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梓浩點點頭,一臉震驚:“直接的姑娘我見過,但是這麼直接的,我他媽的第一次見啊!”
桑還保持著剛才的坐姿,只是手里的杯子有些拿不穩了。
他蹙眉,腦海中不停閃過安栩那張白的臉,以及說話時的忐忑與不安。
就好像是一只挑釁大灰狼的小白兔,咬了狼尾一口轉就逃,真是有趣!
他回國這麼多天,有不人前仆后繼想跟他發生點什麼,但多也要裝一下矜持在明暗的勾引。
剛才那丫頭,蠢是蠢了點兒,但架不住有趣啊!
他把杯子一放,抬手扯了下領帶,角勾起一抹邪笑,然后起朝著安栩逃跑的方向走去。
鄧梓瀟:“哥你去哪?”
桑頭也不回地留下一句:“人總要為自己說出的話負責才行。”
……
安栩躲進了洗手間,用手接了幾捧水潑在臉上降溫。
剛才說完那些話,臉紅的快要燒著了。
撐著洗手臺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大口地氣,有種難以言喻的無措和傷涌上來,眼淚也順著眼眶落下。
當然知道夏悠然是故意針對,可是……不能看著晴晴被趕下桌。
與其看著別人欺辱自己的姐妹,還不如自己上去當笑話,更讓心安理得。
燕晴晴追進來,看到失落的模樣,連忙上前安:“栩栩,你沒事吧?那個夏悠然分明就是故意的,咱們別理。”
“我知道……沒關系的,名的路上必定會遇到很多困難,沒有靠山,以后還會到更多夏悠然,甚至比更壞的人,所以眼下,我們要學會忍耐,更要學會厚臉皮。”
“可是……”
“我很喜歡看武林外傳,里面有句話,讓我益匪淺。”
“什麼話?”
安栩沖著鏡子笑了笑:“再苦再累,就當自己是二百五,再難再險,只當自己是二皮臉!”
燕晴晴被這兩句話逗得也忍不住笑了笑:“你呀,這個時候還能保持這種心態。”
“那是,也不想想咱們都是從什麼地方走出來的,這點兒辱就想把我難倒?做夢呢!”
“對!夏悠然只會玩這種小把戲,實際上才是小丑呢,我上次看到了跟金主在劇組最角落的房間里摟摟抱抱,真是惡心死我了!”
“噓,隔墻有耳,這種話要是傳出去就不好了。”
“我知道了,咱們還回去嗎?”
安栩點點頭:“當然要回去了!這回可到我轉了!”
兩人調整好心態,然后相識一笑拉著手出了衛生間,回到了座位上。
安栩忍不住往旁邊瞥了一眼,那位置上只剩下兩男兩了,中間那個被告白的男人不在了。
估計是被惡心到了,所以提前走了吧?
這樣也好,省去了不尷尬,也不必再去解釋什麼。
夏悠然見回來,嘲笑道:“安栩,沒想到你為人這麼狂浪啊,什麼話都說得出口呢哈哈哈……”
眾人附和:“就是啊,平日里看安栩還正經的,沒想到背地里這麼悶呢?”
“哈哈哈……安栩絕對是社牛b癥,要是我的話,肯定認罰喝酒。”
聽到這里,安栩蹙眉:“可以認罰嗎?”
夏悠然愣了一下,笑聲更大:“你不知道嗎?哈哈哈哈……你是哪里來的鄉佬啊,竟然不知道真心話大冒險可以認罰喝酒抵消。”
安栩一臉尷尬,早知道就選喝酒了。
“我……我只看過別人玩,自己沒玩過。”
之前在酒吧打工,的確見過別人怎麼玩,但沒有仔細觀察過,所以本不知道詳細規則。
而且他們剛才玩的時候,也沒提前說清楚。
想到剛才那一幕,只覺得社死,懊惱不已。
燕晴晴急忙說道:“好了好了,該安栩轉瓶子了。”
“好!安栩來轉。”陳導說道。
安栩剛手又回去,一臉認真地問道:“咱們先說清楚規則,如果不肯接任務的話,要喝幾杯酒抵消?”
陳導立即說道:“一杯。”
夏悠然卻反對:“不行,一杯也太了,最三杯,你們覺得呢?”
眾人知道背靠大佬,自然不敢得罪,于是紛紛點頭。
“好,就三杯。”安栩說完,轉了瓶子。
是練過的,所以控制力度方面手到擒來,一下就轉到了夏悠然。
看著瓶口對準自己,夏悠然愣住了,而后不悅地蹙眉:“我選……”
要是安栩問了什麼不該問的,比如有關于金主的事,絕對是不能說的,但如果選擇喝酒的話,就顯得太心虛了,更惹人懷疑。
大冒險的話,就不必擔心暴私了,而且如果太過分可以不做,大不了喝幾杯酒。
于是,堅定道:“大冒險!”
安栩笑了笑,等的就是選這個,于是指著隔壁桌說:“跟我做一樣的任務。”
夏悠然頓時僵住,憤怒地瞪著,口而出:“你想耍我?”
安栩聳聳肩,一臉云淡風輕:“這個任務是你自己發布的,我只是讓你做一樣的事,就了耍你?”
的話點到為止沒有挑明,但是夏悠然卻下不來臺了。
因為,是讓安栩去做這件任務的,要是不去,豈不是承認自己在故意耍?
別人看出來不說破還好,但要是弄到明面上,就太尷尬了,最后全都了的錯。
這麼一搞,好像惡意霸凌似的。
所以,夏悠然此刻做也不是,不做也不是。
安栩都鼓起勇氣去完任務了,卻退了,豈不是讓人說不如安栩?
正這樣想著,燕晴晴怪氣地說道:“哎呀,夏小姐不敢做就別著人家做了,畢竟,不是誰都像我們栩栩這樣玩的起。”
夏悠然氣的鼓起腮幫子,拍著桌子站起來。
不行!
別人能做到的,也能做到!
“誰說只有安栩玩的起?看我的!”
說完,夏悠然被激將地站起來走到隔壁桌去。
鄧梓瀟和鄧梓浩正摟著自己的伴兒聊天,說桑的事,結果話沒說完,又有個人突然冒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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