個人跑回來了,紀南霄非常詫異。
“怎麼就你一個人,姌姌呢?”
雖然他現在有點重輕妹,關鍵時刻卻還是非常關心的。
聽到問話,秦蓁蓁沒好氣的輕哼了一聲,“人家瞿先生追來了,我哪里還有臉在倆人中間當電燈泡,自然就跑回來了。”
“哈,妹夫來了?”紀南霄聽后非但沒生氣,反而高興的樂出了聲。
他之所以會是這樣的反應,還不是因為出來旅行這幾天,老婆每天都和妹妹膩在一起,沒他什麼事。
就算他屁顛屁顛加倆人,也本不上話。
如今妹夫來了,終于能夠強行將這對‘連嬰’姐妹給分開了。
從今往后,他也終于不用形單影只孤零零一個人了。
秦蓁蓁看他高興的樣子,不爽的神更濃了。
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仿佛在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門都沒有!
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一個眼神,一個舉,也能猜到對方在想什麼。
紀南霄被秦蓁蓁如此犀利的眼神盯的心里發慌,嘿嘿一笑。
繼而趕忙爬起來上趕著討好。
“寶貝不?不?要不要喝水?用不用按?”
上詢問著,手上也沒閑著。
輕輕的幫按著肩頭。
“畫了一整天很累吧,老公幫你按按。”
“畫呢?讓老公看看,今天畫了什麼?”
自從上島之后,倆人整天背個畫板早出晚歸,不是畫山就是畫水,一坐就是一整天。
而他偏偏是個極為沒有什麼耐心的人。
讓他一不安安靜靜的待著,甚至比殺了他還難。
這也就是為什麼他沒有跟著倆人一起海邊畫畫的原因。
當然——
這姐妹倆也不希他跟著。
嫌他吵,嫌他鬧,嫌他掃興!
如今瞿鶴川來了,倆人畫畫修養這事應該就到此結束了吧?
再畫下去,肚子里的小家伙有沒有得到良好的胎教他不知道。
反正他是要瘋了!
“畫?”被他這麼一問,秦蓁蓁這才想起來自己畫了一半的畫板還丟在海灘上。
是自己回來了,卻忘了拿的畫。
“看我這記——”很是懊惱的輕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
都說一孕傻三年,這還沒生呢,就開始犯蠢了?
秦蓁蓁不免開始為今后擔憂起來。
在沒有和紀南霄在一起之前,一直都是一個不會撒,不會賣萌,不會服的人。
很多時間除了逞強就是冷漠,遇事還死犟死犟的。
自從和紀南霄在一起之后,被他一點一點化,才逐漸發現并不是真的不會撒,不會賣萌,不會服。
的堅強、的冷漠、不過是用來保護自己的一層堅外殼。
如今外殼被他給磨沒了,還有什麼不能做的?
腦海中聯想到一孕傻三年這個關鍵詞,不自噘,下輕輕抵在了紀南霄的口。
“我之后變傻了,你還會我嗎?”
這問題來的猝不及防,紀南霄一臉茫然。
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冒出這樣一個問題?
主要抵在他口的這張臉,呼呼,萌萌的。
說不出的清純可人。
聲音又又弱,還帶著些許音,更是顯得弱小又無助。
完全不像是即將要當母親的人,就好似竇初開的小姑娘,惹人歡喜,令人不釋手。
這樣的讓紀南霄著迷,心臟不控制的砰砰跳了幾下。
眸沉沉。
他低頭,薄落在了香的瓣上······
“小傻瓜,說什麼胡話呢?你怎麼會變傻呢?”
“就算是真的變傻了,老公也還會一直一直著你呀!”
“你是老公的心,是老公的肝,你老公生命里最重要的一部分。”
“疼你你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嫌棄你呢?”
“你這個小腦瓜呀!”紀南霄寵溺的說著,出手指輕輕了的腦門,一副無奈的口吻繼續補充道:“一天天也不知道胡思想著些什麼?”
面對紀南霄這般寵溺的姿態,秦蓁蓁抿一笑,不安分的小手在他口胡畫圈圈。
里漫不經心的嘟囔著,“老人不是都說一孕傻三年嘛,肯定是有一定道理的呀。”
“你瞧瞧,寶寶這還沒出生呢,我都已經忘東忘西的了,這要生下來指不定什麼樣呢···”
原來是因為這個?
紀南霄彎笑著,勾起了的下,輕輕烙下了一枚吻,“沒關系,即便是忘東忘西也有老公呢,老公當你的備忘錄。”
嘩——
這話實在是太秦蓁蓁了,眸瞬間了幾分。
看向他的眼神也在不知不覺中多了幾分水霧。
紀南霄低頭,鼻尖靠近,氣息溫熱,從臉頰劃過。
那抹溫熱最終聚集在秦蓁蓁的邊,麻麻,猶如電流。
惹得的子敏一,耳朵瞬間紅得能滴來。
細微的反應落紀南霄眼底,瞇起眼,俯靠的更近了。
“老公當你的備忘錄,可以嗎?”
聲音清冽,惹人心。
秦蓁蓁不爭氣的小心臟瞬間了一團。
就連卷翹的長睫都的不控制。
小臉通紅,張張,剛要開口,一只溫暖的大手突然落在了發頂,輕輕的拍了兩下。
伴隨著如此溫的作,嗓音愈發低沉寵溺,“我的小傻瓜啊。”
長睫輕,眼眶不自覺微微有些泛紅。
長這麼大,除了爺爺曾把當過孩子疼,再無任何人這樣寵過。
如今在紀南霄的面前,完全就好似被寵了三歲的寶寶,是多麼幸運的一件事啊。
曾經以為奢侈不可能實現的事,如今竟了真,即便已經這麼久了,卻還是覺得跟做夢一樣。
雙臂不自覺環住了他的腰,臉頰上他的膛,久久不舍得松手。
紀南霄即便是看不到的臉,也能從埋低的頭覺到的緒變化。
果不其然——
接著就聽到。
“紀南霄,謝謝你~”
說的認真,說的容。
使得紀南霄的心臟一時間好似被什麼東西揪住一般。
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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