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知道也不晚,在你爺爺心裏我才是能照顧你的那個人,這你知道的。」江獄手要去牽陸聽晚的手,卻被躲開。
退後一步,警惕地看著江獄。
「我從來沒收過你什麼聘禮,你如果非要說那條手鏈是,那也是你在我不知道的況下一廂願,我沒有收過你。」
江獄想去牽的那隻手停在半空:「盛聽晚,你說話一定要這麼傷人是嗎?」
江獄後悔當初盛青遠給了他那麼多和陸聽晚在一起的機會,他都親手推開。
「是你在傷害我。」陸聽晚看著他:「從你明知道陸延修的病卻故意拿走應對藥劑置他生死於不顧,還把我帶到這裏的那一刻起,就是你在傷害我們,也傷害你自己。本來我們可以是朋友,是親人,是你……」
「朋友?」江獄打斷,好笑道:「我為你做的那些,你覺得我只是想跟你朋友?做你盛聽晚的朋友,要求這麼高嗎?」
江獄點點頭,像是在心痛陸聽晚的絕心狠,他不想跟陸聽晚多說無用的,因為說得越多,只會讓他更想陸延修死。
他忽然從外套口袋裏拿出一樣東西,而後腳步一,帶著那東西往甲板邊緣靠去。
「你不是要應對藥劑嗎?」他說。
小五看到他手裏的東西,腳步控制不住上前,目盯著他兩指間拿著的東西。
不用多問,那赫然是應對藥劑。
他沒想到,這麼重要脆弱的東西,江獄竟隨帶在上,他到底安的什麼心!
看著站在甲板邊緣的江獄,陸聽晚一顆心提了起來:「你要幹什麼?」
看著江獄手裏的東西,大氣不敢出。
「這就是你要的應對藥劑,能救陸延修命的東西。」江獄說。
「我不想聽你說你跟陸延修之間的分有多可貴,因為你越說,我就越想他死。」
「你到底想怎麼樣!」陸聽晚又氣又急。
「我說了,我要你。」他再一次道。「既然惡人已經做到這份上,那我就不需要再顧及什麼,我今天就是要強取豪奪你做這個決定,陸延修是死是活,就看你怎麼選。」
被到無路可走的陸聽晚看著他手裏的東西,而後又看向江獄,虛弱的在這冰冷的湖面上已經有些站不住腳。
腹部又莫名地開始作痛起來。
「我答應你,跟你走。」別無選擇的陸聽晚最終還是不得已妥協了。
「但是江獄你記住,除非你打斷我的雙,將我囚,否則不管你將我帶到哪裏,我都會為了陸延修想盡一切辦法逃離你,哪怕這輩子都不能再回到陸延修邊,哪怕你將我綁在邊一輩子,做再多你自己的事,我都不可能喜歡你,也不會再對你有一謝,我會恨你,恨你到死。」
字字句句不帶一餘地,殺人剜心。
江獄看著決絕不帶一意的陸聽晚,被的話激怒,此刻怒火和恨意佔了上方,理智退下陣來。
陸聽晚狠,他比更狠。
「那就讓陸延修去死。」他咬牙道。
看著他將兩指間的藥劑攥在手裏,陸聽晚張了起來:「你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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