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的一個孩子。”紀老爺子嘆了口氣,很是可惜,“聽說一雙都站不起來了?”
“是,若是恢復的好,以后還有希裝假肢,通過鍛煉,借假肢重新站起來,若是恢復不好,就怕是要和椅作伴一輩子了。”姜興應著。
小周總這傷比紀千泊重太多了。
紀千泊靠著手杖至還是能走的,走的慢的話,不仔細看,也沒人會注意到紀千泊的腳。
但是小周總卻沒有這麼好運。
“能活著就是命大了,聽說司機當場死亡,連搶救的機會都沒有。”紀老夫人又說到小周總的未婚妻,“那個孩命大,多虧了小周總全力護著。”
“是。”說到這是,紀父對小周總倒是夸贊了兩句,“小周總自己雖然憾了,但是,是一個值得敬佩的男人,是一個遇到事有擔當的。”
“我聽我一個在現場的朋友說,當時小周總和他未婚妻被救出來的時候,小周總把他未婚妻整個人都死死的護在懷里,一鋼筋直接貫穿小周總未婚妻的位置,如果不是小周總手快把人先在懷里,那姑娘估計得被鋼筋貫穿,當場斃命。”
姜興嘖了一聲,“敬他是一條漢子。”
——
小桑榆的月子做了整整四十五天,除了工作忙碌的紀父先離開了,紀家一家子都留在京都陪了簡桑榆整整四十五天。
顧沉也只有在基地有會議要開,或者是有急事的時候才會去基地,忙完又開著車回了顧宅,勤勤懇懇的當著一名勤快的新手爸爸。
小酸一百天的時候,小姑娘水靈的那一個漂亮的,誰看見了都忍不住要上來抱一抱。
小酸的滿月酒沒有辦,但是在百日宴的這一天,顧家擺了百日酒。
這個時候北方依舊很冷,顧沉把親媳婦兒和閨裹的嚴嚴實實的,簡桑榆抱著小酸,顧沉摟著簡桑榆下了車。
好久沒有出門的簡桑榆被冷風一吹,冷的臉都快要變形了。
“我就不喜歡我們北方這個天氣,都這個時候了,聽說南方有地方都穿春天的漂亮小子了,我們這里還能冷颼颼的。”簡桑榆撇著嘟囔了一句,低頭親了口自家小舒悅,“害的我家小酸今天第一次和大家見面,都不能穿漂亮的小子了。”
出了月子以后簡桑榆恢復了玩手機自由,那以后,簡桑榆最大的樂趣就是給小酸買東西。
漂亮的小子,漂亮的小鞋子,小子,小帽子,只要是孩子的東西,不管是多大孩子穿的,簡桑榆只要覺得好看,那就是干脆利落的那一個買字。
顧家一天最多能收到二十幾個包裹,里頭有二十個能是小酸的東西。
可惜了,那些漂亮的服,今天都還穿不上。
今天這個百日酒辦的并不大,沒有邀請,只是請了紀家和顧家兩邊走的近的親朋好友,然后就是簡桑榆和顧沉的那些朋友。
進了酒店簡桑榆才把上的厚外套了,顧沉把小酸接了過去,摁著簡桑榆坐在椅子讓休息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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