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顧沉顧夫人的這個份,簡珈月等著看簡桑榆作繭自縛因為得罪顧家被父親掃出簡家,或者被父親第二次當做工嫁給別的男人,二婚,可就再也找不到顧家這麼好的門第了,說不定就會被嫁給一個年紀比父親都更大的老男人了。
簡父看了看簡珈月,坐在那倒是一點沒有因為顧沉的電話而生氣。
對他來說,顧沉還會護著簡桑榆那都是好事,說明顧沉不會因為這件事和簡桑榆離婚。
且顧沉的子不是他人能夠擺弄的,故而,只要他堅持,就算是顧老爺子不喜簡桑榆,顧沉也不會和簡桑榆離婚。
對于簡父來說,還是顧家的親家這個份就夠了。
雖然可惜簡桑榆要失了顧老爺子的喜。
簡父看了眼坐在沙發那生悶氣的簡珈月,忽然開口慨了一句,“可惜了嫁到顧家的不是珈月。”
聽到父親提到,原本還在生悶氣的簡珈月立刻回過頭來一臉愧疚的看著簡父,“對不起爸爸,讓你失了,沒能幫上你的忙。”
簡珈月低下頭,道,“如果是我,知道目前爸爸還需要顧家的關系,我一定不會這麼任的惹顧家人生氣,可惜我從小不在爸爸媽媽邊長大,顧老爺子看不上我這個從農村里被撿回來的簡家二小姐。”
說話間,簡珈月眼底的眼淚搖搖墜,看著是一副萬分可憐的模樣。
簡珈朗將手里的茶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放,發出了咣當的一聲響,“行了,別裝了可以嗎?我看著都覺得惡心。”
如果不是簡珈月在這個時候還要往簡桑榆的上踩上一腳,這件事簡珈朗一輩子都不會說。
可簡珈月千不該萬不該得了便宜還想賣乖。
“簡珈月,你要是真這麼想,當初知道爸爸想把婚約換到你上,讓你嫁給顧沉哥的時候,你又何必整天在媽媽的面前哭哭啼啼,說什麼你不要嫁給顧沉,媽媽說,如果非要你嫁給顧沉,你寧愿一死一了百了,這些話,難道都不是你說的?”
簡珈月的臉頓時煞白,以為這件事只有和母親知道,沒想到簡珈朗也知道?
“珈朗,別說了!”簡母驚恐的打量著丈夫的臉,然后支支吾吾的解釋著,“我也是想著珈月年紀還小……”
“媽,我姐和簡珈月可是同年同日生同時生,只是不知道分秒上誰先誰后,當初簡珈月回來了,你們偏疼,想讓當妹妹讓我姐當姐姐讓著簡珈月疼著簡珈月,說不定簡珈月比我姐還早出生幾分鐘呢,所以,年紀還小這個理由,我都沒臉聽。”
簡珈朗第一次用這種語氣和簡母說話,“反正在媽媽這里,我已經不確定,媽媽是不是還當我姐是你的兒,疼了十幾年,媽媽似乎將你給姐姐的疼,說收走就收走,媽媽是不是沒有想過,你這樣對姐姐,是一種多大的傷害?”
“還有你簡珈月。”簡珈朗連名帶姓的喊著對面坐著的人,“當初鬧死鬧活不愿意嫁給顧沉哥的是你,說顧家是個火坑,顧沉不是個好的終托付,不想被爸爸當商品一樣的典當出去的人也是你,所以現在你就不要在這里假惺惺的演戲,這樣會令我作嘔知道嗎?”
簡珈朗現在覺得當著父母的面撕開簡珈月的面也是一件有趣的事,連他都覺得夠了,更何況是他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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