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塵瞧著阮妙彤臉難看,有點想作嘔的樣子,也知道被自己上的味熏到了,有些尷尬。
韓塵從儲袋里掏出一捆仙繩,將阮妙彤捆在一棵樹上。
這捆仙繩是一件法,是鄧心怡的師傅儲袋里的東西,能保筑基中期或是筑基中期修為以下的修士無法掙。
阮妙彤的修為在筑基六層,剛好可以用上。
“你干什麼?你放開我!”阮妙彤被捆住了,彈不得,心里有些不安,擔心韓塵會對自己做什麼。
境中很多孩十六歲就開始訂親了,希自己能早點生出幾個靈好的孩子,只有部分一心向道的子才不在乎有沒有道。
雖然阮妙彤已經三十六歲了,但至今還是個黃花閨。
因為單火靈的天賦,阮妙彤年僅三十六歲修為就已經達到了筑基六層,大多數單火靈的修士脾氣都會比較暴躁,阮妙彤也不例外,誰要是敢招惹,能手直接手,盡量不口。
那些世家公子都覺得阮妙彤是個母老虎,不敢上家提親。
就算有不怕死的敢上門提親,阮妙彤也看不上那些比自己弱的菜。
那些比強的人哪個不是兩百多歲的糟老頭,阮妙彤越發看不上,導致都三十六歲了,還沒接過男之。
阮妙彤很多害怕韓塵會對自己做什麼,連男人的都沒親過,要是就這樣被一個邋遢的男人糟蹋了,比殺了還難。
韓塵起阮妙彤白皙的下,嗓音中帶著些許魅,“之前我不小心看到了你洗澡,要不我讓你看回來,這樣咱們就扯平了。”
阮妙彤沒想到這韓塵長得丑,聲音會這麼好聽,險些被他的聲音迷住了。
之前阮妙彤的腦子里想著替自己出氣,本沒注意過韓塵的聲音。
一想到這個男人上難聞的味道,阮妙彤的腦子瞬間被驚醒,語氣嫌惡道:“誰要看你的臟東西,趕給本姑娘松綁!”
阮妙彤可是堂堂阮家主,什麼時候過這種委屈?
該死的,等解后,一定要親手宰了這個登徒子!
“那就不看吧!”韓塵將阮妙彤的角度調整了一下,正好背靠溫泉,以防一會兒阮妙彤看他洗澡。
其實剛才韓塵是個跟阮妙彤開玩笑,并沒有要阮妙彤真的看自己洗澡的意思。
韓塵還是個子,沒過人。
要真放個人在他面前看他洗澡,他哪里好意思洗啊!早就得不敢了,寧愿臭掉也不干。
“乖乖在這里等著,等我洗完澡,我們再討論怎麼負責的事。”韓塵拍了拍阮妙彤的腦袋,直接往溫泉池邊走。
下水時韓塵布了一個隔絕陣,不僅可以屏蔽溫泉池里的聲音,還能防止修士的神識查探。
只有突破到筑基的修士才有神識,附近的筑基修士不止阮妙彤一個,韓塵不是在防阮妙彤,也是在防別人。
經歷過阮妙彤的事后,韓塵深刻明白野外洗澡要注意安全,所以布個隔絕陣真的很重要,免得給別人表演一場直播洗澡。
言星河一直在等韓塵下水,之前有阮妙彤在,言星河沒敢服洗,躲在溫泉里表面上的污垢,直到韓塵也下水了,他才敢把上那臟兮兮的服了扔開。
兩人幾天沒洗澡,不一會兒原本干凈亮的溫泉逐漸變了。
“韓哥,你艷福不淺啊!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平時不近,一出手就是極品人啊!”言星河一邊給韓塵背,一邊酸溜溜的調侃道。
言星河玩過那麼多人,跟唐勝雪與阮妙彤比起來,都是一些庸脂俗。
韓塵笑而不語。
要是讓言星河知道自己至今還是個男,恐怕要笑話他不行了。
二人洗完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后的事了,整池水徹底變了黑,可想而知這兩人上藏的污垢有多臟。
兩人洗干凈后換了干凈的服,頭上的假發被火系妖燒焦了不,還好他們帶了好幾頂備用的,有的換。
梳洗過后兩人看起來十分清爽,上散發著薄荷味沐浴的清香,與之前邋里邋遢的樣子截然不同。
“你……你是那個登徒子?”阮妙彤看著一清爽的韓塵,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洗干凈后的韓塵雖然不是什麼絕世大帥哥,但比之前那副邋遢樣要強一千倍,皮白皙皮白皙不說,五也非常朗,渾著一出塵的氣質。
如果說言星河是那種長相偏的男子,那麼韓塵就是那種氣質出眾的帥哥。
韓塵的帥不在那張臉,而是帥在氣質上,值可以給一個人加分,而氣質可以給一個人升華。
韓塵一邊替松綁,一邊解釋道:“姑娘,我韓塵,并非什麼登徒子。
如果我真的想對你做什麼,何必等到現在呢?還與你周旋那麼多干什麼?”
沒了捆仙繩的束縛,阮妙彤理直氣壯的著腰:“可是你看了我的子,還說不是登徒子?”
言星河覺得這個人有點蠻不講理,出口反駁道:“都說了那是誤會!”
“我韓哥是不小心看到的,如果看一眼我韓哥就了登徒子。那我韓哥了服讓你看一眼,你不就了嗎?”
“來韓哥,讓當一回!”
言星河說著,直接手去扯韓塵的腰帶。
“啊——”阮妙彤以為自己要看到什麼不該看的了,尖了一聲,下意識閉上眼睛。
“哈哈哈……”言星河被阮妙彤的反應逗笑了。
境的人真不經逗,要換作是京都圈子里的那些大小姐,人家才不管你是男是,你要是敢,就敢看。
阮妙彤聽到言星河大笑,緩緩睜開眼睛,發現韓塵的腰帶并未解開,這才意識到自己被耍了,紅著臉憤怒跺腳:“你無恥!”
言星河覺得阮妙彤這個人有趣的,還想逗逗,被韓塵一個眼神瞪了回去,下意識將想說的話收了回去。
言星河無奈的擺了擺手:“行了,就不勉強你當了。但是你也不能勉強我韓哥當登徒子。
以后見到我韓哥,別一口一個登徒子了。姑娘你長得這麼漂亮,就不擔心我韓哥真的大發麼?”