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又哭又笑的模樣,陸延修心裏擔心不已,真正要住院的不是他,而是陸聽晚自己,可現在在這裏一刻也待不下去,陸延修沒辦法聽婦產科醫生的話讓住院。
不過陸延修其實也沒打算讓住院,倒不如讓醫生在家裏照顧,對心更好。
而且他讓朝九去聘請了幾個專業的營養師,回家裏還更方便照顧。
於是陸延修飯都沒吃完,給陸聽晚穿上服后,趕就帶離開了這讓不安的地方,連醫院裏的東西都來不及等收拾,兩人就先走了。
車上,陸聽晚緒還沒平復,直到回到了景苑,看到了秋姨陸伯小耳朵他們,回到了悉的家裏,整個人這才又好了起來。
陸聽晚讓秋姨去做了些吃的,陪著陸延修繼續吃,這一次吃得開心多了。
吃過飯,兩人就上樓回房裏休息了。
陸延修拿了服去洗澡,洗完澡出來卻見原本他安睡下的陸聽晚又坐在了床上發獃,這會兒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趕走了過去,「怎麼還沒睡著,是在等我,還是哪裏不舒服?」
陸聽晚看向了他,片刻之後,問:「陸延修,陸家和沈家,會怎麼對付江獄?還有我,陸家肯定找過你了。」
沈南知死了,盛青遠的意、江獄下的手,活活把沈南知死。
陸家和沈家名門族,在整個華夏呼風喚雨,在北城更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怎麼可能會罷休此事,讓外人看了笑話。
他們肯定會想盡辦法報復江獄,還會要陸延修一起出手,還會不準陸延修娶。
陸延修看著陸聽晚,就知道心裏在想什麼,江獄的作為讓陸延修是真的恨不得殺了他來泄憤,但他清楚地知道,他不能,為了陸聽晚和孩子,他不能再起任何風波。
他下心裏的憤恨,握住陸聽晚的手承諾:「我答應你,不找江獄任何麻煩。」
「那陸家……?」
「他們脅迫不了我。」
陸聽晚點了點頭,放心了。
只要陸延修不找江獄報復,只要陸家不脅迫陸延修,不把陸延修當槍使,憑陸家和沈家,是很難得了遠在歐洲稱王稱霸的江獄的。
對江獄有激,也有氣憤。
但功過相抵,江獄又是爺爺當親孫子疼信任的人,對盛家有恩。
自然不能讓江獄因為盛家深陷囫圇,更不想陸延修和他對起來。
不想有任何不好的事再發生了。
陸延修將輕輕擁進懷裏,親吻了吻的頭髮,「以後,我就守著你跟孩子,我們一家三口安穩度日,平平安安的。」
……
不大的出租屋裏,蘇梨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本就睡不安穩的被嚇得不輕。
來不及反應,就聽到門外沈歸年的聲音響起:「蘇梨、蘇梨……」
他一聲聲,一下下重重砸在門上。
不好,這麼多年來他對說話都是輕聲細語,怕嚇到,加上他自己本就是安靜的人,所以可以說是從來沒有用這麼激烈的語氣過,更是第一次在明知道已經睡著了,卻還是這麼使勁地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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