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承佑眼疾手快,一把將滕玉意拽回:“剛捉弄完我,這就要跑了?”
滕玉意跌坐到藺承佑邊,笑道:“就捉弄你了,你待如何?”
藺承佑捉住妻子的手腕把扯到自己面前,一瞬不瞬打量。
滕玉意眨了眨眼,藺承佑的臉龐離自己越來越近,索閉上眼睛,嘟起鮮若櫻桃的紅,打算等他親吻自己時推開他就跑。
然而失算了,藺承佑半晌也沒有下一步的舉,滕玉意睜開眼,就看到藺承佑笑著打量自己。
本想捉弄他,結果反倒被他取笑,滕玉意不免又又惱,忿忿推開他就要跳下樹,藺承佑卻收雙臂,低頭吻住。
滕玉意張口就咬,藺承佑任咬,好不容易松了口,低聲說:“你惱什麼?”
“惱你。”
藺承佑無聲一笑:“我還沒惱你呢,你倒惱起我來了。”
“我有什麼好讓你惱的?”
“生這麼好看做什麼?我都瞧不過來了。”
滕玉意嘖了一聲:“你得罪我了,這些甜言語對我已經不管用了。”
說話間趁藺承佑不注意,捧著他的臉重重補咬一口,藺承佑齒一用力,順勢也回咬的瓣,倒是舍不得發狠,挑釁的意味卻很濃,滕玉意肆意輕咬,心里像吃了糖似的。
兩個人的笑,似能傳到彼此的心房。枝頭春意盎然,樹梢上原本有幾只黃鸝蹦來蹦去,被這份流淌的熾熱所染,撲棱撲棱一忽兒全飛走了。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從樹上下來,藺承佑回頭看滕玉意發鬢上落滿了花瓣,便固住的肩膀,耐著子幫整理,這邊摘完了,滕玉意又踮腳幫藺承佑摘花瓣,鬧了好一會才摘凈。
滕玉意抬頭看看天,杏眼含嗔:“你瞧瞧,你瞧瞧,這都多晚了!都怪你,再不走西市可就關門了。”
“是是,都怪我”藺承佑拉長聲調,“那還不快走?”
到了門外,藺承佑對門口的不良人笑道:“幫我跟劉里正說一聲,這棟彩樓我們盤下了。”
撂下這話,拉著滕玉意上了車。
路上滕玉意擺弄著腰間的香囊,無不懊惱地說:“我這兩只影玉蟲翅法力是不錯,就是太饞了,隨便一點脯就能擾它們的心神,將來遇到邪魔外道時,還不知會如何。”
“急什麼?”藺承佑說,“對這等靈蟲而言,貪本是天,鎖魂豸剛到我邊時也這樣,細論起來你才馴養它們半個月,多訓誡幾回,總會知道輕重的。有你這樣的主人,它們差不了。”
滕玉意稍稍放心。
到了西市,滕玉意只顧在酒肆和漁筌鋪之類的貨肆轉悠,藺承佑提醒妻子:“不必買太多酒食,寬奴他們備了不,緣覺方丈和岳丈想必也沒準備干糧。”
滕玉意卻說:“路上大半時日都在船上,只吃干糧悶得慌,不如捕些魚上來烤著吃,保證既鮮又能解悶。”
藺承佑甚覺有理,指了指貨架上的紅泥爐子和筌,對主家說:“把這些都拿下來吧。”
買完漁,滕玉意豪萬丈地說:“到了船上,讓你們好好嘗嘗我烤魚的手藝。”
藺承佑笑著點頭:“那我就給你打打下手、熱熱酒什麼的吧。”
又拉著滕玉意到另一間貨肆買魚餌,七七八八買了一堆,這才高高興興去買酒。
路過一間筆墨齋時,卻聽到有人喚道:“阿玉。”
滕玉意轉頭,卻是鄭霜銀和鄧唯禮幾個。
她是二十一世紀的金牌殺手,他是靈龍國的冷血攝政王;初次交鋒,他邪魅一笑:“丫頭,你救了我,我以身相許,如何?”她美眸流轉,非常不屑:“大叔,我喜歡身心乾淨的男人,你還是靠邊站吧!”一語剛落,某腹黑王爺大手一伸,把她攬入懷中:“丫頭,本尊剛好符合你的要求,要不,你親自來檢驗一下.”
聽說嗜血殺伐的冷酷王爺不近女色?非也,自從娶了將軍府的六小姐后就大變樣了。 「妖妖她嬌小柔弱,不愛說話,一個人出門本王不放心」 發小汗顏! 王妃棒打太子,手撕白蓮,毒舌起來能把死人氣活,還不放心?「妖妖她不懂兵法,醫術尚淺,你們不要欺負她」 敵國將士狂吐血。 十萬精兵被設計成俘,目前正等著解毒,難道不是夜王妃的手筆?「妖妖她性情乖巧,從來不招惹別人的」 看著滿世界掐桃花的主子,影衛們集體翻了白眼。
她只是一個農家的養女,貧苦出身卻不小心招惹了一個男人,被迫做了人家的妾,她委曲求全卻也沒能換來太平安逸的日子,那就一鼓作氣逃離這個是非之地。她拼了命的逃離,卻在窮途末路之時,看到他,她本以為他會披星戴月而來,卻不想他腳踩尸骨,跨越尸海擋在自…
那一夜,她褪去了少女的青澀,成為冷宮深處的悲傷漣漪…… 那一天,她跪在他的腳下苦苦哀求,她什麽都不要,隻想要出宮,做個平凡女人… 幾個風神俊秀的天家皇子,一個心如止水的卑微宮女… 當他們遇上她,是一場金風玉露的相逢,還是一闕山河動蕩的哀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