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他現在做什麼都會跟秦蓁蓁提前報備。
但相親鬧上熱搜之后,還沒跟見過面,親口解釋過。
躺在床上睡不著,滿腦子都是。
就想見,將抱住,跟說一句:我的心里只有你,容不下別人。
越想越迫切,本等不到天亮,連忙從床上跳了起來,撈起車鑰匙就往外走。
——
駕駛他的法拉利一路飛馳,以最快的速度趕到秦蓁蓁的小公寓樓下。
將車子停好,一刻都沒有耽擱,哼著小曲唱著歌,興沖沖的上了樓。
電梯到達巢所在的樓層,還未走出電梯,紀南霄就聽到了有人在吵鬧。
大晚上的在樓道里吵吵鬧鬧,這也太不文明了,紀南霄不自覺皺眉,厭惡全都寫在了臉上。
心底里還納悶,這是那戶啊,怎麼一點兒都不注意影響呢。
直到他走出電梯,看清楚那幫人所守的房門,臉驟變。
“臭丫頭,我知道你在里面,趕開門,給我滾出來!”其中一個中年男人用力拍打著房門。
其他人則在邊上喋喋不休,說著什麼不孝順之類的話。
“開門,快點開門!我們辛辛苦苦把你養這麼大,你就是這樣對我們的是嗎?”
······
聽著他們的吵鬧聲,紀南霄面沉,眉頭也越擰越了。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些人應該就是秦蓁蓁重男輕的家人們···
冷冷瞇眸,眼眸中怒意閃現。
他最恨的就是這種無恥的家人。
小時候不疼不的,現在孩子長大了突然又冒出來道德綁架,跟吸鬼有什麼區別?
更何況,他們大喊大謾罵的人還是他紀南霄的心上人。
怎麼可能忍的了?
眸底噙著刺骨冰寒,他沖那幫人大喊一聲:“干什麼呢?”
那些人聞聲轉頭,惡狠狠瞪一眼。
“跟你沒關系,管閑事!”
“就是,哪個門的,趕滾回屋子里去,再看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紀南霄輕斜角,徹底被氣笑了。
他大步流星上前,渾上下散發著一難以言說的冷傲氣勢。
“不客氣?我倒想看看,你對我怎麼不客氣法啊?”
本就長得帥,這會兒面對這幫無恥之徒,臉上輕蔑與不屑的神,更是著一桀驁難馴的囂張氣焰。
這幫人做夢都沒想到他會多管閑事。
被他這麼一問,一個個都愣住了。
前一秒還嘈雜的走廊,這一刻被紀南霄強大的氣場制,頓時安靜的有些詭異。
不過很快,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立馬又猖狂了起來。
他們人多勢眾,這小子就一個人,還想跟他們板?
開什麼玩笑?
簡直就是不自量力!
“臭小子,我警告你啊,趕滾!”其中一個男人上前一步,著拳頭嚇唬紀南霄。
他們也不出去打聽打聽,他紀南霄是被嚇大的嗎?
冷冷瞇眸,眉眼頓時浮上了一兇狠的震懾力。
在對方還猖狂囂的時候,猝不及防的扼住了他的手腕,反手一擰,把臉按在了墻上。
“嗷嗷嗷——”
這一切發生的突然,對方沒反應過來,瞬時疼的鬼哭狼嚎,如殺豬般慘烈。
這下,其他人也被嚇到了。
一個個白著臉,瞪著眼,萬分驚恐的看著他。
“你你你,你想干什麼?”
紀南霄側頭,一記凌厲的視線了過去,死死盯著他們。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們吧?”
人角抖著,極為不服氣的梗著脖子沖他喊:“我們來找自己的兒,有什麼問題?”
“兒?”紀南霄再一次被氣笑了,眉角眼梢上盡是嘲諷之。
他和秦蓁蓁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可從未見過他們上門關心過這個兒。
現在假惺惺的跑來,指不定打什麼鬼主意呢。
人怒指房門,“我兒——”
后面的話還未說完,防盜門突然被打開了,面難看的秦蓁蓁出現在房門口。
人見狀,瞬間變臉,兇狠的模樣哪個有半分母親的樣子。
“死丫頭,你可算開門了,我還以為你死在里面了······”
里咒罵著,毫不客氣的就要往里闖。
秦蓁蓁站在門口一不,森森的視線朝看了過去。
“我不認識你們,勸你們趕走,別我報警。”
這話徹底激怒了人,抬手就要打。
千鈞一發之際,紀南霄甩開那個男人,一個箭步沖了過去,用力握住了人的手腕。
“你敢一下試試?”
力道之大,疼的人齜牙咧,五都扭曲了。
“啊啊啊,松開,你給我松開。”
“我教訓我自己的兒,跟你有屁的關系,我告訴你——”
罵罵咧咧的話因為紀南霄加大了手中的力道,全都變了慘烈的尖。
其中幾個倒是想上前幫忙呢,可是看他很厲害的樣子,哆哆嗦嗦,不敢貿然上前。
不過上倒是沒閑著,訓斥冷眼旁觀的秦蓁蓁。
“那可是你媽呀,你就忍心眼睜睜看著被人欺負?”
“哎呦,造孽呀,這養的是什麼白眼狼啊···”
對于這些親戚的道德綁架,秦蓁蓁無于衷。
整個過程都冷著臉,仿佛面前這些人跟一點兒關系都沒有。
而被紀南霄扼住了手腕的人,這個時候也終于明白了這倆人關系不簡單。
“你是什麼人?”
紀南霄冷嗤一聲,“你也配知道?”
畢竟是長輩,居然被這樣對待,人真的快氣死了。
“我告訴你,你想和我兒在一起,沒有我的同意,門都沒有!”
“想娶我兒,五百萬聘禮拿過來,不然想都別想。”
手腕被著,疼的面目猙獰,卻也沒忘了談條件。
秦蓁蓁只覺得可笑。
嘲諷的笑意落人以及其他親戚的眼里,頓時全都炸了鍋。
“臭丫頭你笑什麼?我們辛辛苦苦把你養的這麼大容易嗎?要點兒彩禮還不是應該的?”
“這些年你花家里的錢,沒有一千萬也有八百萬,跟他要五百萬都是的!”
“就是——”
哥種緒織,秦蓁蓁握拳頭,咬著后槽牙,從牙里出了幾個字,“也不怕閃了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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