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有那麼一秒,真的是發了狠的想把人吞了的心都有。
現在看這副乖乖巧巧的樣子,臉是紅腫的,還帶著掌印,也是紅腫的,心里又有些后悔。
“我……”簡桑榆覺得自己冤枉的,“講道理,是你氣我的時候比較多。”
不回家一切都是歡樂的,一回家,這家伙管的多。
張口說不許,閉口是不準。
這家伙也就是占著他人高馬大打不過他來著,所以整天都是那幾句話掛在邊。
顧沉給簡桑榆上完藥便將醫藥箱蓋了回去,丟簡桑榆一個人在客廳里進了房間,隨手將房間門口的幾個行李箱推了進去。
上了藥的地方冰冰涼涼的很舒服,簡桑榆著舌頭了,藥膏有一薄荷味,好像是薄荷糖一樣,還有一甜。
嗯,好吃的。
應該是可食用藥膏。
回房間的顧沉久等不見他出來,房間里好像也沒有什麼聲音,簡桑榆有些好奇的打著腳悄悄的挪回房間門口,探出半個腦袋往房間里瞅了瞅。
顧沉在主臥自帶的帽間的鏡子上就看到門口的半張腦袋和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眨眨的賊兮兮的在鏡子里靈的四瞄著。
“進來。”顧沉對著鏡子開口喊了聲,然后緩緩的將視線從鏡子上挪開,轉頭朝著后看去,“有事?”
“你在干嘛呀?”簡桑榆聽到顧沉喊進去便邁著的小碎花步挪了進去站在帽間前面,定睛一看,愣住了。
搞半天顧沉在房間里呆了這麼久沒有出去,還沒聲沒息的,就是在做這個?
親自將行李箱的服一件一件的放回原位?
“我自己來!我自己來就好!”簡桑榆頓時覺得這畫面有些詭異,等往前竄了幾步,看到顧沉手里拿著的東西,更是想捂著臉。
本來是以為這件事事發以后顧沉鐵定會和離婚的,所以家里的所有要的東西都帶走的,這些東西自然是包括服,而服,當然也包括和。
而顧沉手上此刻正著的黑蕾,雖然是黑蕾,但是一點都不,相反的,很清新風格。
可到底是私的東西,被顧沉這麼一個大男人大咧咧的拿在手里,簡桑榆還是覺得臉燒。
“整理服這種事放著我自己來就行了。”簡桑榆手將顧沉手里的了回來迅速的丟回箱子,將箱子啪嗒的蓋了回去,“你出去吧。”
顧沉看著空了的手挑挑眉,嗯了聲站了起來,約莫是注意到簡桑榆赤著腳的,他眉頭又輕輕的擰著,“我有沒有和你說過,不管什麼季節,在家里,都要穿著拖鞋。”
家里的地板是鋪瓷磚的,所以一年四季都是涼的,顧沉很小的時候就聽過顧老夫人說過,人的寒氣是從腳開始侵的,所以不管什麼季節,腳都要注意保暖。
“我馬上去穿。”簡桑榆最怕顧沉出這副表了,忙不迭的點頭,迅速的扭頭就去將客廳里的拖鞋穿了回去,然后呼哧呼哧的跑回房間,小聲問道:“你出去休息一會兒?這些東西我自己來整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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