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江獄看著眼神堅定,對他沒有毫眷顧的陸聽晚,面上漠然,上心狠道:「那這世上就沒有什麼應對藥劑。」
他收回手,就要走,卻被虛弱而行狼狽的陸聽晚強行擋住去路。
「江獄你說過,不管我有什麼事,哪怕是殺人放火,只要我開口,你都會幫我,你答應過我爺爺,會照顧好我,你也親口對我說過,不會讓任何人欺負我。」
看著淚珠子一顆一顆往下掉,江獄心裏說不出的躁怒。
「是,我是說過,也會辦到,可這不包括救陸延修的命。」
「他要死真死了,陸家不會放過你,爺爺要是知道你拿了陸延修救命的葯,他九泉之下也不會安息的。」
「我說了,這世上沒有什麼應對藥劑。」
他輕飄飄一句,又不承認了。
陸聽晚怔住,而後慌了,而後清楚地告訴江獄:「陸延修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
江獄看著,因為咬牙的作,他臉微微扭曲起來,顯然拿自己威脅,比剛剛拿陸家和盛青遠作為恐嚇有效多了。
江獄知道是威脅他,而他自然不能了的威脅,他冷漠地道:「威脅我沒用。」
上這麼說著,可江獄心裏明白,陸聽晚本就心如死灰,要是陸延修真的死了。
也一定活不。
於是他又重申一遍:「只要你跟他斷了關係,陪著我在這裏,藥劑我隨時給他。」
陸聽晚看著他,冷靜了片刻,問:
「是不是只要我陪著你,你就把藥劑給我?只有這一個條件?」
「晚晚小姐您別聽他的,先生要是知道您為了他委曲求全,他就是死也不會同意您這麼做的。」小五著急地喊到。
江獄:「是。」
陸聽晚:「好,我答應你,藥劑給我。」
江獄笑了,他看著陸聽晚沒有半分不甘和委屈的眼神,他傾下,靠近,看著的眼睛,輕聲開口:「你在騙我。」
子微僵。
江獄直起子,說:「十幾年來,你爺爺每天都跟我說你小時候的事,你天怪爛漫,撒耍,說謊服,乖張討巧無一不,什麼話張口就能來,我怎麼信你?我告訴你,我江獄是個心狠的人,一旦我把藥劑拿出來了,我不會把你留在這裏等著陸延修來搶,我會立馬把你藏起來,藏到他一輩子也找不到的地方,不給你們一機會,我會要你親口跟他斷清關係,他要是繼續糾纏不放,我就是傾盡所有,也會跟他不死不休到底,除非他死,我亡。」
他明明白白地告訴,不給留一機會欺騙和背叛自己,他知道陸聽晚是在為了藥劑而一時求全,並不是真的會說到做到。
果然,見江獄這麼狠絕,陸聽晚也不再耍,告訴他:「這輩子,我只會是陸延修的人,不管他是死是活,我都會跟著他一起,我已經丟下他一回了,就是死,也不會再丟下他第二回,你如果執意要拿藥劑脅迫我,那你就好好拿著,只要你不覺得對不起自己的良心,你就好好活著,看著我跟他怎麼被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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